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化形，生殖隔离就好像是随机的一样。
很玄妙！
总之，牛铁蛋在留下了一堆物资，然后又留下了一堆私人赞助的好东西之后。
第二天，一个看上去眉清目秀的少年牛妖穿着书生服上门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他的狐狸娘教的，见裴知秋第一件事儿就是行礼
“学生，牛小山，见过先生！”
讲道理，就这做派，若不是这家伙脑袋上的的确确有两根看上去和铁蛋一毛一样但等比例缩小的角。
裴知秋都得怀疑牛铁蛋是不是被狐狸精戴了环保帽子。
这家伙先和某个书生在一起，然后找了铁蛋当接盘侠？
点了点头，牛小山才直了身子，和别的牛妖不太一样。
这个家伙看上去消瘦了几分。
当然，这个消瘦是和牛铁蛋这样的家伙比较的。
比一般妖精还是要壮实一些。
他从自己的储物设备里摸出一盒子灵茶。
“先生，听家父说您喜欢喝茶，这是学生亲手摘的灵茶，还望先生笑纳！”
随手接过来，闻着味道不错，这小子看上去牛头牛脑的。
小心思也不少。
你看看他说的话，亲手摘的。
但没说是谁炒出来的，也对，能把山里的野生灵茶捣鼓成这个样子，怎么看都不可能是眼前这个家伙能做到的。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那应该就是这孩子的妈，那只狐狸精捣鼓出来的吧！
牛头人的爸爸，狐狸精的妈妈，这孩子的身份天生带了几分那啥啊。
收了这份小小的伴手礼，虽然不曾见过那只狐狸精，但裴知秋能确定。
对方大概是去过新手村的。
也就是说，对方可能知道回去的路？
一念至此，裴知秋看牛小山的眼神就热切了几分。
孩子，你有那样的妈妈，是你的福气啊！
“小山啊，你爹没少在我面前提起你，以我和你爹的交情，咱不整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事情。
你爹的意思我明白，但我也有我的顾虑，你先跟着我。
可真正的本事，得看我能不能突破修为。
若是我能结丹，那这门手艺算是我安身立命的本事，你懂的！
若是我不能结丹，那这门手艺算是我教给你，让你帮忙照顾我这不成器的弟弟（小青蛇恰到好处的昂着小脑袋嘶嘶嘶！）的报酬！”
停顿片刻，裴知秋才说
“这样你还愿意留在翠云山吗？”
牛小山这家伙单纯从气度上说，是比铁蛋强点。
他抱拳行礼
“学生愿意，就算不能学到手艺，能跟着先生学些个做妖的道理，也是很好的。”
一听这话，裴知秋就知道，牛铁蛋个憨批顾忌没少在自己的媳妇和娃娃面前提起自己。
因为自己的身份，这家伙大概是帮自己吹了不少的牛。
事实也的确如此，虽然狐狸精和裴知秋素未谋面，但在对方的想象中，裴知秋已经是个博学多才的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