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小说网 > 灵异恐怖 > 五姑娘的狼将军 > 第75章 血沁银铃碎月轮,??两魂一魄断深恩

第75章 血沁银铃碎月轮,??两魂一魄断深恩(2 / 2)

话音未落,一道清朗的声音自帐外传来:“且慢!”

军师谢琅踏着月色走来,广袖在风中翻飞如云:“莫将军乃我军肱骨,若斩之,无异于自断臂膀。”

白战没有回头。他只是盯着地上那缕银丝,恍惚看见他家的小狐狸坐在雪地里对他微笑。

帐外夜风骤急,卷起谢琅的衣袂猎猎作响。他听见白战的声音里混着沙砾般的嘶哑:“莫寒。”

那声呼唤让帐内众人齐齐一颤。单膝跪地的莫寒猛然抬头,看见白战垂落的眼帘下闪过一抹异色,那分明是拓跋玉惯常垂眸时才会有的弧度。

“军令如山,本将军不能在你这破先例。”白战忽然挺直脊背,刀刻般的下颌线在烛火中投下阴影,“但你可以代罪立功。”

他抬脚碾碎地上那缕银丝,碎屑在靴底发出细不可闻的崩裂声,“五日后,我要看见北狄左贤王的首级悬在辕门上。”

帐中骤然静默。年过六旬的副将赵仲甫最先反应过来,枯枝般的手指死死攥住腰牌,关节泛白得像是要嵌进铜皮里。

他浑浊的眼珠转了两转,终于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这口气拖得极长,几乎要化成帐外一声呜咽的风。

谢琅广袖下的指尖微微发颤,却依旧稳稳按住剑柄:“将军英明。”

莫寒的喉结上下滚动,最终重重叩首:“末将遵令。”

帐帘被夜风掀起时,白战瞥见赵仲甫在阴影里偷偷抹了把眼角。老将军佝偻的背影映在帐壁上,像一株被雪压弯的老松。

夜色渐浓,营帐间的石板小路上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白战玄色战袍的下摆在风中翻飞,腰间佩剑的银穗子甩出一道道凌乱的弧线。

他几乎是跑着穿过营区,路过巡逻的士兵时,带起的风刮得火把摇曳,惊起几只夜栖的寒鸦。

“将军!”守门的亲兵刚要行礼,却被他抬手止住。

“滚去巡营。”白战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拇指习惯性地摩挲着袖口绣的并蒂莲纹样,那是拓跋玉去年亲手缝的。

烛火将营帐内染成蜜色。榻上坐着的人听见动静,书页还摊开在《列女传》的某一页,墨字未干的批注写着“贞静自持”四字。

她抬头时,发间金步摇的流苏轻轻晃动,晃散了白战眼底最后一丝阴戾。

“玉儿...”

话音未落,人已经跨到了榻前。

拓跋玉还未来得及收拢书卷,就被扣着腰肢提了起来。白战的战甲硌得她生疼,却不及他唇舌间燎原的火。

“不...先用膳...”她推搡着,指甲在他锁骨上抓出红痕。

“先吃你。”白战咬着她耳垂含糊道,手掌顺着衣襟扣住她的腰肢。

帐外忽然传来巡逻兵甲胄碰撞的声响,拓跋玉羞得想躲,却被白战掐着腰按得更紧。

“呜...外面...”她气恼地捶他胸膛,却被他顺势压倒。

烛台被撞翻时,整座营帐都晃了晃。

将军!亲兵在帐外焦急喊道。

白战充耳不闻,只听见身下的人带着哭腔的呜咽,和书页散落一地的沙沙声。

当一道月光透过帐缝时,拓跋玉蜷在他怀里数他后背的箭疤。

“二十一道...”她指尖描摹着凹凸不平的伤痕,“下次再把自己弄伤,我就...”

“就怎样?”白战笑着去吻她发顶。

“就...就罚你抄三百遍《列女传》...”

白战哼了一声,把娇妻往被子里一裹,翻身压住她乱动的手:“抄书?”

