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孟舒瑶在一旁忍不住鼓掌,那掌声清脆却又充满了嘲讽之意,“你们这是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颠倒黑白。
受人蛊惑就可以随便给人下毒?
这是什么歪理!”她柳眉倒竖,眼中满是不屑与愤怒。
“我当时有解药的。”云彼丘还在试图狡辩,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
“那也幸好李相夷没有回去,要不然回去的话,等待他的是更毒的毒药。
既然认定李相夷中的毒不致命,那为什么又认定他死了?
既然你很自责,为什么不去找他的尸体?
你说你自囚百川院,可是你却是百川院的院长,享受着锦衣玉食。
你说你是受人蛊惑是吧?
我知道那个人是角丽谯,给你个机会,我和李莲花把人抓来。
你给她灌一瓶碧茶之毒!”孟舒瑶言辞犀利,句句直击要害,将云彼丘的虚伪与丑恶揭露得淋漓尽致。
云彼丘听后,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惊恐地说道:“你怎么这么歹毒?要这样对阿谯。”
“这下子天下豪杰都听到了吧?
这就是所谓的悔改,这就是我歹毒。
不要被某些人假面具给骗了,我和欢欢这次会来,只是想问问当年58位义士是怎么死的?”孟舒瑶目光如炬,扫视着台下众人,大声疾呼,希望众人能看清这些人的真面目。
云彼丘心里清楚,一旦说出真相,自己恐怕性命不保,于是试图避重就轻地说道:“这个确实跟我有关系,是我说错了情报。”
“情报是谁给你的?是不是角丽谯?”孟舒瑶紧追不舍,目光如鹰般锐利地盯着云彼丘。
“我……”云彼丘犹豫了,嘴唇颤抖着,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
“别吞吞吐吐,你只要说是或者不是。”孟舒瑶不耐烦地催促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云彼丘终于咬了咬牙,艰难地吐出这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李莲花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为什么?”
“你恨我是因为我不让你看书,可是门中的兄弟都做错了什么?
听信角丽礁之言,白白给他们送了性命。”
叮咚一声,一把剑掉到了地上,就看到乔婉娩整个人捂着胸口,快喘不过气一样,那个小纸巾小心的扶着。
乔婉娩听到这一切受刺激了,原来自己一直自责是那封书信,让李相夷分心了。
我原来这一切都是别人的阴谋吗?
乔婉娩心情起伏太大,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