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富察琅嬅有些无奈地看了高曦月一眼:“本宫和纯贵妃一块去看看,你们各自回去吧。”
高曦月却有些不情愿,阿箬还打算高曦月再闹一闹自己也好顺着一起去,毕竟她们最近什么也没干啊!
谁知苏绿筠却开口:“慧贵妃,谁都知道当时朱砂局是乌拉那拉氏一人所为,可如今再有人中朱砂之毒,皇上总会疑心当年乌拉那拉氏是否被冤枉,又或者今日是有人在模仿当年乌拉那拉氏的手笔。你一向与乌拉那拉氏交恶,若是言语激烈,难免会惹一身腥。”
“纯贵妃说的是,曦月,你和慎贵人都先回去吧。”富察琅嬅也很认可苏绿筠的话,随后便与她一起离开。
钟粹宫。
海兰正对着白蕊姬哭诉,白蕊姬瞧着她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忍,当初的事情苏绿筠给自己透露了一点,罪魁祸首只怕另有其人,如今见海兰这样她就更确定了这一点:
“肯定是有人见不得皇嗣平安出生!海贵人你别怕,本宫也会帮你的。”
正说着弘历就带着齐汝来了让齐汝给海兰诊治,江与斌站在齐汝背后看着,眼神却有些狠厉。
好在齐汝没瞧出什么不对,江与斌立即上前将准备好的说辞说给弘历听:
“皇上,微臣比对过从前怡嫔娘娘的脉案,发现怡嫔娘娘当年脉案写的也是安康,可见手法是一样的。微臣也检查过海贵人所用的炭火,发现里头确有朱砂的痕迹。所幸海贵人平时不怎么食用鱼虾,所以毒只进了表层,未伤及肺腑。”
听到最后弘历有些不悦地瞪了齐汝一眼,都是院判了还比不过一个冷宫太医。
白蕊姬知道弘历有意护着背后主使,也是为了探一探他的态度于是故意提起了如薏:“当初的事情是乌拉那拉氏做的,可如今乌拉那拉氏身在冷宫,究竟是谁要做这样的事情?”
“肯定不会是姐姐。”海兰如今失了苏绿筠,迫切地想要将如薏弄出来,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寻求到一丝丝安慰:“姐姐肯定是被冤枉的!”
“若是有人模仿乌拉那拉氏,也是有可能的。”白蕊姬又道。
谁知一旁的舒贵人意欢却开了口:“皇上,嫔妾也听说过当日乌拉那拉氏毒害皇嗣一事。如今究竟是乌拉那拉氏尚有同谋留在宫中,还是她只是为人所冤,而真正害人的人却一再谋害皇嗣呢?”
这话说的不错,白蕊姬的永珹虽然平安长大了,但这并不代表她就忘了自己失去的孩子,见弘历态度松动便立即道:“皇上,就算乌拉那拉氏被冤枉,这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嗣不能再受害,臣妾恳请皇上彻查。”
海兰心中暗笑,终于说到重点了,她泪眼汪汪地看着弘历,好不可怜地开口:“皇上,当年便是慎贵人指证的姐姐,或许慎贵人知晓什么呢?”
就在苏绿筠和富察琅嬅准备进门的时候,听见意欢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慎贵人卖主求荣可见品性不佳,倘若乌拉那拉氏真的被冤,只怕这慎贵人也早就被真凶收买了。”
苏绿筠简直无语凝噎。
这关你什么事情啊?小嘴哒哒哒,可显着你了。
真凶是谁,坐在你们面前的那个最清楚不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