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故意往麻绳上轻轻扭动了一下 ——
腰腹蹭过绳结,胸口的紫晶晃得更厉害,连踮着的脚尖都微微发颤,演足了 “被迫承受” 的脆弱。
可夜烬非但没松劲,反而低笑一声,指尖在空中骤然用力一勾!
夏蓝只觉颈间一紧,一条粗麻绳突然从暗处飞射而出,死死缠上他的脖颈!
力道之大远超预期,勒得他瞬间窒息,眼前阵阵发黑,连呼吸都被掐断。
双手被吊在空中,他连挣扎都徒劳,只能慌忙抬眼,竟在夜烬眼底看到一丝转瞬即逝的暴虐 —— 那是属于魔尊的、在血海里厮杀出的狠戾,不是平日里调侃的温柔。
“夜…… 烬……”
夏蓝的声音破碎在喉间,心底的兴奋却没被恐慌压垮,反而多了点隐秘的刺激。
他差点忘了,眼前人再对自己好,也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魔尊。
窒息的痛苦让他眼尾溢出生理泪水,脸色也渐渐发白,却悄悄咬着唇没哼出声,嘴角不自觉溢出了点透明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滑,滴落在衣襟上。
夜烬在看到他泛白的脸时猛然回神,眼底的暴虐瞬间褪去,只剩下慌乱。
他指尖翻飞,灵力瞬间斩断颈间和手腕的麻绳,伸手将软倒的夏蓝牢牢抱在怀里。可刚接住人,目光就再也挪不开 ——
夏蓝脸色还泛着劫后余生的红,嘴角挂着未干的涎水,显得格外脆弱又勾人;
被勒得发红的嘴唇微微张开,还在大口喘息,连呼吸都带着点细碎的软意;领口不知何时散开,露出半截锁骨,他亲手戴上的紫晶项链垂在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淡紫光晕映得皮肤愈发白皙。
这画面太过涩#情,夜烬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连声音都变得沙哑:
“对不起!是我失控了,蓝玉烟,对不起……”
他抬手想擦去夏蓝嘴角的涎水,指尖却在半空顿住,怕自己再失控吓到人,只能转而轻轻拍着他的背,掌心触到温热的皮肤,心里又软又烫,
“疼不疼?我给你渡点灵力,好不好?”
怀里的人还在微微发抖,可那副又红又软的模样,却让他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夏蓝靠在他怀里,大口喘着气,颈间的痛感还在,心里却满是满足。
他没在意嘴角的涎水,只轻轻抓着夜烬的衣襟,声音带着点刚喘息完的哑,却没半分真怨:“你刚才…… 是有点吓人。”
话落,他抬头,领口又散开些,露出更多肌肤,小声补充,“不过别担心,我没不高兴。对了,把颈间的痕迹消了吧,明日我还得主持瑶池会,被人看到就麻烦了。”
夜烬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模样,喉间的燥热更甚,又气又笑,指尖却先小心翼翼擦去他嘴角的涎水,才凝起温和灵力覆在他颈间:
“你倒好,被我勒得差点窒息,还想着瑶池会。”
指尖轻轻摩挲着夏蓝颈间恢复白皙的皮肤,夜烬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他眼底,带着点了然的笑意:
“只是我倒好奇,魔界又没有限制你的灵力,以仙尊的能力,想挣断那几根麻绳,不是易如反掌吗?”
这话一出,夏蓝身体微顿,随即抬眼望他,眼底的羞怯早已褪去,只剩下坦然的笑意。
他没说话,只微微歪了歪头,睫毛轻轻颤动,目光落在夜烬泛着幽蓝微光的指尖上,又缓缓移回他眼底 —— 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说为什么?
夜烬被他这眼神看得心跳漏了半拍,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
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可夏蓝胸口晃动的紫晶、泛红的嘴唇,却像烙印似的刻在他脑子里 ——
原来蓝玉烟喜欢的,比他想象中更 “疯” 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