“不...我错了...”拓跋玉的抗议声很快淹没在他的吻里。

青铜鼎里炖着的羊肉汤咕嘟冒泡,氤氲热气模糊了帐内烛光。

白战用乌木筷夹了块最嫩的羊肋排,吹凉了才送到拓跋玉唇边。

“张嘴。”他轻哄。

她含住他指尖时,他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饭才吃了一半,白战突然把碗一推,整个人压了过来。羊肋排滚落案几,汤汁溅在《兵法要略》的书页上,洇出个暧昧的油渍。

“唔...还没吃完...”拓跋玉被他掐着下巴渡进最后一口汤,滚烫的液体顺着交缠的唇舌流进衣领。

白战掌心贴着她的锁骨,烫得她浑身发颤。

“现在吃完了。”

白战横抱起她走向里间,战靴踩过散落的书卷。拓跋玉的裙摆缠在他腰间,绣着金线的并蒂莲蹭过他腹甲,在麦色肌肤上压出浅红纹路。

“将军!老将军求见!”亲卫又喊了一声。

“滚!”白战踹开里帐木门时,床榻上的鸳鸯锦被突然弹起,兜头罩住了两人。

帐外传来赵仲甫气急败坏的咳嗽声,帐内却响起拓跋玉带着哭腔的轻笑。

“急什么...”她指尖戳着他胸甲,“先把...啊!”

白战低头咬住她耳垂,金属护腕撞在床柱上,震得帐顶铜铃叮当作响。

白战修长的手指勾住抹胸系带的金线,突然一扯一拉,金丝绣成的并蒂莲纹样便在烛火下碎作流光。

拓跋玉倒吸一口气,下意识伸手捂住,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头顶。

“玉儿...”白战喉结滚动,他的目光掠过她微启的朱唇,如晨露凝于初绽的梅蕊。俯身时,唇齿间流转着克制的情意,舌尖卷着浅尝辄止,如蜻蜓试水。

她蓦然战栗,足尖在锦被里蜷成珍珠般的弧度,耳垂染上霞色。

当白战终于褪去她最后一件衣衫时,烛火恰好被夜风扑灭。

黑暗中,他只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和身下人带着颤意的轻喘。

“别看......”拓跋玉指尖揪紧床单,声音细若蚊呐。

白战突然扯开中衣系带,战甲坠地的闷响中,他掐着她腰肢将人压得更紧。

月光从帐缝间淌进来,轻纱似的笼在她身上。那肌肤细腻得如同羊脂玉雕琢而成,在夜色里泛着珍珠般的柔光,每一寸都透着莹润的水色。

他眼底燃起暗火,掌心滚烫地贴上她腰间软肉,惊起一片战栗。

“乖乖...”他哑声呢喃,突然低头咬住她锁骨,“这么怕我看?”

拓跋玉羞得想逃,却被他铁臂锢住。白战突然扯过帐边未燃尽的烛芯,用火折子点燃。

骤然亮起的火光中,他看见她涨红的耳垂和湿漉漉的眼睫,突然闷哼一声,低头含住她唇瓣狠狠吮吸。

“还躲?”他指尖捏着她下颌,月光透过纱帐映出她瓷白的肩颈,宛如雪地里盛开的芍药。

“烈哥...帐外...”她耳尖红得滴血,话未说完便被封住双唇。白战掌心滚烫地烙在她腰窝,突然咬住她耳垂低笑:“让他们听。”

帐外巡逻兵的脚步声让白战动作一顿。拓跋玉趁机翻身想逃,却被铁钳般的手腕扣住脚踝拖了回来。

“想跑?”她脸颊抵着他汗湿的胸膛,听见心脏擂鼓般震动。

白战眼底闪过暗芒,突然将她拦腰抱起。拓跋玉惊呼着抓紧他肩膀,发间步摇勾住了他束发的红绳。

“嘶...轻点...”白战闷哼着扯断发带,三千青丝如瀑散落。

拓跋玉趁机咬住他喉结,在巡逻兵渐远的脚步声中,将呜咽混着喘息尽数渡进他唇齿。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她才从锦被堆里支起身子,发间还沾着未干的汗珠。白战从背后圈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窝,声音沙哑:“再睡会儿。”

晨光渗进帐帘时,两具交缠的身影终于静下来。帐外巡逻的兵卒经过,只听见风摇旗声,和帐内隐约的、带着餍足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