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失去这个位置,她该怎么办?
“娘亲,我们去找父亲吧!”
季渔曦走过来牵住了江微微的手。
大厅里发生的事情,他全都看到了,母亲竟然不是外公的孩子。
还有太外祖母,那可是欺君呀。
身为皇家的子孙,就是年龄再小,都没有一个单纯的。
季渔曦知道,他也会受到牵连,唯一能帮助他们母子的,就只有父亲了。
“对,我们去找你父亲。”
江微微一把就抓住了季渔曦的手。
她还没有输,她还有曦儿。
曦儿是皇长孙,也是皇家这一代唯一的子嗣。
几名衙役走进了相府,他们是过来带江老夫人和江长河去衙门的。
看着这一死一晕的场面,有些不知该怎么办了。
五公主本来就心急江长河的晕倒,在看见他们就气不打一处来了。
“滚,人都这样了,你们还想做什么?”
一名衙役恭敬的回复道:
“公主息怒,卑职也是职责所在,还请配合。”
“你让我怎么配合,相爷要有个什么闪失,我砍了你们的脑袋。”
衙役们都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但也没有再离开。
正在这时,江长河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咳咳咳,我,我跟你们走。”
江婉婉默默的收回了拿着银针的手。
不是她良心发现,而是江长河应该得到他应有的报应。
即使他将所有的罪孽都推到江老夫人身上,也要让他上一次公堂,被天下人公审一次。
查案是需要时间的,江家村可离京城有千里之远。
即使不能让他把牢底坐穿,也要送他牢房几日游。
“相公……”
五公主不同意,刚要阻拦,就被江长河制止了。
“公主,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母亲做出此等恶事儿,我是该给天下人一个交代的。”
江长河知道,这件事情不是他轻易就能躲过去的。
他非常庆幸,当时选择了五公主,不然很可能……
江长河看了一眼江老夫人的尸体,痛心的道:
“把我母亲也带上吧,她做过的恶,我来承担。”
江长河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大踏步的就向府外走去。
“江丞相,请留步。”
孙玉郎拦住了他的前面。
“江丞相,我是通知你一声,您既然还不上这些银子,我们就按照规定,收走你所有的财产,包括这个府邸。
还请您的家人在一个时辰内搬出去,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一听到这话,两个一直没有说话的姨娘和几个庶女们,全都惊慌起来。
这要是被撵出去后,他们能去哪里,身无一分,物无一件的,要怎么活呀!
两个姨娘扑通一下,就分别抱住了江长河的两条大腿。
赵姨娘本身就是扬州的瘦马,哭起来如弱柳扶风。
“老爷,你不能不管妾身呀!你难道就舍得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去死吗?”
相府不算江微微,还有五个庶女,只有她的一个女儿成了亲,还是嫁给了一个商户。
可她不能去投奔,弄不好相府的事情,都会影响到她在夫家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