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满赶紧把翻译器拉回来:“你跟螃蟹吵什么啊?我们是来观测的,不是来吵架的!”翻译器却不服气:“它欺负弱小,我要帮小螃蟹出头!”大螃蟹像是听懂了,对着翻译器爬过来,举着钳子“咔嚓咔嚓”响,翻译器更生气了:“你别嚣张!我现在就喊小满姐姐的尾巴收拾你!”林小满的尾巴尖碰了碰翻译器,无奈地说:“好了好了,别吵了,螃蟹只是在争夺领地,不是欺负弱小。”
可翻译器还是不依不饶,对着大螃蟹喊:“你要是再欺负小螃蟹,我就不给你翻译了,让你以后跟别的螃蟹交流不了!”大螃蟹突然停下了,对着翻译器晃了晃触角,翻译器传来它的声音:“我……我不是欺负它,我是想教它怎么保护自己,这片海域有很多危险。”赵一一恍然大悟:“原来你是在教它啊,不是欺负它!”翻译器愣了愣,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我误会你了。”
大螃蟹也不生气,对着翻译器举了举钳子,像是在“原谅它”。接下来的观测,翻译器和大螃蟹成了“好朋友”,大螃蟹教翻译器怎么分辨“危险海域”,翻译器则帮大螃蟹给小螃蟹“翻译”指令。回去的时候,大螃蟹还送给翻译器一颗亮晶晶的“螃蟹壳”,翻译器开心地说:“这是我的新礼物,以后我要带着它,跟所有螃蟹做朋友!”赵一一看着热闹的场面,笑着说:“看来以后观测螃蟹,再也不用怕吵架了,因为我们有个‘螃蟹好朋友’翻译器!”
第1468集:“林小满的‘尾巴被深海发光虫当成路灯了’”
林小满跟着苏清妍的潜水器,在2000米深海的“发光虫峡谷”采集样本时,刚用镊子夹起一只米粒大小的发光虫放进样本管,尾巴尖突然“唰”地亮了——她尾巴上的鳞片有个隐藏特性:遇到生物荧光时会反射出银蓝色的柔光,刚才那只发光虫的微光正好触发了这个开关,原本淡粉色的鳞片瞬间蒙上一层清透的光,像把碎星星缝在了尾巴上。
还没等林小满反应过来,周围黑暗里突然“涌”出成片的发光虫——成千上万只小虫子扇动着透明翅膀,密密麻麻围过来,绕着她的尾巴转圈,有的甚至直接停在鳞片上,把尾巴当成了“落脚的路灯杆”。原本漆黑的深海,因为这团“发光尾巴+发光虫”的组合,亮得像个迷你小太阳,连潜水器的探照灯都显得多余了。
“小满,你别动!这是观察发光虫集群行为的绝佳机会!”苏清妍在潜水器里激动地喊,操控着机械臂调整摄像机角度。可林小满却快哭了——尾巴上的发光虫越聚越多,有的钻进了她尾巴根部的鳞片缝隙里,痒得她忍不住想笑;有的还在她尾巴尖上“打架”,两只小虫子抱着鳞片互相蹭,差点把她的鳞片蹭掉;最离谱的是,一只指甲盖大的“发光虫首领”,居然爬到她的尾鳍上,翅膀扇动着发出“嗡嗡”声,像是在“宣布领地”。
“别蹭了别蹭了!痒死我了!”林小满晃了晃尾巴,想把虫子们赶下来,结果刚一动,围着尾巴的发光虫群突然变换队形,一会儿排成圈,一会儿排成直线,甚至还拼出个歪歪扭扭的“8”字——显然,它们把尾巴的晃动当成了“指令”,在玩“跟着路灯做游戏”的把戏。苏清妍在潜水器里笑得直拍控制台:“小满,你快看!它们在跟你互动!这比任何实验室模拟都真实!”
