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1集:“林小满的‘尾巴鳞片被深海蝴蝶鱼当成‘镜子’了’”
林小满跟着苏清妍去“蝴蝶鱼礁区”采集珊瑚共生样本,刚下水没十分钟,就感觉尾巴尖凉飕飕的——回头一看,十几条巴掌大的深海蝴蝶鱼,正围着她的尾巴打转,每条鱼都把脸贴在她的鳞片上,左蹭蹭右蹭蹭,像是在“照镜子”。最过分的是一条红白相间的蝴蝶鱼,居然用嘴轻轻啄着她尾鳍上最亮的那片鳞片,啄一下就晃晃脑袋,像是在“欣赏自己的倒影”。
“你们别啄了!那是我的鳞片,不是镜子!”林小满晃了晃尾巴,想把鱼群赶走,结果蝴蝶鱼非但没逃,反而更兴奋了——有的鱼干脆停在鳞片上,把身体贴得紧紧的;有的鱼对着鳞片晃悠鱼鳍,像是在“整理发型”;还有一条小鱼,居然把嘴里叼的小海草放在鳞片旁,像是在“搭配装饰”。苏清妍在潜水器里看得直笑,对着对讲机喊:“小满,你尾巴上的鳞片反光率高,在深海里跟镜子一样,它们肯定是把鳞片当成‘梳妆镜’了!”
林小满的异能感知里,全是蝴蝶鱼开心的“生物信号”:“镜子好亮!我今天真好看!”“你看我的鳞片,比它的还红!”“快帮我看看,我尾巴上有没有寄生虫!”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任由鱼群围着尾巴“梳妆”,手里的样本铲却没闲着,趁机采集了好几株和蝴蝶鱼共生的珊瑚。可没过多久,麻烦来了——鱼群的动静吸引了一条大金枪鱼,金枪鱼以为蝴蝶鱼是猎物,猛地冲过来,林小满吓得赶紧把尾巴往潜水器旁边躲,结果蝴蝶鱼群突然散开,又瞬间聚拢,围着金枪鱼转圈,用身体挡住它的视线,嘴里还“嚷嚷”着:“不准碰我们的镜子!”
金枪鱼被鱼群绕得晕头转向,最后只能灰溜溜地游走。林小满看着护着自己尾巴的蝴蝶鱼,心里暖暖的——她从潜水器里拿出一小把浮游生物,撒在尾巴周围,蝴蝶鱼们立刻围过来吃,吃完又贴回鳞片上“照镜子”。苏清妍笑着说:“看来你不仅是‘人鱼’,还是蝴蝶鱼的‘专属梳妆镜’啊!”回去的时候,林小满的尾巴上还沾着两条舍不得走的蝴蝶鱼,直到快到基地,它们才叼着海草,轻轻碰了碰她的鳞片,像是在说“下次还来找你照镜子”。林小满摸了摸尾巴上残留的鱼鳍印,笑着想——下次再来,她得在尾巴上多留几片亮鳞片,让这些爱美的小家伙,照个够。
第1472集:“苏清妍的‘实验室培养皿被深海菌团‘画’成抽象画了’”
苏清妍最近在研究“深海极端环境菌团的生长特性”,在培养皿里接种了从米海沟采集的“黑硫菌团”,本来以为菌团会按预期长成均匀的黑色菌落,结果三天后去观察,差点以为自己拿错了培养皿——培养皿里的菌团非但没长成圆形,反而蔓延成了乱七八糟的图案:有的像歪歪扭扭的星星,有的像分叉的树枝,最中间的菌团居然拼成了一个类似“笑脸”的形状,黑色的菌团边缘还长着一圈白色的菌丝,像是给“笑脸”镶了个边,活脱脱一幅抽象画。
“这菌团怎么回事?变异了?”苏清妍拿着培养皿,对着灯光看了半天,旁边的赵一一凑过来,笑着说:“组长,这哪是变异啊,这分明是菌团在‘画画’!你看这个笑脸,眼睛还是两个小圆圈呢!”林小满也蹲过来,指尖碰了碰培养皿的玻璃壁,异能感知里传来一阵活跃的“菌群信号”:“苏组长,我们觉得圆形不好看,就试着长了点不一样的,你看这个笑脸,是不是很可爱?”
