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应该够吧！也不知道国安这些人能不能让军区或公安这些人听不听话…打扫可能要外处理一些贵重物品…你得安排一下…”
“……” 又是短暂的沉默。娄振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东叔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雷厉风行的决断：“何小子，你等会…” 电话里传来手指敲击桌面的声音，似乎在快速决策或连线。大约两分钟后，东叔的声音清晰传来：
“我后会直接派二十号国安人员到轧钢厂等你安排！刚才我内线联系了聂司令那边，离你那儿近，他会协调军区和公安全力配合你这次‘大扫除’！主要是你要分配好，把握全局就好！” 东叔特意强调了“大扫除”和“把握全局”。
“二天后待命，你放手去做！我这边也要准备好，开个小会…”
“你先去忙吧！”
电话挂断。
办公室里一片寂静。只有雨水和娄晓娥玩qq弹的细微声响。
何雨柱收起电话，神情依旧平静。
而站在他旁边的娄振华，整个人都僵住了。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微微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撼和惊骇。
“打扫卫生…呵呵…二十个国安人员和军区、公安配合打扫…” 他脑子里嗡嗡作响，反复回想着这句话。“想想都吓人…” 他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何雨柱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背后蕴含的能量和即将掀起的风暴，让他这个见惯风浪的娄董都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恐惧。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何雨柱看着娄振华失态的样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从巨大的震撼中拉回现实，声音沉稳有力：
“娄叔…这两天你在厂里坐阵…我有时间也会过来的…”
“你放心…”
这简单的“你放心”三个字，在此刻的娄振华听来，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和无与伦比的安定力量。他用力地点点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
何雨柱不再多言，走向正玩得开心的雨水和娄晓娥，脸上瞬间换上了温和的笑容：“雨水，晓娥，玩好了吗？跟哥哥回家一趟，好不好？回家拿点好东西。”
“好耶！回家！” 何雨水立刻放下玩具，扑向哥哥。娄晓娥也乖巧地站起身。
何雨柱抱起雨水，对谭雅丽和何大清道：“爸，谭姨，我带雨水回去一趟，处理点院里的事，很快回来。你们安心在这里。”
谭雅丽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担忧地点点头：“好，柱子，小心点儿。”
何大清没说话，只是用力拍了拍儿子的胳膊。
何雨柱抱着雨水，带着娄晓娥，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弥漫着食物香气和温暖，却也笼罩着无形风暴的后厨办公室，朝着夜色中的95号四合院方向走去。一场针对“老鼠”和“毒蛇”彻底、高效的“大扫除”，将在两天后，由他亲自指挥，雷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