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敲诈了一顿酒席的阎埠贵刚刚记录完,犹豫了一下,小声道:“铭爷,这......这会不会太......太血腥了?报纸上能让登吗?”
钟铭把眼一瞪:“怕什么?这叫艺术夸张!读者就爱看这个!你放心写,出了事......呃,要相信报社编辑的眼光!他们懂什么是真正的江湖!”
阎埠贵被钟铭一忽悠,顿时又有了信心:“哎!听您的!我回去就改!把杀气写得再重十倍!”
看着阎埠贵风风火火跑走的背影,钟铭摸着下巴暗笑:嘿嘿,等这“血腥暴力”版《射雕》一出,不知道会不会把现在的读者吓一跳?不过没关系,习惯就好,习惯是需要养成的嘛。
这时,许大茂凑过来,小眼睛闪着精光:“铭爷,阎老师这写得挺带劲啊?那......那我家祖上那‘万里独行’许七安......您看是不是也该安排上了?不用等《射雕》写完,可以穿插着写点外传、野史啥的嘛!”
傻柱一听不干了:“凭啥先写你们家?铭爷都说按顺序来!先写郭巨侠,接下来就该写我祖上何沅君、何铁手两位女侠创立......呃,是辅佐创立天地会的事了!”
连在旁边跳房子的何雨水都跑过来,抱着钟铭的腿摇晃:“铭爷哥哥!我的七彩仙女呢?能不能让七彩仙女也去帮郭巨侠打坏人?biubiubiu!”
钟铭被这帮家伙吵得头大,正要施展“铭爷的威严”镇压全场,前院突然传来阎埠贵一声惊恐的尖叫,以及杨瑞华更高分贝的哭嚎!
“哎呦喂!老天爷啊!这日子没法过了!”
“完了!全完了!我的钱啊!”
中院几人面面相觑。
钟铭眉头一挑:“嗯?啥情况?阎老抠家遭贼了?还是终于心疼电费点煤油灯把房子点着了?”
“走!看看去!”钟铭一挥手,带着傻柱、许大茂这两个金牌狗腿子,以及小尾巴何雨水,浩浩荡荡就奔向前院。
一到阎家门口,就见阎埠贵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手里紧紧攥着几张稿纸。杨瑞华在一旁捶胸顿足,哭天抢地。阎解成、阎解放兄弟俩也吓傻了,站在旁边不知所措。
“咋了这是?阎老师,练功走火入魔了?”钟铭挤进去,好奇地问。
阎埠贵看见钟铭,如同看见了救星,一把抱住钟铭的腿,声音带着哭腔:“铭爷!铭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我......我那份协议!那份六四开的协议!还有我刚写好的稿子!被......被耗子给啃了!”
只见他手里那几张稿纸边缘,果然有几个新鲜的、参差不齐的牙印,其中一张的关键部分还被咬掉了一个角!而那份珍贵的、决定他文化人命运和四成收入的协议书,更是被啃得只剩下一半,“六四开”那个“六”字,正好在耗子肚子里!
“啥?”钟铭也惊了。这年头四合院有耗子不稀奇,可偏偏精准地啃了阎老抠的命根子?这耗子怕是成精了吧?难不成......是那个未来会写武侠小说的查某人,他居然会传说中的掐指一算,所以派人过来了?
杨瑞华哭嚎着:“天杀的死耗子啊!啃什么不好!非啃这要命的玩意儿!这可怎么办啊!老阎这几天魔怔似的写,家也不管了,菜钱都没工夫去算计了,就指着这个翻身呢......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