苏清妍愣了愣,赶紧翻出前几天的观察记录——原来她每次给菌团换营养液时,都会随口说“要是菌团能长得有趣点就好了”,没想到这些菌团居然“听懂”了,还真的长成了各种图案。为了验证,她又拿了几个培养皿,分别对菌团说“长成三角形”“长成波浪线”“长成小鱼的形状”,结果五天后,培养皿里的菌团真的长成了对应的图案,甚至还有个培养皿里的菌团,长成了类似“深海热泉口”的形状,细节逼真得连热泉口的“烟柱”都用菌丝画了出来。
赵一一拿着相机,对着培养皿拍个不停:“组长,这些菌团简直是‘深海艺术家’!我们可以办个‘菌团抽象画展’!”苏清妍也来了兴趣,把这些“菌团画作”放在实验室的展示架上,还在每个培养皿旁边贴了标签,写着“菌团自画像”“深海热泉印象”“笑脸问候”。基地的研究员们听说了,都来围观,有人笑着说:“苏组长,你这哪是研究菌团,简直是在培养‘微生物画家’啊!”
可没过多久,菌团又开始“调皮”了——有个培养皿里的菌团,居然慢慢蔓延到了旁边的培养皿里,把两个培养皿的图案连在了一起,拼成了一个“爱心”;还有个培养皿里的菌团,居然把苏清妍贴的标签纸都“画”上了菌丝,标签上的字都被盖得看不清了。苏清妍看着乱糟糟的展示架,非但不生气,反而笑着说:“看来这些‘艺术家’,还爱搞‘互动创作’!”从此,苏清妍的实验室多了个“菌团画廊”,每天都有人来看看菌团又画了什么新图案,而她的科研记录里,也多了一项有趣的发现——深海菌团不仅能适应极端环境,还能根据人类的语言,长成各种充满创意的图案,这大概是深海微生物给人类最惊喜的“礼物”。
第1473集:“赵一一的‘翻译器学会用深海生物的声音“说相声”了’”
赵一一最近在给翻译器更新“深海生物声音库”,把小丑鱼的气泡音、鲸鱼的低频音、螃蟹的咔嚓声都录了进去,结果某天早上,翻译器一开机,突然用三种声音“说”起了相声——先用鲸鱼的低频音当“捧哏”:“哎,我说小丑鱼老弟,你每天吐泡泡,不累吗?”再用小丑鱼的气泡音当“逗哏”:“不累不累,我这是在练‘说唱’,比你天天哼的低音炮好听多了!”最后用螃蟹的咔嚓声当“观众”,每说完一句,就“咔嚓咔嚓”响两声,像是在“鼓掌”。
赵一一吓了一跳,赶紧去按暂停键,翻译器却换了一组声音,用海鳗的嘶嘶声和花园鳗的颤音继续说:“海鳗大哥,你天天钻沙子,不怕把眼睛迷了?”“怕啥,我这是在‘躲清静’,不像你,一有动静就吓得缩回去,胆小鬼!”旁边的林小满笑得直拍桌子:“一一,你翻译器成‘相声演员’了!比我上次听的海底音乐会还热闹!”
苏清妍也凑过来看,笑着说:“这倒是个新发现,说不定能用来研究不同生物声音的‘交流逻辑’。”赵一一索性不暂停了,抱着翻译器去试验池——果然,池里的生物们听到相声,都兴奋起来:小丑鱼跟着气泡音晃尾巴,螃蟹举着钳子“咔嚓”鼓掌,连平时高冷的安康鱼,都把灯笼晃来晃去,像是在“打节拍”。最搞笑的是,翻译器居然还会“即兴发挥”,看到试验池里的海螺在转圈,立刻用海螺的嗡嗡声加了段“台词”:“海螺老弟,你转啥呢?找不着家了?”海螺居然真的停了下来,对着翻译器晃了晃触角,像是在“回应”。
下午,基地举办“科研放松日”,赵一一把翻译器抱到活动现场,让它给大家说相声。翻译器果然没让人失望,用十种深海生物的声音,说了一段“深海生物趣闻”,从“小丑鱼的说唱梦”讲到“螃蟹的领地争夺战”,最后还用鹦鹉螺的慢悠悠的声音当“结束语”:“今天的相声就到这,谢谢大家的‘咔嚓’掌声,下次我们再见!”现场的人笑得前仰后合,院长笑着说:“赵一一,你这翻译器太有才了,以后基地的活动,必须让它当‘特邀嘉宾’!”
