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张洋溢着巨大幸福的小脸,何雨柱心中的念头愈发清晰。他抬头看了看天色,阳光依旧炽热明亮,时间确实还早得很。“好了,激动完了,”他放下还在他怀里傻乐的雨水,故意板起一点脸,“看看你们俩这小疯子模样,一身汗,头发都打绺了。玩高兴了,也得收拾收拾。”
他弯腰,视线与雨水和晓娥齐平,抛出新的诱惑:“现在还早,想不想……”他故意拉长了调子,看着两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瞬间被点亮,紧紧盯着自己的嘴巴,“让哥哥陪你们俩个真正的小公主,去买漂亮的衣服?嗯?”
“想——!”这一次,是真正整齐划一、带着破音效果的尖叫。
雨水的小手立刻揪住了何雨柱的衣襟,兴奋地蹦跳着:“太好了!太好了!哥哥!我要公主裙!要好多层纱的那种!转圈圈会飞起来的那种!像刚才城堡房间里公主画的画那样的!”
晓娥的激动虽然相对内敛,但那亮得惊人的眼神和微微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一切:“柱子哥……我,我也想要漂亮的裙子……带蝴蝶结的……可以吗?”她小声补充着,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期待。
“当然可以!”何雨柱站起身,大手一挥,“不过嘛,买漂亮公主裙之前,得先收拾干净。看看你们俩这小泥猴样儿,”他笑着刮了一下雨水的小鼻子,“这么脏兮兮的,穿新裙子也不好看对不对?这样——”
他转向一直站在几步外,含笑看着这一切的谭雅丽:“谭姨,得麻烦您了。您先带这俩疯丫头去洗漱间好好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收拾利索了,咱们就出发!”
“好嘞!”谭雅丽爽快地应声,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朝两个小丫头伸出手,“走吧,我的小公主们,先去洗香香,洗得白白的,香喷喷的,才好去买最漂亮的裙子!”
“好吖!”雨水和晓娥脆生生地应着,刚才还围着何雨柱打转,此刻立刻像两只归巢的小鸟,欢快地扑向谭雅丽。一人一边,毫不犹豫地拉住了谭姨(妈妈)温暖厚实的大手,蹦蹦跳跳地跟着她向乐园里干净整洁的游客洗漱间走去。
十几分钟后,当谭雅丽再次牵着两个小女孩出现在何雨柱面前时,她们已然焕然一新。
雨水洗去了汗水和尘土,小脸蛋红扑扑、粉嫩嫩的,透着沐浴后的清新水汽。原本有些凌乱的头发被谭雅丽重新梳理过,扎成了两个对称的、精神饱满的羊角辫,发梢还带着微微的湿意。她穿着一身干净的浅蓝色小童装,虽然朴素,但整个人都透着清爽活泼的气息。晓娥更是恢复了平日那种小淑女般的精致感,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额前细软的刘海服帖可爱,身上的粉色小连衣裙妥帖整洁,露在外面的小胳膊小腿白白净净。
两人都像是被精心擦拭过的两颗小明珠,散发出纯净的光彩。她们一看到何雨柱,眼睛瞬间再次爆发出刚才那种急切的、渴望的光芒,小跑着冲过来。
“哥哥!哥哥!”雨水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仰着小脸,急切地问道,“我们好了!香香的!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去买公主裙子了吗?”
晓娥也紧紧跟在雨水身边,小手揪着自己裙子的边角,声音虽然努力保持平静,但那亮晶晶的眼神却暴露了她内心的汹涌:“柱子哥,我们洗好了,换好衣服了。可以……去买衣服了吗?”她小声地重复着,仿佛生怕这个机会溜走。
何雨柱俯下身,仔细打量了两个小丫头一番,甚至还夸张地用鼻子在雨水头顶嗅了嗅,惹得雨水咯咯直笑。“嗯,洗干净了,香!”他满意地拍拍雨水的小肩膀,又对晓娥点点头,“我们漂亮的晓娥也准备好了。走吧!”
他直起身,转向谭雅丽,语气温和而带着托付:“谭姨,还得辛苦您跟我们一道去。帮忙看看,也给这俩丫头把把关,挑衣服的眼光您在行。”他说着,自然地弯下腰,手臂穿过雨水的腿弯,轻松地将小小的、散发着香肥皂味道的妹妹抱了起来。
“柱子你太客气了,应该的。”谭雅丽笑着应道,也俯身将晓娥抱了起来。晓娥有些羞涩,但也乖巧地依偎在谭姨温暖的怀里。
四人朝乐园前院的停车场走去。作为这座崭新乐园的掌控者,何雨柱拥有一个专属的停车区域,位置僻静宽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