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学的符法，全都是邪术，这就是所谓的受天以符，为祸九猖。
只拜鬼，不拜神。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切，老子是专门来复仇的！”
一想起自己好歹也是一脉单传的，自然傲气的很，却偏偏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傻逼，他就来气。
九符脉过于阴险，这样有损德行的法教，自然会折寿。
他渴望在有限的生命里，实现无限的发光发热。
然后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巫师打败了。
他盯着楚染爱那张脸，“你是那家伙的哥哥，对吧？”
楚染爱扯扯嘴角。
“怎么，不服？”
她严重怀疑，陈嚣去香港到底干了什么，惹了一个折不悔还不够，还惹了这种阴邪的家伙。
男子冷笑一声，“你瞧不起我？”
“这样漏洞百出的人生里，你竟然还同时拥有了一张丑脸，有够悲催的，我更多是同情你。”
陈迹听着两人你来我往的，重重叹了一口气。
“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什么？”男子拔高音调，“你还够劲啊！”
既然如此……
“男的杀了，女的留下来给哥爽爽。”
他给两人的命运做好安排。
“哈哈，那你错了。”
楚染爱抬起下巴，哈哈一笑。
“别看他外表是个女的，可他确实实打实是个男人啊。”
“什么玩意？”
“我虽然内心是个女的，但我生理上确实是个男的。”
所以，选吧。
到底是当心理上的男同，还是当生理上的男同，是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to be or not to be ？it is a proble.
“大哥，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再打个商量吧。”
“你把我俩杀了，再把陈嚣上了。”
话音刚落，陈嚣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好久不见，九符脉……对吧？”
“是你！”男子转身，如临大敌，“陈嚣，那日之耻，我一定要回敬。”
“可笑，自己作弊被我揭穿了，不怨你自己蠢，还敢怨我。”
陈嚣笑容像一副面具，永远扯不下来，可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阴霾挥之不去。
他以极快的速度一脚踹翻了男子，踩在他的胸口，毫不犹豫踢碎了下巴。
“……你妈的。”男子含糊道。
“我最讨厌别人说我妈了！”
“阿嚣。”陈迹忽然出声了，目光严厉，“不要这么做。”
他不想让楚染爱看到弟弟杀人。
陈嚣停顿几秒钟，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感谢我哥吧，不然我一定让你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
他松开脚，坐上了车。
他上车前，随意向路边的灌木丛望了一眼，其中一抹黑影快速滑过。
“你就这么放过他了？”楚染爱不可置信。
陈嚣乖巧道，“嫂子要相信恶人有恶报。”
男子以为自己活下来，刚从地上爬起来，就与一双黑色豆豆眼对视上了。
黑蛇张开锐利的毒牙，一口咬下。
他痛的喊不出声音，霎时间，伤口溃烂，发出浓重的腐烂气味，整个人不过半个小时便化为一摊血水。
陈嚣看着窗外越来越浓重的雾气，脸上的笑意愈发深邃了。
他才是……最恶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