更麻烦的还在后面——发光虫的光芒吸引了附近的“发光水母群”,几十只半透明的水母慢悠悠飘过来,也围着林小满的尾巴转,有的水母还伸出触手,轻轻碰了碰她的鳞片,像是在“摸路灯”。林小满的异能感知里,全是发光虫和水母兴奋的“生物信号”:“路灯好暖和~”“跟着路灯走~”“路灯会发光,比我们亮~”
好不容易等到发光虫的“兴奋期”过去,林小满的尾巴已经快成了“发光虫窝”,鳞片上、尾鳍上,甚至尾巴根部的皮肤上,都沾着一动不动的小虫子。苏清妍递过来一把软毛刷,林小满小心翼翼地刷着尾巴,每刷下来一只,虫子就扇动翅膀晃悠两下,像是在“舍不得离开”。最后刷到那只“首领”时,它居然爬到了林小满的指尖,翅膀闪了闪,像是在说“下次还来找你玩”。
回去的路上,林小满看着样本管里安安静静的发光虫,尾巴尖还残留着淡淡的荧光——刚才被虫子们“当成路灯”的窘迫早就没了,只剩下满满的好笑和温暖。苏清妍看着她尾巴上没褪干净的微光,笑着说:“以后咱们再来采集发光虫,不用带探照灯了,直接让你的尾巴当‘移动路灯’就行。”林小满红着脸拍了拍尾巴:“才不要!下次再来,我要提前在尾巴上涂‘防虫子’的营养液!”可她心里却悄悄盼着——下次见面,那些小虫子会不会又围着她的尾巴,玩起新的队形游戏?
第1469集:“苏清妍的‘科研报告被鹦鹉螺“批注”了’”
苏清妍为了撰写“深海鹦鹉螺生存演化”的专项报告,特意从海洋馆借了一只成年鹦鹉螺,放在实验室的圆形玻璃缸里,每天观察它的活动轨迹,记录它的贝壳生长纹路。报告写了半个月,眼看就要收尾,结果某天早上,她刚把打印好的报告初稿放在玻璃缸旁边,转身去拿咖啡的功夫,回来就发现报告上多了好多“奇怪的印记”——有的页面上是湿漉漉的螺旋形痕迹,有的地方被划了几道浅沟,最关键的“演化时间线”那一页,居然被滴上了几滩透明的黏液,把“3.5亿年”的数字糊成了一团。
“谁干的?”苏清妍举着报告,看向实验室里的林小满和赵一一。林小满摇摇头,尾巴尖指了指玻璃缸——那只鹦鹉螺正把脑袋伸出贝壳,触须搭在缸沿上,对着报告的方向晃悠,贝壳上还沾着一点报告纸的纤维;赵一一的翻译器突然“叮”地响了,传出鹦鹉螺慢悠悠的声音:“苏……苏组长……那纸……上面的画……不好看……我帮你……改了改……”
苏清妍凑到玻璃缸前,哭笑不得地问:“你怎么改的?用你的贝壳划的?用触须涂的黏液?”鹦鹉螺的触须碰了碰报告,翻译器继续传声:“贝壳……划的是……我妈妈的……纹路……黏液……是……我觉得……不对的地方……时间线……太长了……我记得……没有那么久……”
原来这只鹦鹉螺的异能(苏清妍也是现在才知道它有异能),是能模糊感知到“祖先的记忆”,它看到报告上的演化时间线和自己感知到的不一样,就用自己的方式“批注”——贝壳划的螺旋纹,是它记忆里祖先贝壳的纹路;黏液滴的地方,是它觉得“不对”的数字;那些湿漉漉的痕迹,是它用触须“指着”想解释的地方。
林小满蹲在玻璃缸边,异能感知着鹦鹉螺的情绪:“它不是故意捣乱,是想帮你改报告,觉得你的数据不对。”苏清妍看着报告上歪歪扭扭的“批注”,突然来了兴趣——她把报告摊在缸沿上,指着“3.5亿年”的数字问:“你觉得应该是多久?”鹦鹉螺的触须在报告上点了点,然后慢慢缩回贝壳里,过了一会儿,伸出触须在缸壁上划了三道痕迹,又划了一道半——翻译器解释:“它说……是3.15亿年……它的祖先……告诉它的……”
