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刚将非洲带回的灵艾种子种进百草堂后院,手机就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 “肯尼亚医疗署” 字样让他心头一紧 —— 三个月前在非洲并肩抗疫的当地医生奥马尔,曾说过若再遇棘手病症会第一时间联系他。
“林医生,求你帮帮我们!” 电话那头的奥马尔声音嘶哑,背景里混杂着急促的救护车鸣笛,“沿海村落爆发了奇怪的皮肤病,患者浑身长满红斑,溃烂后会流出绿色汁液,西医的抗生素完全没用,已经有十几个孩子病危了!”
林墨攥着手机走到窗边,看着院子里刚发芽的灵艾幼苗,突然想起祖父医案里记载的 “瘴疠疮”—— 症状与奥马尔描述的高度吻合,需用 “艾灰调麻油外敷 + 隔蒜灸足三里” 的古法治疗。他立刻回复:“我们马上组建医疗队过去,你先收集患者的舌苔照片和脉象视频,我远程先配个应急药方。”
挂了电话,林墨第一时间召集团队。苏清瑶正在实验室分析圣根的最新检测数据,听到消息后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我去整理医疗器械,把便携式光谱仪和艾灸枪都带上,方便在当地检测病原体。” 赵铁山则翻出珍藏的陈年艾绒:“这是三年陈的伏艾,火力足,对付瘴气效果最好,我再配些驱蚊的中药包,防止队员被蚊虫叮咬感染。”
陈小雨抱着平板电脑跑过来,屏幕上是她刚整理好的 “非洲医疗物资清单”:“我已经联系了国际物流,防护服、消毒水和儿童专用的艾条都能在 48 小时内送达内罗毕。对了,我还在直播间发起了‘中医援非众筹’,网友们都特别支持,已经筹到了二十多万善款!”
林小婉的奶奶也主动提出同行:“这种瘴气引发的皮肤病,可能和当地的蛊虫有关,我带上解蛊的草药和符纸,说不定能帮上忙。” 林小婉则默默收拾着行李,将《解蛊秘要》和祖父留下的青铜罗盘仔细放进背包 —— 上次苍梧山之行让她明白,这些老物件在关键时刻总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
出发前一晚,林墨在祖父的祠堂里停留了很久。他将非洲患者的症状记录和应急药方放在供桌上,点燃三根灵艾香:“爷爷,这次要去更远的地方传播中医,您放心,我一定会带着大家平安回来,让更多人知道艾火的力量。” 香灰落在供桌的角落,露出一本被遗忘的蓝布封皮古籍,封面上用朱砂写着 “海外艾考” 四个字 —— 正是祖父当年游历东南亚时留下的手札。
林墨好奇地翻开古籍,里面详细记录了祖父在南洋治疗 “瘴疠疮” 的案例:“当地多湿热,瘴气易侵入肌肤,需用当地野生艾草与国内伏艾混合制成艾条,再配合‘刺络拔罐’排出毒血。” 他赶紧将这个发现告诉团队,苏清瑶立刻调整物资清单:“我们多带些伏艾,到了肯尼亚后采集当地艾草混合使用,效果应该会更好。”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医疗队终于抵达肯尼亚内罗毕。奥马尔早已在机场等候,他黝黑的脸上满是疲惫,手里拿着一叠患者的检查报告:“情况比想象中更严重,已经有五十多人感染,而且还在扩散。”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更奇怪的是,感染的人都是接触过海边某片红树林的村民,我们怀疑和那里的某种生物有关。”
医疗队立刻前往沿海的蒙巴萨村落。车子行驶在颠簸的土路上,沿途能看到不少皮肤红肿的村民,他们有的用布条包裹着溃烂的伤口,有的则躺在路边痛苦呻吟。林小婉的奶奶掀开一位村民的伤口查看,眉头紧锁:“这不是普通的瘴气,伤口里有细小的虫卵,是‘蛊疮’!”
