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赞季修淮,不就是等于在夸他,老子英雄儿好汉,这说明不还是他厉害,这个儿子像他。
“嗯,不错,众爱卿总结得十分到位,我国虽已胜利,但也不能因此就洋洋自得,自居自傲,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皇上说这话的时候,鼻孔都快朝天了,两条眼眉都兴奋的抖动起来了。
礼部尚书连忙表态道:
“皇上圣明,我泱泱大国要有容人之肚,岂能失了礼数,落人话柄。
他们已经输了,已经够可怜了,我们只会将各国使臣与使者们,照顾得更加无微不至,挑不出半分毛病……”
皇上看了一眼礼部尚书,这是在江长河之后换的第二个了,看样子是个会来事儿的,应该能做的长久些。
“嗯,这样甚好,爱卿所言极是。
朕还有一事要说,想必昨日庆王府外发生的事情,大家都有耳闻了,不知各位有何见解?”
百官们都没有贸然出声,在没弄明白皇上的意思之前,不适合发表任何意见。
对于庆王被一个奇丑无比的女子,带着孩子堵上门的事情,他们自然听说了,因此昨日的几国比赛都停止了。
可这样来历不明的血脉,皇家真的能接受吗?
皇上见众百官都不说话,便语气沉重的说道:
“皇家的血脉,怎可流落在外?”
皇上的话音刚落,大殿内的肃静瞬间打破,顿时骚动起来。
左侧为首的是闻老太傅,他的眉头微蹙,不自觉的捏紧了手中的象牙笏板。
他太明白皇上的想法了,可皇家的血脉怎能如此儿戏?
闻太傅看了一眼身后的刑部尚书王华毅,见他依旧是神色坦然,双眼半眯半闭,心中就有数了。
段离这段时间,仿佛是开窍了,用手肘轻撞了一下王华毅说道:
“老东西,透露一点吧。”
王华毅只回答了一个字。
“等。”
段离:“……”
等什么?
等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又是最后一个明白的。
季晨的一张脸都黑成了一个,一个杂种而已,怎配做皇孙。
皇孙有一个就够了,只能是他的儿子季渔曦。
可他不能说,他要开口了,那就是别有居心了。
现在的季晨,经过重重打击,心思也变得不再那么简单了。
其余的官员都面面相觑,有的低头沉思,有的交换着眼色,但更多的都是不赞同,可又都不敢先开口。
他们若是说三思慎重,皇室血脉不容浑浊,一切还是等查证后再定。
可母子二人又进了庆王府,那是不是就等于庆王都承认了,他们逼逼的再多又有何用?
弄不好还会得罪了季修淮,那就是个疯子,从来不按常理出牌,最后吃亏的还是他们。
皇上见百官们都沉默不言,嘴角的笑意都淡了一些,虽然没有动怒,语气却不自觉的放重了。
“怎么,众爱卿都无话可说,还是都赞成小皇孙的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