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段司钰嘴角带笑，意味深长的看向樊军长：“就字面上的意思，你不会连这都不懂吧？”
樊军长抬眸仔细的打量了一会儿。随后摇了摇头：“我想的很周全，我的家人肯定已经离开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说着，段司钰直接打了一个响指。
只见一个小孩被人抱着，不停的哭喊：“爸爸，爸爸……”
樊军长见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宝贝儿子。立马心如刀绞。
“混蛋，他还只是个孩子。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你们真是畜生！”
段司钰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
“要论畜生，你才是当仁不让。我也不过是逼你就范，还做不到杀一个孩子。”
“不过，这孩子的父亲是个叛国贼。下半辈子可能就只能在农场。牛棚之类的地方生活了。真是一个惨字了得啊！”
闻言，樊军长心在滴血。
“为什么，我日日夜夜的拜神。为什么不管用？”
“神，你连一个孩子都不愿意保吗？他只是一个孩子啊！”
段司钰冷笑一声：“与其求神，还不如求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罪行减轻。你的儿子就能过上好生活。自己选吧！”
樊军长直接屈辱的跪在了段司钰面前：“选择坦白从宽，请你念在我儿子年幼的份上。饶了他！”
段司钰一脸淡漠：“你出卖国家情节严重，那就要看你有没有同等的情报。不然，我也答应不了你。”
“情报！这么多年我倒收集了不少。应该可以。”说着，樊军长看了一眼三岁多的儿子。
“我只希望能找个普通人家。把我儿子领养了。不要让人知道他有我这个父亲。”
孩子撕心裂肺的哭着，手不断的伸向樊军长：“爸爸……爸爸……”
樊军长见状解下炸药，伸手上前想要抱儿子。却被一把拦住。
“让他抱，这也可能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士兵闻言看了段司钰一眼，随后无奈的将孩子递了过去。
当抱着孩子的那一刻，一个大男子顿时哭的撕心裂肺。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段司钰看了一眼，直接挥了下手：“带走……”
审讯室里，江清月正悠闲的喝着开水。听到一阵开门声。勾眸一笑：“哟，樊军长。你可算是来了！我都等你好久了。”
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樊军长一脸颓废。看着哭闹不止的儿子。
江清月最见不得小孩哭，只见他上前。直接抓了一把大白兔奶糖。
“让这个叔叔跟你出去玩好不好？”
小孩子似乎懂得什么，朝江清月摇了摇头：“我要爸爸，姐姐。你别杀我爸爸好不好？”
江清月闻言耐着性子问：“谁告诉你？我会杀了你爸爸。”
“那牢房里面的那些叔叔和阿姨，他们说姐姐很可怕。是个魔女！我爸爸会很惨很惨！”
江清月拧了一下眉，看向一旁的审讯员：“他们最近很闲吗？”
“嗯，关在里面又出不去，也没什么事干。可不就是闲嘛！”
江清月闻言挑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