林墨赶紧用随身携带的显微镜观察伤口分泌物,果然发现了类似蛊虫的幼虫。他立刻按照祖父医案里的方法,让队员们用伏艾和当地野生艾草混合制成艾条,再用隔蒜灸的方式为患者治疗。苏清瑶则用光谱仪检测当地的水源和土壤,发现红树林附近的水中含有一种未知的寄生虫卵,正是引发 “蛊疮” 的元凶。
“我们得先阻断传染源!” 林墨对奥马尔说,“让村民们暂时不要靠近红树林,我们用中药熬制消毒水,对周边的水源和住所进行消毒。” 赵铁山则带着队员们采集当地的艾草,教村民们制作简易的艾条:“晚上睡觉前点燃艾条,既能驱蚊,又能驱散瘴气,预防感染。”
治疗过程中,一个名叫卡玛的小女孩引起了林墨的注意。她只有五岁,浑身长满了红斑,溃烂的伤口已经化脓,连续几天高烧不退。林墨轻轻握住她的手,用中文和斯瓦希里语混杂着安慰她:“别怕,我们会治好你的。” 他先用消毒后的银针为卡玛刺络拔罐,排出毒血,再将混合艾条制成的艾绒敷在伤口上,用纱布轻轻包裹。
林小婉的奶奶则在卡玛的床头点燃了一支解蛊符,符纸燃烧的青烟中夹杂着淡淡的草药香。“这符纸里加了驱蛊的草药,能帮助她排出体内的虫卵。” 奶奶解释道。卡玛的母亲在一旁激动地流泪:“谢谢你们,来自中国的医生,之前西医说我的孩子没救了,是你们给了她希望!”
接下来的日子里,医疗队分成两组行动。林墨和苏清瑶负责为重症患者治疗,赵铁山和林小婉则带着村民们制作艾条和消毒水,林小婉的奶奶则挨家挨户为村民们发放解蛊草药包。陈小雨则用直播记录下这一切,镜头里,村民们跟着队员们学习制作艾条,孩子们拿着小小的艾条好奇地观察,偶尔传来的笑声让紧张的抗疫氛围多了几分温暖。
经过一周的努力,感染 “蛊疮” 的患者病情逐渐好转。卡玛的高烧退了,伤口也开始结痂,她拿着自己画的画送给林墨,画上是一个拿着艾条的中国人,周围环绕着许多小爱心。奥马尔看着这一幕,感慨地说:“中医不仅治好了村民的病,更拉近了我们和中国人民的距离。等疫情结束,我一定要去中国,到百草堂好好学习艾灸技法!”
就在医疗队准备返程时,林小婉在红树林附近发现了一块奇怪的石碑。石碑上刻着与《海外艾考》中相似的纹路,还有一些看不懂的象形文字。林墨赶紧拿出祖父的古籍对比,发现这些纹路竟然是古代中医治疗 “蛊疮” 的穴位图,而象形文字则记载着 “艾生于海,可解百蛊” 的秘密。
“原来这里的红树林里生长着野生艾草!” 苏清瑶兴奋地说,“我们可以采集一些种子带回中国,和灵艾杂交培育,说不定能培育出更适合在湿热地区生长的艾草品种。” 林墨点点头,小心翼翼地采集了一些艾草种子,放进特制的密封袋里 —— 这不仅是中医的新资源,更是中非友谊的见证。
返程前,奥马尔代表当地政府为医疗队颁发了 “国际人道主义勋章”。在送行的人群中,林墨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曾经卧床不起的老人能拄着拐杖走路了,皮肤溃烂的孩子能笑着奔跑了,村民们手里拿着自制的艾条,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喊着 “谢谢中国”。
飞机起飞时,林墨看着窗外渐渐缩小的肯尼亚大地,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自豪感。他打开祖父的《海外艾考》,在扉页上写下一行字:“艾火无国界,中医暖人心。” 苏清瑶靠在他身边,轻声说:“这次回来后,我们可以申请一个‘中医海外推广项目’,让更多的人了解和学习中医,让艾火真正燎原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回到百草堂,林墨第一件事就是将从肯尼亚带回的艾草种子种进后院的试验田。他按照祖父古籍里的方法,将种子与灵艾种子混合播种,每天亲自浇水、施肥。陈小雨则忙着整理援非的视频素材,制作成 “中医援非纪录片”,在网上发布后很快就登上了热搜,越来越多的年轻人表示想要加入中医传承的队伍。
几天后,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的领导亲自来到百草堂,为医疗队颁发了 “中医国际交流先进集体” 的荣誉证书。领导握着林墨的手说:“你们在非洲的表现,让世界看到了中医的魅力和价值。接下来,国家会加大对中医海外推广的支持力度,希望你们能继续发挥带头作用,让中医成为中外文化交流的桥梁。”
就在林墨和团队沉浸在荣誉的喜悦中时,林小婉突然发现《海外艾考》的最后几页夹着一张泛黄的信纸 —— 是祖父写给一位 “南洋老友” 的信,信中提到 “在苏门答腊岛发现了一种‘海底艾’,能解百蛊,却被当地的‘守艾族’守护,若能得到这种艾草,可解全球瘴气之毒”。
林墨看着信中的内容,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他想起肯尼亚红树林里的石碑和野生艾草,突然意识到,祖父当年可能已经发现了海外艾草的秘密,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没能将 “海底艾” 带回国内。苏清瑶也兴奋地说:“我们可以申请去苏门答腊岛考察,寻找‘海底艾’,如果能成功,不仅能丰富中医的药材资源,还能为全球防治瘴气类疾病提供新的方法!”
