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比偷来的啤酒更好喝了。”
台下西面圆木桌边的一只地精观众满不在乎地继续边喝着酒边说。
女地精快步地走到荷花座演讲台上,来到圆帽人身后,对准圆帽人的屁股猛踹一脚。
圆帽人难看得从演讲台跌了下去,趴在地上。
他慢慢地爬了起来,往大厅北面走去,女地精紧随他的身后。
钱坤四人走到大厅西面那几根巨大的古罗马式柱边的几个围在一块儿的地精跟前。
“但它很大啊!”
左边一只地精说道。
“它还是只幼崽,不太忍心玩它,真的。”
右边一只地精答复说。
“算了吧。连只幼崽都不敢追,这么胆小吗?到底玩不玩了?”
左边的地精又问。
“好吧——你看起来像个硬汉。但你聪明吗?有技巧吗?有胆量吗?”
站在两只地精另一边的一只女地精看见四人过来时问钱坤说。
感觉她与前面押送圆帽人的那只女地精长得很像,穿着也差不多,只是皮肤更黑,全身脏兮兮的。
“你所说的一切,而且还远远不止。”
女地精似乎想考验钱坤,钱坤愣了半天才答复说。
“你会需要它的,伙计。这不是标准的地牢深潜,这是……”
“……这是赶鸡游戏。”
女地精顿了一会儿对钱坤道出了真由。
钱坤感到纳闷了,他看了看女地精的周围,这里并没有鸡啊。
有的只是大柱子前一个木桶旁边一只体型有鸡的五六倍,毛绒绒的,长着猫头鹰的脑袋,粉红间白的熊毛,除了手脚的十只黑爪有些慎人外,样子十分憨态可爱的枭熊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