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阎埠贵一家三口,对着桌上那几根红得刺眼的麻雷子,面面相觑,欲哭无泪。
阎埠贵颤抖着手,指着那麻雷子,对杨瑞华道:快......快把这玩意儿给我收起来!藏......藏好了!别让解成解放看见!回头我得赶紧找个人把这几个麻雷子给卖了!
杨瑞华赶紧手忙脚乱地把麻雷子拿走。
阎埠贵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摘下眼镜,疲惫地揉着眉心。
造孽啊!这都叫什么事儿!
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明天去了学校,得如何低三下四、赔着笑脸去求校长和教导主任,才能把何雨水那个疯丫头给塞进一年级。这中间少不得又得搭上点人情,甚至可能还得贴补点东西......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几根该死的、提前了三个月的麻雷子!
钟铭......傻柱......你们这俩个......禽兽啊!阎埠贵在心里发出了无声的悲鸣。
中院,傻柱屁颠屁颠地跑到钟铭面前,邀功似的汇报:铭爷!办妥了!阎老抠把收了!雨水上学的事儿,他也答应去办了!
钟铭躺在躺椅上,眯着眼,啃着苹果,满意地点点头:嗯,办得不错!有点进步!看来你这脑子,偶尔还是能跟上铭爷我的节奏的。
傻柱嘿嘿憨笑,搓着手:那......铭爷,晚上......
咱们晚上整点新鲜的钟铭大手一挥,待会儿铭爷弄条鱼回来,铭爷教你怎么做酸菜鱼,算是奖励奖励你最近的表现!
哎!谢谢铭爷!傻柱乐得嘴都咧到耳根子了。
前院,隐约传来阎埠贵家似乎有小孩的哭声和大人的训斥声?
钟铭和傻柱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送礼的学问,果然深得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