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任何作用。
计蒙受伤了，他也没办法杀死计蒙吗？
林正衡思索了片刻，最后将自己手中的黑色碎片往黑雾空间的远处扔了出去。
“你脑子有病？”
计蒙语气冷漠。
然而下一秒，计蒙的另外一只腿已经被林正衡再次扔到了另外一个角落。
“……”
“哥，你干嘛呢？”
王蛰看着林正衡的动作，摸不着头脑。
“给我放下！”
计蒙咬牙切齿道。
林正衡终于开口了，也同样是在对王蛰解释：
“既然你的身体裂了，那复原起来一定需要时间吧。”
林正衡狠狠地踩了一脚趴在地上的黑色小人，然后挑衅道：“那你就慢慢恢复。”
“呵。”
计蒙讥讽一笑：“随你便。反正我们用的是一具身体，你能当蚩尤小队的队长，我也能当。”
林正衡眉头瞬间皱了下来：“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不会以为之前我要警局调令，是真的让你耍威风的吧。林警官，我可是奉国人。我能做什么，不如用你的猪脑子仔细想想？”
王蛰坐在地上，一会看看站着的金色小人，一会看看趴在地上只剩下几块碎片的黑色小人。
又吵起来了。
看戏看戏。
就在他偷摸想叫闻人敛来围观的时候，闻人敛已经跑到黑雾空间的最偏僻的角落里了。
只有他浑身泛着的白光能隐约暴露他的位置。
“……”
一个人看戏有点无聊。
听完计蒙的话后，林正衡立刻踢飞地上的一个小人碎片。
计蒙继续冷笑一声：“你再踢一下，我就毁了你的身份！”
林正衡眉色一沉。
王蛰眼巴巴地盯着局势，哎呀，这情况对林正衡非常不利啊。
俗话说做好人太难了，做坏人那就是干几件坏事的功夫。
他心想，看来最后服软的应该是林正衡。
直到下一秒，林正衡走到黑色小人的左胳膊前，捡起来，继续往另外一个角落里扔了过去。
“……”
王蛰收回了自己的猜测，并表示——
这俩纯倔种。
等一切都结束后，此时计蒙只剩下一个头和半个修补好的脖子了。
不过在林正衡的监视下，计蒙并没有去捡那些碎片。
实际上随着他使用异能逐渐修补自己的精神力后，那些碎片无论在哪里，最终都会被他吸收回来。
更何况，就算他现在捡回来，以林正衡的态度，也会再次扔走的。
有那时间，还不如赶紧修补自己的精神力，出去后报复林正衡来的痛快。
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是出现过碎片状态的，所以他曾经推测过自己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
显而易见，是当初浊恟界的精神污染。
这次林正衡死亡的时候，他也特意观察过。
当林正衡的心脏停止跳动后，整个精神识海是没有任何波动的。
然后，林正衡就掉落了下来。
此时他身体是完好的，而且异能使用情况也正常。
和自己则是恰巧相反。
所以他觉得，在夏庚受到的伤害，对精神识海是无效的。
他姑且将其称之为——身体上的伤害。
而浊恟界中，受到的是精神污染，他将其称之为——魂体上的伤害。
当他回到这个精神识海后，他最开始那几分钟，连异能都唤不出来了。
现在能唤出的异能，也不过是之前巅峰状态的十分之一而已。
由此看来，浊恟界的精神污染，对他来说是致命的。
非必要情况下，他要杜绝进入浊恟界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