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深处,一个更隐秘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浮现:还有…到底为什么兄妹不能接吻啊?!
这个荒唐的念头让他浑身一僵,明明妈妈可以亲吻他的额头,爸爸也会给他拥抱——这些亲密的举动都理所当然。
可为什么换成菲伊,连轻轻触碰嘴唇都成了不对?
菲伊完全没察觉到哥哥内心的惊涛骇浪,正专注地剥着一颗巧克力蛙。
德拉科盯着她沾着巧克力的嘴角,那个危险的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
反正亲妹妹和亲妹妹差不多,怎么就不能试试了?
万一别人先亲了怎么办?!这个假设让他瞬间绷直了身体,连伤处的疼痛都忘了。
不行,绝对不行!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他再清楚不过。
菲伊疑惑地在他眼前挥手,你脸色好奇怪,是不是伤口又疼了?
德拉科猛地回神,看着近在咫尺的妹妹,突然意识到——经过刚才那番胡思乱想,心底那道禁忌的防线似乎真的松动了一些,他好像…比想象中更大胆了。
这里,他忽然指着自己的嘴角,声音有些沙哑,沾到巧克力了。
菲伊下意识就要用手去擦。
别动。德拉科伸手拦住她,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唇角。
德拉科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心里却像发现了新大陆。
原来突破界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而且…
这种感觉,意外地让人上瘾。
我…我要休息了,德拉科猛地拉高被子,把自己整个埋进去,你走吧。
隔着被子,他听见菲伊困惑地嘀咕:真是越来越奇怪了…那你好好休息,我晚点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