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抬膝,自下向上抵着她的tui间,让她的身体悬空,与之齐平。
失控感让姜鹿莓心头凌乱,下意识、抖着尾、音,低低地小声息:“唔......”
仰头,对上陈遇周睨逆着光影,阴鸷得可怖的脸。
他用唇形,说了三个字。
“叫、出、声。”
姜鹿莓只感觉,自己本就发烫的体温,更是要当场爆炸了。
丝滑冰凉的布丨料随着男人的动丨作,蹭过她的皮丨fu,激起一阵细微的颤丨栗。
她宛若濒死的鱼,仰头呼吸,视线正好撞见不远处,正对着她方向的全身镜。
镜子里倒映着她此时的狼狈不堪。
穿着他的衣服,仿佛沾染了这男人不可言说的气息。
袖子长得盖过了她的手背,下摆则堪堪遮到大tui中段。
由于方才的挣丨扎,露出一双笔直光洁的tui,搭在半空。
发丝凌乱,掩住了她的半边脸,却掩不住她双颊绯丨红。
迷蒙的眼神,在此情此景里,怎么也算不上清白。
她紧咬着牙,唇齿间不情不愿地照他的吩咐,溢出几分低吟。
幸好,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床头灯,她藏在暧昧不明的光线里,不至于让陈遇周,将她的羞赧尽收眼底。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逐渐远去......陈遇周才松开了对她的压制。
危机暂时解除,但空气中残留的紧张感并未消散。
姜鹿莓靠在门后,绵软的身体顺着门板,缓缓滑落,跌坐在地。
她大口喘着气,仍心有余悸。
宽大的衬衫领口因为她的动作而微微滑落,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
陈遇周喉结微动,转开了视线。
“是谁?是你爷爷的人,还是你大哥?”
声音还带着微颤,她的指尖,揪紧了过长的袖口。
陈遇周没回答,而是背对着她,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警惕地向外扫视。
昏黄的灯光勾勒出他紧绷的肩背线条。
他的沉默,本身就是答案。
姜鹿莓看着他挺直的背影,莫名显得有些孤寂。
脑中突然闪过陆青的脸。
以及今晚喝粥时,阿姨对她的恳切请求:“姜小姐,阿周对你的眼神不一样,我能看出来的。”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你能帮我问清楚一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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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鹿莓深吸一口气,声音放得很轻:“陈遇周,上次你跟我讲的那个故事......”
“你妈妈说,她很后悔那天没有阻止你大哥。”
她顿了顿,直视着他的眼睛,“但除了你说的那些,那件事,真的没有别的隐情在里面吗?”
空气瞬间结冰凝固。
陈遇周周身的气场,肉眼可见地冷冽下来。
方才那丝若有若无的随意,已然荡然无存,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寒潭。
他嘴角扯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眼神锐利:“谁让你问的?她?”
姜鹿莓被他骤变的态度刺了一下。
但她想起陆青含泪的眼睛,语气仍旧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你妈妈,看起来很关心你。”
“关心?”
陈遇周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低低嗤笑一声,“关心到在我生日那天,帮着陈衡之,把我骗进那个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