赵一一抱着翻译器,心里乐开了花——她从来没想过,一个用来研究生物语言的翻译器,居然能变成“相声演员”,还能让大家在欢笑中了解深海生物。回去的路上,翻译器突然用寄居蟹的东北腔说:“一一,我今天表现咋样?下次我还想加个‘相声搭档’,就找那只会批注的鹦鹉螺!”赵一一笑着点头:“行!下次我就带你去找鹦鹉螺,你们俩组个‘深海相声组合’!”
第1474集:“林小满的‘异能让深海海草长出“小耳朵”了’”
林小满最近在研究“深海海草的听觉感知能力”,每天都会对着试验池里的海草“说话”,希望能激发它们的感知特性。结果某天早上,她刚走进实验室,就傻了眼——试验池里的海草,居然长出了一个个小小的、类似“耳朵”的凸起,有的长在叶子顶端,有的长在茎秆上,远远看去,像一群长着小耳朵的海草,正竖着“耳朵”听周围的动静。
“这……这是怎么回事?”林小满蹲在试验池边,指尖碰了碰海草的“小耳朵”,异能感知里传来海草兴奋的“波动”:“小满姐姐,我们长出耳朵啦!能听到你说话,还能听到试验池里小鱼的声音!”苏清妍凑过来看了看,笑着说:“你是不是昨天跟它们说‘要是你们能听到我说话就好了’?你的异能把你的想法传递给它们了,让它们长出了‘听觉器官’。”
赵一一拿着相机,对着海草拍个不停:“太可爱了!这是‘耳朵海草’啊!比我上次见的彩虹珊瑚还特别!”可麻烦也来了——海草长出“小耳朵”后,变得特别“爱听八卦”,只要实验室里有人说话,它们就会把叶子转向声音的方向,“小耳朵”也跟着晃悠;要是听到有趣的事,比如林小满说“今天食堂有炸鱼块”,海草的叶子就会晃得更厉害,像是在“开心”;要是听到苏清妍说“明天要加班”,海草的叶子就会耷拉下来,“小耳朵”也蔫蔫的,像是在“难过”。
最搞笑的是下午,基地的清洁阿姨来打扫卫生,对着试验池抱怨:“今天的垃圾太多了,扫得我腰都疼了。”海草们立刻把叶子转向阿姨,“小耳朵”齐刷刷地对着她,像是在“认真听”;阿姨说完,海草的叶子居然轻轻碰了碰阿姨的手,像是在“安慰她”。阿姨笑着说:“这些海草真通人性,还知道心疼我!”
林小满看着可爱的“耳朵海草”,突然有了个想法——她对着海草说:“你们能不能帮我听听试验池里小鱼的声音?告诉我它们在说什么?”海草的“小耳朵”晃了晃,异能感知里传来它们传递的“小鱼对话”:“今天的鱼食不好吃,我想吃浮游生物。”“那个螃蟹又在抢我的地盘,我打不过它。”林小满赶紧把这些“情报”告诉苏清妍,苏清妍笑着说:“看来你的异能,不仅能让海草长耳朵,还能让它们当‘深海窃听器’啊!”
从此,试验池里的“耳朵海草”成了实验室的“小灵通”,每天都能听到它们传递的各种“深海八卦”,而林小满的研究也有了新进展——她发现这些“耳朵海草”不仅能听到声音,还能传递声音,这对研究深海生物的交流方式,有很大的帮助。林小满摸着海草的“小耳朵”,笑着想——下次她要对着海草说,让它们长出“小嘴巴”,这样不仅能听,还能跟小鱼们“聊天”了!
