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老公把啤酒箱重重撂在了墙角,嘟囔着“一天天净扯老婆舌”,转身又搬啤酒去了。
老板娘又凑回来:“刚才说到哪儿了?对对对,小纹老师去医院了!你知道昨天下午我看见啥了?”
“看见啥了?”我边付钱边问。
“我看见小纹老师提着个保温桶,从医院回来!那脸色,啧啧…”她用手比划着,“那保温桶一看就是自家用的,你说,她这得是多上心,还专门在家熬了汤送过去?”
“噢…”我简单应了一声——
“还有呢,今天早上,我看她店门还是关着……”超市老板娘好像开启了演说模式…
“有完没完!人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啤酒箱子挡道了,快来收拾!”店门口传来她老公的吼声。
“来了来了!催命啊!”老板娘不耐烦地应了一声:“瞧着吧,这事肯定还有后续!明天再来,可能还有新消息!”
我忍着笑,拿起酸奶走出了超市。
玻璃门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在夕阳下反着光,感觉因为老板娘的这番“补充”,那牌子背后的故事,似乎更耐人寻味了。
我低头一看手机,居然已经9点40了!在超市里听老板娘八卦,不知不觉就磨蹭了四十分钟,难怪她老公要嫌烦了。
我含着两颗口香糖,边走边嚼,先把酸奶送回家。
路过“小纹理发”,店门依然紧闭,索性回家洗个头好好收拾一下。
温热的水流冲走了上午的忙碌。
我仔细吹干头发,选了条黑色的阔腿裤,搭配黑色针织内搭,套上那件红色短外套开衫。
对着镜子化了个淡妆,看着镜中精神焕发的自己,心情也跟着明快起来。
十一点半,我准时到了王老板说的那海鲜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