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好。”
两人看到江耀东进来，齐声问候。
“你们辛苦了。”
“不辛苦，族长。
我们也只能为村子尽这么一点微薄之力了！”
两人面带羞愧地说道。
他们听到不少风声，知道村子最近的变化全靠族长带领一批江家族人在外奔波、舍生忘死，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江耀东笑了笑，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和使命，你们不必这样自责。”
“谢谢族长。”
两人恭敬回应。
江耀东没有再说什么，穿过祖宗祠堂大门进入内部。
望着上方江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江耀东嘴角微微扬起。
“说起来，你们这些逝去的先辈，恐怕也都不简单吧？”
江耀东并未忘记江家村底下那片属于亡者的阴地。
只是暂时还没找到入口，只好作罢。
但他清楚，江家村地底之物，恐怕并不简单。
为江家列祖列宗上了一炷香后，江耀东穿过祠堂，走向后方，进入一条隐秘通道。
最终，他来到了储物室。
这间储藏室的钥匙，只有江耀东一人持有。
咔嚓一声，他打开了门锁，走了进去。
房间里颇为空旷，唯有角落堆着几个白色口袋。
江耀东随手关上门，向那几个白色口袋走去。
口袋里装的是从将军墓带回来的粽子躯体。
他打开口袋，一股浓重的气味弥漫开来。
江耀东重新封好口袋，啪嗒一声，从储物空间里取出强酸和强碱。
这些化学品是他早前吩咐江辰等人购置的。
望着眼前的强酸、强碱以及那粽子，江耀东合上双眼，低声念道：“启动吧，等价交换。”
……
他再度置身于那个难以名状的空间，四周混沌朦胧，似星云流转，又如星辰闪耀。
江耀东睁眼望去，眼中掠过一丝感慨：“无论看多少次，依然无法理解这里的一切。
时空仿佛都不存在，甚至可能连‘概念’本身，在这里也是虚无的。”
他伸手抓住一团云状物，那物体随他的心意变幻形态。
“难道这里是我的精神空间？”
江耀东想起前世读过的种种小说设定，不禁笑了笑，“罢了，只要这里安全就够了。”
抬头望去，上方悬着一架被青铜锁链束缚的天秤，散发着亘古的气息。
岁月仿佛在天秤两端轮转，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触涌上江耀东心头。
“这东西究竟是谁打造的？前世的那颗星球上，怎会有如此存在？”
眼中光芒一闪，但他很快收敛思绪——自己早已不在原来的世界。
多想无益，提升实力才是正事。
江耀东发出指令：“等价交换，开始！”
轰——
莫名的响声在耳边回荡，天秤左侧的托盘上浮现出白色袋子与他放置的强酸强碱。
天秤中央的阴阳太极图开始急速旋转，袋子与化学品逐渐融合。
右侧托盘上，一道难以形容的光芒正在孕育。
不久，太极图停止转动，右侧的光芒也随之明灭不定，仿佛即将消散。
江耀东一怔，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怎么回事？等价交换。”
唰——
一道信息涌入脑海。
“原来如此，能量不足吗？”
“等价交换也要遵循能量守恒，能量不够，就得补充。
但该用什么来弥补这股能量？”
疑惑刚起，又一道信息传入他的脑海。
“生命、气运、寿数……一切皆可化作能量填补空缺？但这代价未免太过沉重。”
江耀东倒吸一口冷气，等价交换的法则向他揭示了补足能量的途径，可这些代价，实在让人难以承受。
“罢了，暂且停下吧。”
他心念一动，天秤上的一切瞬间凝固——流转的光晕、飞旋的太极、悬空的青铜锁链，皆停滞不动。
“果然，此处无有时空，唯我意念可动。”
江耀东心中了然。
这等价交换之宝虽归于他手，其间玄妙仍在摸索。
……
意识回归现实。
江耀东睁眼环顾储物间，取出手机传讯江辰，命他携牲畜前来。
江辰等人虽惑，却未多问，依言备好牲畜送至。
江耀东不欲众人涉入此次交换，随意寻了借口将他们遣离。
江辰等人察其意，默默退出祠堂。
待众人离去，江耀东携牲畜再入储物间，启动等价交换，以牲畜填补能量空缺。
终得所求。
……
神秘空间内，江耀东垂目，掌中现出一张配方、一只瓷瓶。
化尸水——注曰：“蚀尽万物，无有不化。”
他唇角微扬。
化尸水，终入手矣。
旁侧配方，正是化尸水炼制之法，便于日后自行调配。
略一浏览，江耀东微微一怔。
化尸水所需主材，竟是“粽子”
？
转念一想，倒也合理——此水本就是以粽子与强酸强碱等价交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