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哭腔。
“没有?”
叶听白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嘲弄。
他一把掀开了被子!
那抹不堪一击的粉色,再次暴露在空气里。
荷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伸手去挡。
可她的手腕,却被他轻易地攥住,举过了头顶,用一只手就牢牢禁锢住。
“本侯不信。”
他的声音喑哑下来,另一只手,探向了床头柜上的水盆。
那是刚刚小厮送来的,还带着温热的水。
他将一方帕子浸湿,拧干,然后,那带着湿润凉意的帕子,落在了她的肩上。
“他碰过的地方,都要好好洗。”
他一边说,一边用帕子,仔仔细细地,一寸一寸地,擦拭着她的肌肤。
动作很慢,很轻。
可那话语,那意图,却比任何暴行都更让她感到羞辱。
“这里,他看到了吗?”
湿润的帕子,从她的肩膀,缓缓滑向雪庭。
“没有!你...你快住手!”
荷娘疯狂地挣扎起来,可她的力气,在他面前,不过是蚍蜉撼树。
“别动。”
他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再动,我不能保证,接下来会不会发疯!”
她不敢再动,只能任由那块湿冷的帕子,在她身上游走。
她感觉自己像一件沾了一点点灰尘的宝物,正在被它的主人,用一种近乎偏执的方式,擦拭干净。
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仔仔细细地“清洗”着。
他靠得那样近,滚烫的胸膛几乎贴着她。
“还有这里……”
他的声音越来越哑,带着一种被压抑的,疯狂的欲望。
荷娘闭上眼,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她想逃,想尖叫,想狠狠地咬他一口。
她的身体,在她最痛恨的男人面前,再一次可耻地起了反应。
她能感觉到,身后男人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重,越来越烫。
那“清洗”,渐渐变了味。
不再是惩罚。
而是一种极致的,磨人的挑逗。
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叶听白……”
她终于开口,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软弱和恳求。
“我错了……你放过我……”
他停下了动作。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半晌,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他扔掉帕子,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却没再有下一步的动作。
他只是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像一只终于寻回失物的野兽。
“记住这种感觉。”
他的声音闷闷的。
“下次再敢让别的男人看见不该看的,就不是擦一擦这么简单了。”
他顿了顿,忽然抬起头,黑眸灼灼地看着她。
“我说过了,情毒不必治,昨天加上今早,还差90次。”
她心头一动。
“不过,倒是可以辅以药物,去杏花村治情毒的事,本侯亲自陪你去。不止是陪。”
叶听白的手指,轻轻勾起她那件粉色小衣的细带,暧昧地绕着圈。
“本侯要亲自看着你治,日日夜夜,寸步不离。”
他的唇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吐出最后几个字。
“我倒要看看,神医的方子,有没有本侯的……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