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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双龙撕破九霄光?,玉魄燃星补穹苍(1 / 2)

只见那镜面忽放毫光,现出西海水晶宫旧景:原来当年殿上夜明珠并非敖烈所毁,乃是北海龙王敖顺为夺定海神针,暗遣龟丞相以“焚海珠”纵火。

那白龙拼命以寒冰诀救火时,恰被赴宴的观音看见,误作凶徒。镜中观音手中净瓶柳枝微动,显是早知真相却未言明。

镜光转到翠云山,见牛魔王正与罗刹女争执:“你道咱孩儿真是三昧火炼成?分明是老君...”

话未说完,铁扇急掩其口,取出血书咒誓:“若不将罪责推给龙族,你我孩儿便要...”镜外红孩儿颈间金项圈突然收紧。

镜光转眼间到流沙河,流沙河底忽现真容,那打碎的琉璃盏竟装着王母蟠桃会的禁物——可照见前世因果的“三生露”。

卷帘大将失手打翻时,恰映出玉帝与如来密议“金蝉十世的画面。现在沙僧佛珠串里还藏着半片盏底。

镜中广寒宫现出异象:嫦娥袖中藏着捆仙索,月桂树下埋着天河兵符。原来当日天蓬撞见的非是仙子沐浴,而是有人假扮嫦娥盗取弱水令!

唐僧忽觉怀中锦斓袈裟发烫,取出看时,那佛祖亲赐的袈裟内衬竟显出血字偈语:“镜非镜来劫非劫,金蝉脱壳方为邪”

突然那业火镜“咔”地裂开,跳出个白须老倌——竟是太上老君炼丹童子所化!

童子笑道:“大圣当年踢翻的八卦炉里,早逃了这面‘幻真镜’,今日老君特命我...”待童子再要说下去,就被悟空一棒打回原形,却是一块带着八卦纹的镜片。

这镜片现出五行山下惊天秘密——如来镇压悟空时,山下先已压着个白衣僧人。

那八卦镜片“铮”地钉在悟空金箍棒上,忽化作流光钻入地下。只见山根处裂开丈宽缝隙,透出刺骨寒气。

沙僧惊道:“这冷意竟似流沙河底的三生玄冰!”

八戒扒开乱石,忽见冰层下封着个白衣僧人,眉间一点朱砂如血,双手结“卍”字印被九道金链锁住。

唐僧忽觉头痛欲裂,锦斓袈裟无风自动。那冰中僧人竟睁眼道:“十世轮回,可还记得灵山脚下偷听之罪?”

原来当年金蝉子并非怠慢佛法,而是撞见如来与老君密议“以劫渡圣”之计。

悟空火眼金睛看得分明,这僧人颈后有三颗黑痣,与唐僧胎记一般无二!

正当此时,西方涌来万丈佛光。悟空掣棒喝道:“如来老儿!这五行山压俺老孙五百年,原是为遮掩这桩公案?”

云端现出文殊普贤,却见那冰中僧人冷笑:“二位菩萨可还认得此物?”袖中飞出一枚青玉菩提,正是文殊当年赠予金蝉子的信物。

忽闻鹤唳九霄,太上老君驾牛车而至。八卦镜片自唐僧怀中飞出,老君叹道:“当年八卦炉炼的不是悟空,正是这面照妖镜!”

原来五行山乃老君炼丹炉所化,山下冰层实为弱水精华。那白衣僧人突然化作金蝉振翅,九道金链应声而断。

老君指着唐僧:“可知为何偏偏是你取经?”

悟空接口:“原来俺老孙大闹天宫,不过是为金蝉子开路!”

沙僧忽跪地痛哭:“流沙河吃那九世取经人,竟都是被命运安排用来“渡劫”的修行者,而自己竟成了这场因果中的一环?。”

西方忽传来三十六声钟响,如来法相现于云端:“金蝉子,你既破冰而出,可愿听今日说法?”

