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嘴巴怎么那么臭?没被熟人抽过是不是!”
申孝辛一听到王良辉拿张雪涵开涮,猛地拍桌起身,抓起桌上的啤酒瓶指着王良辉的鼻子骂,胳膊都气得发抖,眼看就要砸下去。
项标闷笑一声,猛地起身攥住申孝辛的手腕,硬生生把啤酒瓶抢了过来,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对王良辉打圆场:“小辉你不懂,老申这次是真的动了心。都是自家兄弟,别开这种玩笑。”
王良辉嘴上没吭声,藏在桌子底下的左手却悄悄一翻,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咔哒”弹了出来,指尖攥得发白——大家都是沾过命案的人,谁怕谁?大不了同归于尽!
“到底是哪家的姑娘,能让老申这么上心?改天我也去瞧瞧,长长见识。”
王良辉缓缓收起匕首,左手若无其事地放回桌上,语气里的嘲讽藏都藏不住。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们俩就逮着我的事儿不放,想看我笑话是吧?我偏不说!”
申孝辛也识相地坐了下来,语气傲娇了几分,心里却暗骂——王良辉这狗东西,躲在我家还敢这么嚣张,要不是项标在,我非得把他那张臭嘴撕烂!
项标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眼底却没半点温度。
他看得明白,申孝辛和王良辉都是借着酒气发泄,心里各怀鬼胎。
祝金令有一支团结协作的队伍,可他身边,全是小人和叛徒——但能把这伙人攥在掌心里,让他们狗咬狗,才是最有意思的事。
就这一点,他的领导能力,不知道比祝金令强了多少倍。
“看可以,人家不喜欢老申,更看不上你这德性。”
项标瞥了两人一眼,毫不留情地嘲讽,他压根不觉得张雪涵多漂亮,反倒是祝金令的妹妹祝金灵,瞧着更养眼,许是审美不同吧。
“看不起我是吧?我告诉你项标,等我和张雪涵结婚的那天,你不给我随千八百的礼,别想踏进我们的喜宴,喝一口喜酒!”
申孝辛气哄哄地对着项标嚷嚷,脸都涨红了。
“没问题!只要你能把张雪涵娶回家,别说千八百,我给你随六万的礼,直接包办酒席,让你风风光光娶媳妇!”
项标顺着台阶下,举起手中的啤酒,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老申,你也太自私了,有美女也不介绍一下,吃独食啊?G男女,我诅咒你们两天分手,三天各奔东西!”
王良辉也跟着起哄,语气里的嫉妒藏都藏不住。
“你个小杂碎,就没一句好话!”
申孝辛笑骂着推了他一把,心里却泛起一丝嘀咕——项标为什么这么看重张雪涵?难道雪涵也是他的棋子?
要真是这样,他就得天天守着张雪涵,绝不能让项标对她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