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几捆干燥的、粗细均匀的柴火(空间自产速生耐燃木材)、一个折叠的烧烤炉架、一大包处理好的海鲜(下午赶海的成果)、几瓶空间自产的深棕色玻璃瓶装“果汁”(伪装的可乐)、调料罐、刷子、盘子、夹子……动作麻利,有条不紊。
“晓娥,雨水,帮哥一个小忙?”何雨柱把柴火递给两个孩子,“拿着这些柴火,我们去刚才城堡旁边,找个平坦地方生火!我们的海边烧烤晚会,准备开始咯!”
“好!”何雨水立刻积极响应,抱着一小捆对她来说有点重的柴火,小脸兴奋得通红。
“嗯!帮忙!”娄晓娥也赶紧抱起一捆柴火,沉甸甸的份量让她感觉到一种参与劳动的奇妙满足感。
何雨柱则轻松地拎起那个沉甸甸的折叠烧烤炉架和其他零碎,关上车门,只留下车头几盏灯作为光源,柔光笼罩着小片区域。他带着两个抱着柴火的“小帮手”,踏着松软的沙地,走向不远处那座在暮色中只剩下模糊轮廓的沙滩城堡。
黑暗不再是令人不安的幕布,而是被车灯和即将燃起的篝火赋予了温暖的期待。海浪声是背景的低吟,海风也似乎变得温柔。
在一块背风又离潮线稍远的平坦沙地上,何雨柱熟练地支起了折叠烧烤炉架。何雨水和娄晓娥则像两只勤劳的小松鼠,一趟趟地搬运着何雨柱“变”出来的柴火(实际从空间直接转移到近处),垒在炉架旁边。
很快,一个金字塔状的柴堆搭好了。何雨柱拿出几块揉松的木绒(空间出品,引火极佳)塞在底部,掏出火柴(普通火柴盒),“嚓”的一声点燃。橘红色的小火苗贪婪地舔舐着木绒,迅速向上蔓延,贪婪地拥抱干燥的柴棍。
噼啪!噼啪!
轻微的爆裂声响起,火焰彻底燃了起来,越蹿越高。温暖的橘红色光芒跳跃着,瞬间驱散了方圆十几米的黑暗与凉意,映红了围坐在旁边的三张脸庞。火光照耀下,远处那座沙滩城堡的轮廓也披上了一层暖色的纱衣,显得神秘而温柔。海浪声似乎也被赋予了新的节奏,应和着篝火的舞蹈。
“好了!”何雨柱满意地看着燃烧稳定的篝火,将烧烤炉架移到火焰上方合适的位置预热。
“现在,请两位小助手准备食材!”他指了指旁边几个打开的保鲜盒。
盒子里整齐码放着下午精心处理好的海鲜,在火光下闪着诱人的润泽:
腌制过的巴掌大海鲈鱼、小黄鱼(刷了薄薄的油,鱼皮亮晶晶)。
串好的大虾(虾身蜷曲,晶莹剔透)。
洗净吐沙的大扇贝(贝肉肥厚,黄澄橙的贝膏诱人)。
肥美的生蚝(蚝肉饱满,浸润在清亮的汁水里)。
焯水切好的章鱼段(q弹十足)。
还有几串切成厚片的、空间自产的甜玉米和香菇(作为调剂)。
“哇!都是我们抓的!”何雨水骄傲极了,指着那些鱼虾,仿佛它们是自己亲手捕获的勋章。
“嗯!还有晓娥姐姐捡的大贝壳!”她指着那饱满的扇贝补充道。
娄晓娥看着这些熟悉的“战利品”,在火光下变成了如此诱人的食材,一种奇妙的参与感和成就感油然而生。她学着何雨柱的样子,小心地拿起一串串好的大虾,放在预热好的烧烤架上。虾肉接触到滚烫的铁丝网,立刻发出令人愉悦的“滋啦——”声,一股带着海洋气息的蛋白质焦香瞬间升腾而起!
何雨柱则负责技术活儿。他拿起刷子,蘸上空间自酿的酱油(醇厚回甘)、一点蜂蜜、几滴柠檬汁(空间柠檬,酸香浓郁)混合的酱汁,均匀地刷在滋滋冒油的鱼身上。酱汁遇热,焦糖化反应迅速发生,混合着鱼肉本身的鲜香,形成一股霸道而复杂的复合香气,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