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看着首领们期待的眼神,决定在全盟推广盖石屋:“每个部落先盖一间石屋当粮仓,等有经验了,再盖住人的石屋。石风负责教各部落采石、砌墙,竹老负责教大家做木梁,沙木提供砌墙用的铁凿和铁铲,有困难的部落,其他部落要互相帮忙。”
石风立刻行动,带着石丘部落的青壮,去各部落指导采石 —— 山族部落住在山林旁,附近有青石矿,石风教他们用铁凿在石头上凿出 “V” 形槽,再用木楔子塞进槽里,用力敲击木楔子,石头就会顺着槽裂开,既省力又能保证石头的大小合适。
沼泽部落住在河边,附近没有青石,石风就建议他们用河里的大卵石砌墙 —— 把卵石敲平,用黄泥和草木灰混合的泥料黏合,虽然不如青石墙结实,但也比木屋防潮。“我们可以先盖一间卵石屋试试,要是好用,再盖更多,” 沼泽高兴地说,“以后我们部落的粮食,再也不用怕受潮了。”
竹老则带着青竹部落的族人,去各部落教做木梁 —— 选松木做梁,因为松木结实、不易变形,把松木锯成两丈长、一尺粗的木梁,在两端凿出凹槽,跟石墙顶部的凸榫对接,对接处用黄泥密封,防止漏风。“木梁要选直的,不能有弯曲,不然屋顶容易塌,” 竹老一边给沼泽部落的族人演示凿凹槽,一边说,“凿凹槽的时候,要量好尺寸,跟石墙的凸榫正好对上,这样木梁才能稳固。”
沙木则在锻造区赶制铁凿和铁铲,为了满足各部落盖石屋的需求,他把锻造区的青壮分成两组,一组打铁凿,一组打铁铲,每天能产出二十把铁凿、十五把铁铲。“盖石屋离不开这些工具,我们得抓紧做,别耽误了各部落的进度,” 沙木擦了擦脸上的煤灰,“等各部落的石屋盖好了,我们再盖一间大的石屋,当龙盟的议事厅,以后开会就不用在广场上风吹日晒了。”
就在石屋推广计划稳步推进时,龙盟的北边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 一个背着藤筐的中年汉子,自称是北边 “岩穴部落” 的使者岩山,藤筐里装着几块黑色的石头和一袋晒干的野果。
岩山见到那时时,有些拘谨地说:“阿石首领,我是从北边的岩穴部落来的,我们部落住在山洞里,冬天特别冷,听说龙盟盖了石屋,又暖和又防潮,想跟你们学盖石屋的技术,还想换点农具 —— 我们部落的石斧太不好用了,砍木取暖都费劲。”
那时接过岩山递来的黑色石头,用手指摸了摸,感觉比普通石头重,还带着点咸味:“这是什么石头?”
“这是岩盐,我们山洞里有很多,” 岩山回答,“以前我们不知道这能当盐用,后来听路过的商人说,这能腌肉、腌菜,就想用来跟你们换点东西。”
阿果眼睛一亮 —— 龙盟虽然能自己晒盐,但盐产量还不够多,岩盐要是能用,就能补充盐资源。“岩山兄弟,你先留在龙盟,我们试试这岩盐能不能用,” 阿果笑着说,“要是能用,我们可以给你们部落提供五把铁斧、三把铁锯,教你们盖石屋的技术,换你们的五十斤岩盐和二十斤野果。”
岩山激动得连连点头:“谢谢阿石首领!谢谢阿果姐!要是能学会盖石屋、有了铁斧,我们部落的冬天就能好过了!”
那时让石风带着岩山去参观石屋样板,让沙木带他去锻造区看看农具,让阿果测试岩盐的可用性 —— 阿果取了一小块岩盐,放在水里溶解,尝了尝盐水,咸度正好,没有异味。“这岩盐能用!” 阿果高兴地对那时说,“比我们晒的盐咸度还高,用来腌肉正好,以后我们又多了一种盐来源。”
岩山在龙盟待了三天,每天都跟着石风学采石、砌墙的技巧,跟着沙木看锻打农具的过程,还跟着林苗学怎么用岩盐腌肉。“龙盟的技术太厉害了!” 岩山离开前,对那时说,“我回去就跟我们首领说,以后要好好跟龙盟合作,要是有其他部落想跟龙盟合作,我们也会帮着传话。”
那时送了岩山一把铁斧和一袋粟种,叮嘱道:“回去路上小心,有困难就派人来龙盟说,我们会帮你们的。”
送走岩山后,阿果整理着近期的合作记录,看着上面的部落名称 —— 东域的林溪部落、断木部落、溪谷部落、石丘部落,北边的岩穴部落,还有龙盟本部的各部落,脸上露出了笑容:“我们的龙盟越来越大了,以后肯定会有更多部落来跟我们合作。”
那时坐在一旁,看着广场上忙碌的族人 —— 有的在棉田除草,有的在锻造区锻打工具,有的在帮沼泽部落砌石屋,每个人都在为更好的生活努力。“等秋天收了粮食和棉花,我们就能给大家做新棉衣、盖更多石屋,” 那时说,“以后我们还要教大家种更多的庄稼,做更多的工具,让所有跟我们合作的部落,都能过上好日子。”
六月的阳光越来越暖,龙盟的棉田已经长出了小小的花苞,白色的花苞像小喇叭一样,在绿叶间绽放;东域分盟的锻造区,每天都能产出大量农具,支援着各部落的农业生产;各部落的石屋也陆续开工,青石和卵石砌成的墙体,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结实;北边的岩穴部落,已经派族人送来了第一批岩盐,岩盐的咸度让族人们赞不绝口。
一天傍晚,广场上的篝火又燃了起来,族人们围坐在篝火旁,分享着新晒的草药、新锻打的农具,还有岩盐腌的肉干。林苗煮了一锅草药茶,里面加了点岩盐,喝起来既解渴又驱寒;沙木拿出一把新锻打的小刀,送给山魁当狩猎工具;石风则跟沼泽部落的族人,讨论着卵石屋的屋顶怎么盖更防雨。
篝火的光芒映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暖而明亮。龙盟的故事,在这个充满生机的夏天,又翻开了新的一页 —— 这一页写着 “成长”,写着 “协作”,写着一群人在原始的土地上,用双手和智慧,一点点把日子过得红火、把家园建得温暖的模样。
接下来的日子里,龙盟会继续加强棉田管理,期待秋天的棉花丰收;东域锻造区会扩大生产,产出更多种类的农具,比如收割粟米的镰刀、挖土豆的小铲;各部落的石屋会陆续完工,粮食储存的难题将彻底解决;同时,龙盟还会跟岩穴部落保持合作,探索更多岩盐的用途,甚至可能派人去岩穴部落,帮他们盖更多石屋。而北边的天空下,或许还有更多像岩穴部落这样的小部落,在等着与龙盟相遇,等着一起开启更好的生活 —— 龙盟的未来,充满了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