赵铁山则有些担忧:“‘守艾族’既然守护着‘海底艾’,肯定不会轻易让外人接触。我们得做好充分的准备,不仅要带上足够的物资,还要了解当地的习俗和文化,避免产生冲突。” 林小婉的奶奶则从怀里掏出一个平安符:“这是用灵艾和朱砂制成的,能驱邪避灾,到时候我们每人带一个,保平安。”
就在团队积极筹备苏门答腊岛考察之行时,陈小雨收到了一个匿名包裹。包裹里没有寄件人信息,只有一本破旧的牛皮笔记本和一张地图。笔记本里的字迹潦草,记录着一个神秘组织 “天枢余部” 的阴谋:“他们想要夺取‘海底艾’,用其炼制‘蛊王’,控制全球的艾草资源。” 地图上则用红笔标注着 “海底艾” 的位置和 “守艾族” 的聚居地。
林墨看着笔记本里的内容,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想起之前天枢药业的种种恶行,意识到这次苏门答腊岛之行绝不会轻松。苏清瑶则冷静地分析:“我们得提前联系当地的中医协会,寻求他们的帮助。另外,我们可以将‘天枢余部’的阴谋告知当地警方,让他们协助我们保护‘海底艾’。”
出发前一晚,林墨再次来到祖父的祠堂。他将《海外艾考》、匿名笔记本和地图放在供桌上,点燃灵艾香:“爷爷,这次要去寻找您当年没能带回的‘海底艾’,还要阻止坏人的阴谋。您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中医的宝藏,让艾火继续燎原。” 香火摇曳中,供桌抽屉里的青铜印章突然发出微弱的绿光,与笔记本上的 “天枢余部” 标记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林墨好奇地拿起青铜印章,发现印章背面的纹路与地图上的 “守艾族” 图腾竟然完全吻合。“原来这枚印章不仅是‘守艾盟’的信物,还是打开‘海底艾’秘境的钥匙!” 他激动地说。苏清瑶也凑过来查看:“有了这枚印章,我们就能获得‘守艾族’的信任,顺利找到‘海底艾’了。”
第二天一早,医疗队带着满满的信心和准备出发前往苏门答腊岛。飞机降落在棉兰机场,当地中医协会的会长李建国(与国内的李建国同名)早已在机场等候。他热情地握住林墨的手:“欢迎你们来到苏门答腊!我已经安排好了住宿和车辆,还联系了‘守艾族’的长老,他们同意在明天接见你们。”
在李建国的带领下,医疗队来到了 “守艾族” 的聚居地 —— 一个隐藏在热带雨林深处的村落。村落里的房屋都是用竹子和茅草搭建的,村民们穿着传统的民族服饰,看到医疗队的到来,纷纷热情地挥手致意。长老阿卜杜勒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手里拿着一根用 “海底艾” 制成的权杖,眼神威严而慈祥。
“你们是林鹤年的后人?” 阿卜杜勒看到林墨手中的青铜印章,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林墨点点头,恭敬地将印章递过去:“我是林墨,林鹤年是我的祖父。当年他曾来过这里,与贵族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这次我们来,一是为了寻找‘海底艾’,研究其药用价值;二是为了阻止‘天枢余部’的阴谋,保护‘海底艾’不被坏人利用。”
阿卜杜勒仔细查看了青铜印章,又翻了翻林墨带来的《海外艾考》,终于点头认可:“林鹤年是我们‘守艾族’的老朋友,他当年帮助我们治疗了一场严重的瘴气疫情,我们一直铭记在心。既然是他的后人,我们愿意相信你们。”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海底艾’生长在附近的海底溶洞里,那里地势险要,还有许多未知的危险,我会派族里最勇敢的年轻人带领你们前往。”
