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哥…好吃！”雨水含糊不清地喊着，小嘴塞得鼓鼓的，眼睛幸福地眯成了一条缝，脸颊因为咀嚼而一鼓一鼓的，像只快乐的小松鼠。她甚至来不及咽下去，小手就迫不及待地想自己学着卷。
“慢点吃，别噎着。”何雨柱看她吃得香，比自己吃还开心。他一边教雨水笨拙地卷鸭饼，一边自己也卷着吃起来。这时的烤鸭用料实在，火候绝佳，味道确实远胜后世。鸭肉入口即化，鸭皮酥而不腻，配上灵魂的甜面酱和清新的配菜，让何雨柱也吃得十分尽兴。
兄妹俩埋头苦干。何雨柱尽量让雨水多吃，自己则控制着速度。一只鸭子看着不小，但大部分是骨架，能片出来的肉对于两个肚子里没什么油水的人来说，其实也不算太多。一大盘鸭肉、一小盘鸭皮、两屉荷叶饼、一大碟配菜，竟被兄妹俩一点不剩地消灭干净了。
雨水吃得小肚子溜圆，靠在椅背上，摸着肚子，满足地打了一个小小的饱嗝，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幸福和慵懒。“哥…太好吃了…雨水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她看着面前光溜溜的盘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
何雨柱看着妹妹满足的样子，心里既暖又酸。他招手叫来伙计：“同志，麻烦结账。”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另外，再给我打包两只烤鸭，要整只的，片好，皮肉分开，配饼和酱料都用油纸包严实点。带走。”
“两只整鸭？”伙计再次惊讶了。这对兄妹刚吃完一只，又要打包两只？这开销可不小！
“对，两只。”何雨柱语气平静，解释了一句，“家里长辈也想尝尝鲜。”
“哦，明白明白！”伙计恍然，立刻应道，“您稍等，这就给您打包！”在这个年代，有好东西想着孝敬长辈是美德，这解释合情合理。
趁着伙计去结算和打包的功夫，何雨柱看着还在回味烤鸭滋味的雨水，低声说：“雨水，哥刚才在百货大楼给你变了个小魔术，把新衣服新鞋子变没了，还记得吗？”
雨水愣了一下，想起新衣服包裹确实不见了，连忙摸摸身边，空空如也！她惊奇地看着哥哥：“哥，你真会变魔术？”
“是啊，”何雨柱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哥在师父那里学的本事！不光能把东西变没，还能把它们好好地藏在一个别人都找不到、也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等回家再给你变出来。等会儿打包好的烤鸭，我们也要这样藏起来，不然带回院子，香味太大，被院子里的‘老鹰’们盯上就麻烦了。这是咱们的秘密魔术，知道吗？”
雨水的小脸立刻严肃起来，用力点头，小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神里充满了对哥哥“魔术”的敬畏和守护秘密的决心：“嗯！秘密！打死也不说！鸭子也要藏进魔术口袋！”
很快，伙计拿着结算单和三个用厚油纸包得严严实实、外面还捆着纸绳的大包裹回来了。沉甸甸的，散发着诱人的烤鸭香气。
“同志，一共是…”伙计报出了一个在这个年代堪称巨款的数字。
何雨柱面不改色，掏出早已在空间里准备好的足额的钱票，递了过去。动作自然，没有丝毫迟疑。伙计看着钱票无误，也放下心来。
何雨柱一手拎起三个沉甸甸、香喷喷的烤鸭包，另一只手牵着雨水：“雨水，走，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一会哥给你表演大变烤鸭的魔术！”
他带着雨水出了烤鸭店，没有直接去坐电车，而是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行人稀少的胡同。确认四下无人，尤其感知中没有异常目光后，何雨柱停下脚步。
“雨水，看好了，魔术要开始了！”何雨柱轻声说着，将三个烤鸭包靠近身体。意念微动，空间之力无声无息地包裹住它们。在雨水睁得溜圆的大眼睛注视下，那三个散发着香味的包裹就那么凭空消失了！连一丝油烟味都没有泄露出来！
“哇！”雨水低低地惊呼一声，小手捂紧了嘴巴，生怕声音太大引来别人。她看看哥哥空空如也的手，再看看哥哥带着笑意的脸，小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奇。“哥！真的没了！一点味儿都没了！”她凑近何雨柱刚才拿包的手闻了闻，确实只有一点点残留的油烟气息，完全没有烤鸭的浓香了。
“厉害吧？”何雨柱笑着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走，哥再带你去个地方，给你买点在家也能玩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