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再低。”莱埃泽尔说。
男提夫林人又向下弯了些。
“再低些。”莱埃泽尔接着说。
没法子，男提夫林人干脆跪在地上，低着头，做着举手投降的姿势。
“你见过其他吉斯人。在哪里？”
莱埃泽尔厉声地问道。
“是在去博德之门的路上碰见的，在山隘附近。”
“我们都没注意到就被它发——发现了。它一刀子就——就把尤尔的肚子给捅穿了。”男提夫林人回答说。
“都没有把剑转一转？看来我的同胞在赶时间。”
“拿地图。指给我看。”
莱埃泽尔指示道。
男提夫林人赶紧拿出腰口袋里的地图，用笔圈出位置后双手奉上。
“起来。你可以留着你的内脏了。”
莱埃泽尔收了地图后说。
男提夫人慢慢地站起身来，对莱埃泽尔鞠了一躬后，快步地走开了。
“当地人很顺从。有用的特质。”莱埃泽尔对钱坤说。
“我们遇到的每个人你都要这么粗暴对待吗？”钱坤问。
“粗暴？”
“很快，你就会开始呕血，撕开自己身上的肉。”莱埃泽尔说。
“这么跟你说吧。莱埃泽尔——你不是我见过的最差的审讯官。”钱坤说。
“啧，如此薄弱的意志，无需费力即可破开。”
“这个‘提不林’说得很清楚。如果他在西边见过吉斯洋基人，那我们的目标一定就在那里。净化迫在眉睫。”莱埃泽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