在 “守艾族” 年轻人的带领下,医疗队沿着蜿蜒的山路向海底溶洞进发。山路两旁长满了茂密的热带雨林,时不时能看到各种奇异的动植物。林小婉的奶奶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这里的草木都带着一股邪气,大家小心,可能有蛊虫出没。” 她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拿出驱蚊的中药包分给大家。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跋涉,终于到达海底溶洞的入口。洞口被茂密的藤蔓覆盖,散发着淡淡的海水腥味。“守艾族” 的年轻人用特制的刀具割开藤蔓,露出一个漆黑的洞口:“里面很黑,而且路很滑,大家一定要跟紧我。”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把,点燃后率先走进溶洞。
溶洞里潮湿阴冷,墙壁上布满了青苔,时不时能听到水滴的声音。苏清瑶打开手电筒,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大家注意脚下,别滑倒了。” 林墨则拿着青铜印章,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 印章的绿光在黑暗中变得更加明亮,似乎在指引着方向。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突然出现一片光亮。众人加快脚步,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呆了 —— 一个巨大的地下湖泊出现在眼前,湖水中生长着一种奇异的植物,叶片呈深绿色,表面泛着淡淡的蓝光,正是他们要找的 “海底艾”!
“太好了!终于找到‘海底艾’了!” 陈小雨兴奋地举起相机,想要记录下这神奇的景象。就在这时,溶洞的入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一群黑衣人冲了进来,为首的正是 “天枢余部” 的首领 ——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
“多谢你们帮我们找到‘海底艾’,现在把它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刀疤脸冷笑一声,挥手示意手下上前抢夺。林墨立刻将 “海底艾” 护在身后,点燃一根混合艾条:“想要‘海底艾’,先过我们这一关!”
苏清瑶迅速拿出艾灸枪,对准黑衣人扣下扳机。淡金色的艾火喷射而出,黑衣人纷纷后退躲避。赵铁山则带着 “守艾族” 的年轻人用石头和木棍抵抗,林小婉的奶奶则点燃了解蛊符,符纸燃烧的青烟中,黑衣人身上突然爬满了细小的虫子 —— 正是他们之前用来害人的蛊虫,此刻却反过来攻击他们。
刀疤脸见状,气急败坏地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林墨刺来。林墨侧身躲开,同时将青铜印章扔向苏清瑶:“快用印章激活‘海底艾’的力量!” 苏清瑶接过印章,将其放在湖边的一块巨石上。印章的绿光与 “海底艾” 的蓝光相互交融,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盾,将黑衣人全部困在里面。
“这不可能!” 刀疤脸疯狂地撞击光盾,却始终无法突破。就在这时,溶洞外传来警笛声 —— 是李建国带着当地警方赶来了。黑衣人见状,想要逃跑,却被警方团团围住,一一制服。
林墨走到 “海底艾” 旁边,小心翼翼地采集了一些样本。阿卜杜勒长老也随后赶到,他看着眼前的景象,欣慰地说:“感谢你们保护了‘海底艾’,也保护了我们‘守艾族’。以后,我们愿意与你们合作,共同研究‘海底艾’的药用价值,让它为更多人带来福音。”
离开溶洞后,林墨将 “海底艾” 的样本交给苏清瑶:“回去后我们好好研究,看看它在治疗瘴气和蛊毒方面的具体功效。另外,我们可以和‘守艾族’建立长期合作,定期采集‘海底艾’样本,同时帮助他们改善当地的医疗条件。”
在苏门答腊岛的最后几天,医疗队为 “守艾族” 的村民们进行了免费义诊。林墨用 “海底艾” 制成的艾条为村民们治疗风湿和关节炎,苏清瑶则教他们简单的穴位按摩方法,赵铁山和林小婉的奶奶则为村民们配制药膏,治疗皮肤疾病。陈小雨则用直播记录下这一切,镜头里,村民们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与医疗队的队员们亲密互动,宛如一家人。
