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应该只需要三到四个小时,术后几乎不需要时间恢复。当然,前提是德马库斯没有把数据输错……”
维纳告诉我说。
乖乖,神经增幅器居然要装进我的后脑勺,这比我之前预想的要在自己的脸颊和额头上装两个与“老乡”曹经理一样的疤更让人恐惧,我不寒而栗地想到。
“刚刚不是说了吗?我已经检查过四遍了。”
维纳侧后方靠一张黑色办公桌前站着的秃顶蓄着大黑胡子穿白大褂的黑人说道。
他应该就是德马库斯了。
“我只是想寻你开心而已。”
维纳侧过脸去告诉他说。
“再说了,我也得让我的病人安心。”
她又转过脸来佯装笑脸地告诉我说。
“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一脸无奈地说道。
“当然了。我们两个人一共拥有,多少,5个博士学位吧?”
维纳笑着说。
“6个,不过也不用在意这些细节。”
德马库斯回应说。
“总之我想说的是,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
“准备好后就躺手术台上,我们这就开始。”
维纳对我交代完后向工作间后正中央的一座神经外科手术台走去。
她站在手术台的左手边,秃顶的黑人医生德马库斯站在手术台的右手边。
我不紧不慢、无可奈何地走近手术台前一张绿色的躺椅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