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授予神职后,昴和潘多拉在一起度过了一段时间,平静而温柔地享受着彼此的拥抱。当他们彼此相拥时,一种完整感和正确感席卷了他们。
昴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另一个魔女教基地,他认不出天花板。它不那么原始了,现在是一个石头和砖砌成的天花板,就在他的脸上方。他猜想潘多拉一定是在他睡觉时移动了它们。
“这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他喃喃自语道。
他打量着自己,又环顾四周,不禁呻吟起来。
「呃,她真的把我的衣服落下了吗?我该穿什么啊!」
他对着天空发牢骚,不过考虑到他刚刚同意成为什么样的人,他觉得老天爷对他也没什么好话可说。
自从 “半正式” 加入以来,他还没有见过任何其他教徒。他不确定这算不算正式。
仪式结束后,潘多拉离开了他几分钟,让他在小教堂里整理一下思绪,然后回来告诉他,新的命令已经下达给大主教们,要求他们退位。
然后潘多拉邀请他回到床上,两人在那里共度了一段时光。
正当他回想着当天发生的事情时,潘多拉再次出现了,脸上依然挂着那平静的笑容。
“你来了,我的爱人。”
她为他准备了一些长袍。这些长袍剪裁精致,黑色镶边上绣着橙色的图案。长袍还配有黑色手套和一件斗篷。
“哈,看来是要穿成超级大反派的样子啊。”
他一边评论着,一边把长袍披在身上。
“你不喜欢吗?” 她指着附近的一面镜子问道。
昴检查了一下新长袍,甚至夸张地挥舞了一下斗篷。
“当然不会!它们看起来很棒!只是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她对他露出温暖的笑容。“你高兴我很高兴。还有一样东西我必须给你,比单纯的衣服重要得多。”
一本书出现在她手中,是一本魔女教的福音书。
虽然这本书在他看来与培提奇乌斯手中的福音书不同,但它的色调更深,周围刻着紫罗兰色,一侧有月亮和星星的符号,而不是标准的印章。而且,与其说它是一本崭新的书,不如说它看起来有些磨损,略有损坏。当昴凝视着魔女手中的书时,他能感觉到它有着另一本福音书所没有的重量。
看起来很重。
它在呼唤他。
那感觉就像是属于他的。
感觉它一直都属于他。
「这是......」
“这是福音吗?”“是的,这是你的福音。” 潘多拉回答道,“你想要它吗?还是我该为你准备另一个?就像我为其他大主教准备的那样。”
「不...... 只是...... 我觉得......」
“它属于你。” 她平淡地说,仿佛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是的,就像这样。” 他慢慢地伸出手,发现自己的手指在颤抖,当他伸手去够时,周围的一切都开始消失,最后只剩下他自己、那个女孩,以及她手中的福音书。
昴轻轻地抓住福音书,将其握在手中。
他慢慢地打开它,用手指翻动着书页。
「看起来...... 不一样?和其他人使用的不一样。」他对魔女说道。
潘多拉摇了摇头。“福音书的品质并非完全相同。主教和大主教持有的那些更加用心。”
「那...... 我的呢?」昴问道。
「你的福音书甚至比那更高级。它应该类似于由强欲魔女制作的原始智慧之书,并具有一些独特的特征。」她解释道。
「比如说?」
「通过福音书执行命令的能力。除了他们共同的目标 —— 实现个人愿望外,福音书还在方向上统一了魔女教,部分复杂之处在于统一了成员之间相互冲突的愿望。因此,等级制度部分由福音书管理,以确保教派在运作中最大限度地减少不和谐。你的福音书可以凌驾于这种愿景的细节之上。你可以称之为 “命令” 的副本。」
“所以我可以指挥魔女教团?” 他问道,语气几乎是难以置信的。
“在小规模的战略和战术基础上,是的。然而,仅凭这一点,你对教派宏观战略行动的影响将是有限的。你必须亲自确立这种程度的控制。” 她解释道。
昴皱起眉头。“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那些家伙简直就是怪物!而你却说培提奇乌斯是最弱的?” 他的语气越来越高亢,几乎接近愤怒。
潘多拉点了点头,她的表情没有变化,依然是那副平静安详的样子。某种程度上,她的这种表情让他感到愤怒,仿佛他的愤怒并不重要。
但这对那个虚饰的女巫来说确实很重要。看到这个世界如此深地伤害了他,以至于他如此迅速地愤怒反击,并将他人的意图和意图往最坏的方面想。这让她感到愤怒,因为这件事竟然把他逼到了这种地步,这让她更加坚定了干预的决心。
“我会帮助你,” 她开始说道。“大主教们被自己的欲望所支配,因此他们与自己的魔女因素相容,这赋予了他们权能。这种力量并非没有缺陷或弱点。但为了正确地管理它们,你必须增强自己的力量。”
昴凝视着她,目光交汇。他几乎被她语气中的纯洁和真挚所震撼。但是...... 他仍然保持着一定程度的理智。
“我试过,但是...... 我不知道?” 他哽咽着说出这些话,失败和死亡的苦涩滋味还残留在舌尖。“无论我怎么努力,我就是无法坚强。我的门很可悲,我的身体也是。我既不聪明也不狡猾,只是个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放弃的白痴。”
潘多拉轻轻地抚摸他的脸,她的触碰很温柔,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你很强大,比你自己意识到的要强大得多。你的力量超出了其他人的评价。正是你精神的力量,你的坚韧,你光芒四射、不屈不挠的灵魂,将使你能够让这个世界屈服于你的意志。你所需要做的就是找到可以推动的杠杆,找到可以遵循的道路,找到可以使用的武器。然后你就会变得不可战胜。而你可以使用的一个工具就是......”
她用自己的手握住他的手,将它们握在两人之间。
「我自己,我的爱人。」
昴点了点头。“那么...... 是某种契约吗?你要把你的力量借给我?就这样?”
她点了点头。“有几种方式。你已经与我签订了契约。在契约中,我们成为了一体。因此,我可以切除自己的一部分,或者更确切地说,我已经切除了自己的一部分能力,让你使用我自己拥有的力量。”
昴眨了眨眼。
“等等,那样不会削弱你吗?如果你‘切除自己的一部分’, 那肯定会给你带来一些问题。”
潘多拉摇了摇头。
“与其他人相比,你的天性使这个过程出乎意料地容易,尽管我仅通过这种方法提供的力量效力有所降低。我也许还能更精确地确定你的力量可能发挥作用的 ‘点’。”
她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解读了他的力量,如果不是全部的话。
她已经观察他一段时间了,对他的本性和嫉妒魔女的本性有了很多了解。
她对自己用自己的契约改变他力量的能力充满信心。
“不过,如果你的力量按照我认为的方式运作,我赋予你更多控制权的能力在时间上可能会受到限制。我估计大约需要一周。”
昴思考了一下。
好吧,如果我能回到一周以前,我会试着把一切都重新做一遍,让它变得完美,嗯。至少这应该足够让我继续工作了。也许能防止我再次完全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