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乱作一团。
姜老大伤得不轻,没法站稳身子,李氏和老二生怕伤到自己,都离得远远的,根本没打算帮忙,几个小家伙都被吓坏了,哭声震天。
孙婆子根本就不是王氏的对手。
很快她就落了下风,头发散乱,趴在地上放声痛哭。
同样语气的话,王氏还给了孙婆子,“哭什么哭,没看见老大伤成这样,还不快点去给他请大夫?他可是您的亲儿子!”
宋瑶刚把兔子放回笼子了,给新掏的蜂巢移了个新地方,和阿篱正吃着做好的兔肉,师父就上门来,狐疑地看着她。
她给李大夫递上碗筷,笑盈盈地道,“师父吃了没,要不要在这吃一顿,新鲜的兔肉,味道很不错。”
李大父轻哼一声,接过碗筷,“那姜老大你砍伤的?”
宋瑶露出一丝心虚,“他们偷我东西,我要是不教训一下他们,下次他们还得来。”
“他们找你来治伤?”
李大夫顺势坐下,“这附近也就我能治,他们不来找我,还能找谁?你也不怕他们报官?”
“放心吧!徒儿知道分寸,要是报官有用的话,他们平日里也不敢这么嚣张。”
以前宋氏又不是没有报过官,所有的事情都当是家事处理了,就这还得收一笔喝茶钱。
正是因为报官没用,孙婆子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门挑衅。
赖子那事是撞在了谢劭手上才被抓的,可谢劭这样的人才是少数,更多的是张户曹那样不见兔子不撒鹰,见了兔子,飞出去的鹰也偷懒。
何况他们知道她和太仓县的县令有些交情,即便这只是宋瑶营造出来的假象,但这假象就已经足够唬人。
李大夫对于她的歪道理无话可说,没好气道,“即便这样,你今日也太过莽撞了。”
也就是姜家人都是欺善怕恶的主,若是一家子都是横的,宋瑶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是,徒儿知错了。”宋瑶给李大夫夹了块肉。
“我看你是嘴上知错,心里还是不服,遇上这样的事,哪里需要你同他们拼命!”
宋瑶摆出请教的架势,“师父有什么好主意?”
“哼!罢了,本来有些东西想晚点教你,但你不管怎么样,先得学会保护好自己!明天起,为师教你如何不用见血就能制服他们!”
宋瑶两眼发亮,“难不成师父还是个武林高手?”
话音刚落,宋瑶就被敲了一下脑袋。
“为师是医者,哪里会这些?我要教你的是施针术,可以治病救人,也能控制他人身体。”
“那岂不是可以杀人于无形!”
“哎呀!”
宋瑶又挨了一下。
“为师是医者,只救人不杀人,今后你要是用我教的办法害人,就别再叫我师父。”
若说之前宋瑶了解的医术还只是治病救人,李大夫准备教她的那些还真能伤人于无形。
李大夫说的施针术可以通过银针封住人的经脉,往人身上扎一两针就能让人身体不能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