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山谷的夜晚,纯净得如同被冰泉洗涤过。
深邃的夜空嵌满璀璨星辰,低垂得仿佛触手可及。
万籁俱寂中,只有远处雪山融水汇成的溪流,在黑暗中发出潺潺的、如同大地脉搏的低语,以及偶尔几声不知名夜鸟的短促鸣叫,更添几分神秘与安详。
雨水和晓娥在玩闹了一整天后,早已带着满心的甜蜜和新奇,蜷缩在温暖柔软的羽绒被里沉沉睡去。
小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意,仿佛梦中还在那开满鲜花的山坡上奔跑,或是骑着小马,耳边回荡着清脆的牛铃声。
然而,这份静谧并未持续太久。
当东方天际刚刚泛起一丝极其微弱的、近乎透明的鱼肚白,距离真正的黎明还有相当一段时间,整个山谷依旧笼罩在深蓝色的薄纱之中时,两个小小的身影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像两只灵动的小松鼠,悄无声息却又目标明确地溜出了自己的小房间,“哒哒哒”地跑过木地板走廊,精准地停在了何雨柱的房门前。
咚咚咚!
“哥哥!哥哥!快起床啦!天快亮啦!” 雨水的声音清脆又带着急切,穿透了清晨的宁静。
“柱子哥!我们去骑小马马!小马马肯定起床了!” 晓娥的声音紧随其后,虽然刻意压低了点,但那份雀跃同样清晰可闻。
房内的何雨柱其实早在这俩丫头蹑手蹑脚靠近时就已经警觉地醒了。
他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还没等他回应,隔壁房间的门也“吱呀”一声开了。
娄振华穿着睡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谭雅丽也披着披肩走了出来,两人脸上都带着被吵醒的无奈和一丝纵容的笑意。
“哎呀,我的两个小祖宗,” 谭雅丽走过去,轻轻揽住两个兴奋的小家伙,“这才几点呀?天都还没亮透呢,鸟儿都还没开始唱歌,你们就把大家都吵醒啦?”
娄振华也无奈地摇头:“你们这两个小丫头,劲头比我这老头子还足。昨天骑马还没骑够啊?”
“姨姨!娄伯伯!天快亮了!亮一点点了!” 雨水指着窗外那微弱的天光,试图证明。“小马马肯定饿了,等着我们去喂呢!”
晓娥则用力点头附和:“嗯!柱子哥说过天亮就能骑的!我和雨水都准备好啦!” 她的小手还紧紧抓着自己的小背包,仿佛里面装着给小马的“秘密武器”。
这时,何雨柱的房门打开了。他穿着一身舒适的休闲服,头发微乱,但眼神已然清明,带着一贯温和的笑意看着门口这一大家子:“哟,我们家的小公鸡小母鸡今天起得可真够早的,把太阳都吵醒了吗?”
“哥哥!” 雨水立刻扑过去抱住他的腿,“去骑马马嘛!现在就去!我给小马马带了好吃的糖果!” 她说着就要从口袋里掏。
晓娥也凑上前:“柱子哥,我…我也带了苹果!给小马吃!”
何雨柱弯下腰,一手一个轻轻捏了捏她们兴奋的小脸蛋:“小傻瓜,小马驹现在啊,跟你们一样,还在做美梦呢。
天这么黑,它们也看不清路,要是出去跑,不小心摔跤了,那多疼啊!对不对?” 他循循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