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头诗?
叶听白眼中精光一闪,立刻将每句诗的第一个字连了起来。
“共,同,故,人?”
这是何意?
四人皆是摇头。
林风安静地跟在后面,疑惑的挠了挠头。
嘴里碎碎念:“既然有藏头,为什么世上就没有藏尾诗呢?”
藏尾?
荷娘心头一动,目光再次落到诗句的末尾。
“紧,急,召,回?”
“共同故人,紧急召回……”
她喃喃地将这两组词连在一起,心底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哇哦!好有趣!我最喜欢解密了!”
叶少白兴奋地手舞足蹈,“娘亲,这诗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荷娘摇了摇头:“娘亲也不……”
话音未落!
轰隆隆!
整个密室突然发出一阵沉闷的响动,墙壁上的画像竟缓缓向一侧移开,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内殿!
内殿正中,摆着一张寒玉石床。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正静静地躺在上面。
面容沉静,容颜依旧。
仿佛只是沉睡了过去。
叶听白浑身剧震,盯着那张与画中人别无二致的脸,失声惊呼。
“母后?!”
……
叶听白将昏迷不醒的酥娥环,安置在了闲云阁。
毕竟,这里曾是稣皇后的寝殿。
荷娘没了再住闲云阁的理由,便也默认了叶听白将她的所有物件,都搬回了暖阁。
太傅听闻寻回了太后,急匆匆赶来。
在看到寒玉床上的人时,老泪纵横。
入夜,叶听白的寝殿内,烛火通明。
“太傅,我母后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可能如实相告?”
“哎,”
太傅长叹一声,“微臣确实不知,太后娘娘究竟为何会昏迷于此。当年,她突然失踪的。”
荷娘对这位传说中的婆婆,充满了好奇。
“敢问太傅,酥皇后当年,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可就说来话长了。”
提及酥娥环,太傅浑浊的老眼里,竟也泛起光来。
“稣太后可谓是绝世风华,天人之姿啊!若不是她,我南唐也不会有今日的富饶繁荣。”
太傅来了兴致,指着殿内一面巨大的铜镜。
“就说这镜子,从前铜镜模糊,只能照个人影。如今这般清晰,便是太后娘娘的功劳。还有,她竟亲手带着宫人,做出了柔软又便宜的厕筹,解决了士族每年用大量丝帛如厕的奢靡浪费……”
荷娘听得一愣一愣的。
清晰的铜镜,柔软的厕筹……这些东西,她从小用到大,还以为自古便有之。
没成想,竟都是这位素未谋面的婆婆的手笔。
太傅话锋一转,面露困惑。
“只是,太后娘娘行事,也颇为古怪。总是在电闪雷鸣的雨夜,跑到殿外,像是要……迎着那雷电而上。别说老臣了,连先帝都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