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在努力弄清面临的究竟是哪种威胁。没有资料,我们无法做出合理的判断。”我回答说。
“嗯,那的确是我们需要考虑的一点,但我们同时还需要考虑你申请调阅的资料的性质。”阿贝罗说。
这时一旁的首席外交官雅信转过身对阿贝罗说:“总统女士,我反对这次会议的前提。”
“虽然大家都认为天仓五事件是一个悲剧,但骇变兽袭击并不是迫在眉睫的新威胁。”
“这种事屡见不鲜,已经有多个世纪的历史了。”
“只因为一次袭击,就要求我们将封禁的档案资料交出去,很可能会打破银河系的外交平衡……”
雅信又转过头对我说:“似乎最好的结果是引起恐慌,而最坏的情况,是任由一个嗜血战争贩子的女儿和她的同事抢班夺权。”
我身边的哈德良听到此话后郑重地说:“我想提醒首席外交官他的交谈对象。如果你想和我的父亲讨论,请去找能通灵的巫婆。”
“我还想知道,内阁究竟需要看到多少死伤才会采取行动?五十?五万?”
“因为发生在天仓五上的悲剧只是更多袭击的前奏。我毫不怀疑你们将会看到你们要求的死伤人数。”
“我们来民主投票吧?”阿贝罗看着哈德良说,
“虽然毫无疑问,保护生命是本内阁至高无上的职责……”
“雅信首席外交官的观点也有道理:仅靠一次攻击,无论多么令人不安,是否足以说服其他派系将他们认为是武器数据的资料开放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