返程时,阿卜杜勒长老亲自为医疗队送行。他将一根用 “海底艾” 制成的权杖送给林墨:“这是我们‘守艾族’的信物,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荣誉族人,随时欢迎你再来苏门答腊。” 林墨接过权杖,郑重地说:“谢谢长老,我们一定会带着‘海底艾’的研究成果回来,不辜负你们的信任。”
回到百草堂,林墨立刻组织团队对 “海底艾” 进行研究。苏清瑶通过光谱仪分析发现,“海底艾” 中含有一种特殊的活性成分,对治疗瘴气和蛊毒有显着效果,而且这种成分在普通艾草中从未被发现过。赵铁山则用 “海底艾” 制成的艾条为一位患有顽固性湿疹的患者治疗,仅仅一周时间,患者的症状就得到了明显缓解。
陈小雨则将苏门答腊岛的考察经历制作成纪录片,在网上发布后引起了巨大反响。许多海外华人纷纷联系百草堂,希望能学习中医和艾灸技法;一些国际医疗机构也发来合作邀请,希望能共同研究 “海底艾” 的药用价值。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也对 “海底艾” 的研究高度重视,专门拨款成立了 “海外艾草研究专项小组”,由林墨担任组长。苏清瑶、赵铁山、林小婉和陈小雨都成为了专项小组的核心成员,他们齐心协力,致力于将 “海底艾” 的研究成果转化为实际的医疗方案,为全球防治瘴气和蛊毒类疾病贡献中医的力量。
这天,林墨正在实验室查看 “海底艾” 的最新研究数据,陈小雨突然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快递:“林医生,这是从苏门答腊岛寄来的,是阿卜杜勒长老送的礼物!” 林墨打开快递,里面是一包 “海底艾” 的种子和一封手写的信。信中写道:“希望这些种子能在你们的土地上生根发芽,就像中医的友谊一样,在世界各地开花结果。”
林墨拿着种子,走到后院的试验田。他小心翼翼地将种子种进土里,浇水、施肥,动作轻柔得如同呵护珍宝。苏清瑶走过来,靠在他身边:“相信用不了多久,这里就能长出属于我们自己的‘海底艾’了。” 林墨点点头,望着远方的天空:“不仅是这里,未来,我们要让艾火燎原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让中医的智慧和温暖,照亮更多人的健康之路。”
夕阳西下,百草堂的院子里充满了温馨的氛围。林墨和苏清瑶并肩站在试验田旁,看着刚种下的 “海底艾” 种子,眼中满是希望。赵铁山和林小婉的奶奶在一旁整理草药,陈小雨则在直播间里和网友们分享 “海底艾” 的故事。艾烟袅袅中,夹杂着大家的笑声和讨论声,构成了一幅充满希望和传承的画面。
林墨站在艾烟缭绕的实验室里,指尖摩挲着那卷泛黄的古籍,目光穿过氤氲的雾气,落在玻璃柜中一株形状奇异的植物上。那是团队上周从南海沉船打捞上来的 “海底艾”,墨绿色的叶片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即便脱离海水数日,仍保持着鲜活的生命力。
他想起祖父临终前攥着他的手,在病榻上咳着血说:“墨儿,咱们林家世代守护的医典里,藏着个连我都没参透的秘密 —— 海底有灵草,遇水重生,遇火通神。” 此刻,实验室的白炽灯管突然闪烁,古籍某页边角的褪色图画与眼前的 “海底艾” 渐渐重叠,竟像是同一种植物。
手机震动打断了思绪,屏幕上跳出国际中医药学会的紧急会议通知。林墨快速将 “海底艾” 锁进保险柜,却没注意到柜门缝隙里渗出的一滴水珠,正悄然滴落在古籍破损的页面上。
飞机舷窗外乌云翻涌,林墨握着参会资料的手微微发紧。资料里夹杂着一封匿名信,打印的字体歪斜潦草:“海底艾不是药,是诅咒。” 他下意识摸向胸前的银质艾绒吊坠,那是祖父遗物,此刻却烫得惊人。
刚踏入会场,日本汉方协会代表藤田正雄便冷笑着将一份检测报告摔在桌上:“林医生,贵团队宣称‘海底艾’有抗癌活性?我们的实验结果显示,它的提取物会加速癌细胞转移。” 投影幕布亮起,触目惊心的实验数据让全场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