白衣僧人却将锦斓袈裟抛还给唐僧:“十世功德予你,我自向红尘讨个公道!”说罢化作金光投向东土。

悟空金箍棒突然重若万钧,棒身浮现“如意钧天”四字古篆。

众人正惊疑间,观音驾莲台而至,玉净瓶中柳枝已枯。她轻点唐僧眉心道:“真经不在西天,在尔等脚下。”

地上镜片突然拼合,映出取经路上八十一难场景——每处劫难里都藏着片金蝉脱壳时遗落的蝉衣!

敖烈忽见碧波荡漾,竟回到西海龙宫大婚之日。

西海龙宫张灯结彩,明珠映照着赤金帷幔。敖烈身着鎏金战甲,望着缓缓走来的玉汐颜。

她头戴鲛珠凤冠,一袭月白鲛绡嫁衣在碧波中轻漾,美得让龙宫明珠都黯然失色。

“烈郎...”她朱唇轻启,眼中却含着化不开的哀愁。

就在交杯酒将饮之际,穹顶突然炸裂!十万天兵压境,雷部三十六将手持缚龙索,为首神将怒喝:“西海敖烈私通凡龙,触犯天条,玉汐颜当诛,即刻拿下!”

敖烈龙爪化剑,一道金光横扫千军:我看谁敢动她!龙尾扫过之处,天兵铠甲尽碎。他护在玉汐颜身前,龙血染红战袍。

“烈郎,别...”玉玄汐拉住他的手腕,却被他反手扣住五指:“今日就是掀了这九重天,我也要带你走!”

突然,一道佛光穿透龙宫。如来金身显现,五指如山压下。敖烈龙骨寸断,眼睁睁看着天将用九幽寒链穿透玉汐颜的心口。

不——!他龙角迸裂,挣扎着爬向被拖走的爱人。玉汐颜回眸一笑,唇间血珠滴落在他掌心。

寒铁打造的刑台上,敖烈被九道锁龙钉固定。每日午时,雷部神将便来行刑。

第一日,剥龙鳞。钢钩撕开皮肉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他却死死盯着弱水方向。

第七日,抽龙筋。剧痛让他意识模糊,嘴里仍念着:汐儿...

第四十九日,剜龙心。当利刃刺入胸膛时,他忽然大笑:“这颗心早随她去了,你们剜的不过是个空壳!”

月黑风高夜,敖烈拖着残躯潜入弱水。河底冤魂哀嚎,寒冰刺骨。他徒手挖开万丈冰层,指甲剥落,龙血染红寒渊。

终于,在九幽最深处,他看到了被寒链锁住的玉汐颜。她的龙珠已碎,仅剩一缕残魂。

“你这个...傻子...”她气若游丝,却努力抬手抚上他伤痕累累的脸。

就在敖烈斩断最后一道锁链时,天庭至宝“忘情珠”突然显现。

一个苍老的声音回荡:“吞下它,忘却前尘,立地成佛。”

敖烈握珠狂笑:“让我忘记?休想!”他的龙爪狠狠捏碎宝珠。

刹那间,万千记忆碎片如利刃迸射,将整个弱水寒渊映照得如同白昼。

“区区孽龙,也敢违逆天命?”如来的声音自九霄压下,金色佛掌遮天蔽日,再度镇压而下。

敖烈仰天长啸,龙血沸腾,残破的龙躯竟在记忆之光的照耀下开始愈合。

他龙瞳赤红,怒视苍穹:“如来!你断我姻缘,囚我爱侣,今日我敖烈——?誓要屠佛!?”

就在佛掌即将落下之际,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现,手中长剑寒光凛冽,竟一剑劈开如来金身!

“铮——!”

剑鸣震彻三界,佛光溃散。那人黑袍猎猎,面容隐于阴影之下,唯有手中那柄漆黑长剑泛着幽冷寒芒。

敖烈瞳孔骤缩:“你是……”

神秘人未答,只是冷冷抬眸,望向被斩退的如来:“秃驴,你越界了。?”

如来金身微晃,眼中闪过一丝惊诧:“原来是你……”随即佛音浩荡:“逆天而行,当诛!”

刹那间,三十六重天雷轰然劈落,弱水翻腾,天地变色!

神秘人冷哼一声,剑锋一转,竟引动九幽魔气,化作万丈剑影,与天雷硬撼!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