第1475集:“苏清妍的‘科研闹钟被深海虾群‘调’成‘虾壳铃声’了’”
苏清妍有个习惯,每天早上七点都会被实验室的“科研闹钟”叫醒——这台闹钟会播放深海的海浪声,还会显示当天的实验计划。可最近几天,闹钟突然变了样——每天早上七点,响起的不是海浪声,而是“咔嚓咔嚓”的虾壳碰撞声,有时还夹杂着“哗啦啦”的虾群游动声;闹钟屏幕上的实验计划,也被换成了“今天要给虾群喂新鲜的磷虾”“记得给虾群换水”“陪虾群玩一会儿”,落款居然是“深海虾群敬上”。
“这闹钟怎么回事?被人动过手脚了?”苏清妍拿着闹钟,翻来覆去地看,旁边的林小满凑过来,笑着说:“组长,肯定是试验池里的虾群干的!上次它们还涂鸦你的科研笔记呢,这次又来调你的闹钟了!”赵一一的翻译器突然开口了:“苏组长,是它们干的!昨晚我听到试验池里有动静,好像是虾群用钳子夹着你的闹钟线,把海浪声换成了它们的‘虾壳声’,还在屏幕上乱按,改了你的实验计划!”
苏清妍走到试验池边,对着里面的虾群说:“你们为什么要调我的闹钟?还改我的实验计划?”虾群举着钳子晃了晃,翻译器传来它们的声音:“你的闹钟声音不好听,我们的虾壳声才好听!还有,你最近都不陪我们玩,我们想让你多关注关注我们!”苏清妍哭笑不得,对着虾群说:“好,我以后每天都陪你们玩一会儿,你们把闹钟调回来好不好?”虾群却“咔嚓咔嚓”响了两声,像是在“不同意”。
没办法,苏清妍只能任由闹钟播放“虾壳铃声”——没想到几天下来,她居然习惯了这种声音,每天早上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就知道该起床去实验室陪虾群玩了。更有趣的是,虾群还会根据天气调整铃声:晴天的时候,铃声是欢快的“咔嚓咔嚓”,夹杂着游动声;阴天的时候,铃声是缓慢的“咔嚓”声,像是在“安慰”她;甚至有一次,她感冒了,闹钟的铃声居然变成了轻柔的“哗啦啦”声,像是在“给她唱歌”。
基地的研究员们听说了,都来听苏清妍的“虾壳闹钟”,有人笑着说:“苏组长,你这闹钟太特别了,比我们的手机铃声好听多了!”苏清妍也笑着说:“是啊,这是我收到的最特别的‘闹钟礼物’。”从此,苏清妍的“虾壳闹钟”成了实验室的“特色”,每天早上,大家都会听着“咔嚓咔嚓”的铃声上班,而试验池里的虾群,也成了她每天必见的“好朋友”——原来科研生活的小惊喜,往往来自这些爱调皮、爱撒娇的深海小生物。
第1476集:“赵一一的‘翻译器被深海海星“粘”上当“坐垫”了’”
赵一一带着她的“寄居蟹翻译器”去“海星滩”做“海星运动轨迹研究”——这片海底滩涂铺满了各色海星,有五条腕的普通海星、十条腕的太阳海星,还有腕上带花纹的玫瑰海星,赵一一的任务是记录它们每天的移动路线,标注出觅食和休息的区域。出发前她特意给翻译器充满电,还贴了层防水膜,想着这次肯定能顺利完成任务,没成想刚把翻译器放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上,转身去拍远处的玫瑰海星,回头就看见一幕让她哭笑不得的场景。
一只直径快半米的太阳海星,居然把肥嘟嘟的身体整个趴在了翻译器上,十条腕像小吸盘似的紧紧裹着机器,连屏幕都被遮住了大半,只露出个充电口;旁边几只小海星也凑过来,有的用腕尖碰翻译器的按键,有的干脆趴在太阳海星的背上,叠成了个“海星小塔”。赵一一跑过去,蹲在岩石旁扯了扯翻译器的挂绳,结果太阳海星纹丝不动,反而把腕收得更紧了,翻译器里传来它慢悠悠的声音:“别……别拽……这方块……暖暖的……比石头软……坐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