简单的仪式过后,便是开席。酒菜是傻柱带着厂里食堂和外面请来的师傅一起操办的,中西结合,丰盛无比。院里院外,几十桌宾客推杯换盏,气氛热烈。
阎埠贵带着新娘子挨桌敬酒,脸上的笑容终于不再肉疼,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志得意满。他阎埠贵,终于在这港岛之地,名利双收,红袖在侧,人生圆满矣!
敬到钟铭这一桌时,阎埠贵更是激动得语无伦次:“铭爷!多谢您赏光!您放心,我一定……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好好写书,好好……培养接班人!”
钟铭端着酒杯,斜睨了他一眼,嘿嘿一笑:“老阎啊,别的都是虚的。对你,铭爷我就一个要求——”
他顿了顿,看着阎埠贵瞬间紧张起来的脸,慢悠悠道:
“以后写书赚了版税,记得请全院老少爷们儿,再好好的‘团建’几次!费用得你包了!”
满桌顿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和叫好声。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差点没把手里的酒杯捏碎。
钟铭瞅了瞅阎埠贵的脸色,知道这老货抠门的老毛病又犯了。随即便坏笑着对一边的阎解放说道:“解放啊,最近有没有想你妈,想你哥哥弟弟还有妹妹啊?如今咱们也安定下来了,要不要把他们都接过来啊?”
阎解放穿着男花童的衣服,瞅了瞅一边的自家老爹和“小妈”,嘴角动了动,也不知道说啥。
而方静茹在一旁,盖头下的嘴角,似乎也微微抽动了一下。另外,也幸亏方静茹不知道这个‘团建’是啥意思,否则阎埠贵今晚能不能顺利洞房就非常说不准了。
这一夜,港岛95号院灯火通明,笑语喧天。阎埠贵在众人的祝福(和调侃)中,迎来了他人生中的第二春。
只是洞房花烛夜,当阎埠贵志得意满地挑开红盖头,看着灯下美人如玉,正准备吟诗一首,抒发胸中块垒时,方静茹却抬起盈盈美目,轻声问了一句:
“埠贵,铭爷说的那个院里老少爷们儿的‘团建’……到底是去干什么呀?”
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