苏清妍赶紧去查最新的科研文献,没想到还真有一篇论文提出“鹦鹉螺演化时间可能比之前认定的短3500万年”,只是数据还没被广泛认可。她又拿着文献给鹦鹉螺看,鹦鹉螺的触须在文献上点了点,黏液滴在了论文作者的名字旁边——翻译器说:“这个人……说的……对……”
接下来的几天,苏清妍干脆把报告放在玻璃缸边,让鹦鹉螺当“特约批注员”——它用贝壳划掉错误的纹路图,苏清妍就去核对标本照片;它用黏液滴在存疑的数据上,苏清妍就去查文献验证;甚至有一次,它把触须伸进苏清妍的笔袋里,叼出一支蓝色水笔,放在“栖息地分布”那一页,翻译器说:“这里……漏了……北边的……海沟……”苏清妍查了资料,果然发现有支科考队在北边海沟发现过鹦鹉螺的踪迹,只是没被收录进数据库。
报告最终提交时,苏清妍特意在末尾加了一行:“本报告部分数据及修正建议,来自实验室特约‘鹦鹉螺顾问’的‘触须批注’与‘贝壳印记’。”总部的专家们看到这句,一开始以为是玩笑,直到苏清妍附上了鹦鹉螺“批注”的照片和对应的验证资料,专家们都惊呆了,纷纷说:“这是最特别、最有说服力的科研报告,没有之一!”
苏清妍把打印好的终稿放在玻璃缸边,鹦鹉螺的触须碰了碰报告上自己的“名字”,贝壳轻轻晃了晃——翻译器传来它满足的声音:“好看……对了……苏组长……下次……能给我……带点……小虾米吗?批注……好累……”苏清妍笑着点头,给玻璃缸里撒了一把新鲜的磷虾——原来深海科研最靠谱的“顾问”,不是权威文献,而是一只会用触须批注、爱提要求的鹦鹉螺,这大概是她做科研以来,最有趣也最神奇的一次经历。
第1470集:“赵一一的‘翻译器被深海鳗鱼“拐跑”当“导游”了’”
赵一一带着她的“寄居蟹翻译器”,跟着林小满的潜水器去“鳗鱼谷”做“深海鳗鱼语言普查”——这片海域生活着十几种鳗鱼,有会放电的电鳗、会钻沙的花园鳗,还有长得像蛇的海鳗,赵一一的任务是记录它们各自的“交流方式”,整理成“鳗鱼语言词典”。
刚到鳗鱼谷,赵一一就把翻译器的探头伸出潜水器,对着一群躲在岩石缝里的花园鳗喊:“你们好呀!我是来跟你们聊天的!”花园鳗们探出头,晃了晃身体,翻译器立刻传来它们怯生生的声音:“你……你是谁?那个……会说话的方块……是什么?”赵一一刚想解释,突然从旁边的沙地里窜出一条一米多长的海鳗,速度快得像箭,一口就咬住了翻译器的挂绳,拖着翻译器就往鳗鱼谷深处游——赵一一只来得及抓住挂绳的另一端,整个人差点被拉出潜水器,嘴里大喊:“我的翻译器!你别跑!”
林小满赶紧操控潜水器跟上,尾巴尖因为紧张绷得笔直,异能感知里传来翻译器慌乱的东北腔:“干啥啊大长虫!你咬我干啥!我不是你爱吃的小鱼干!我是翻译器!会说十种方言的翻译器!”海鳗却不管不顾,拖着翻译器钻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岩洞,赵一一和林小满跟着进去,才发现岩洞里藏着上百条鳗鱼,有大有小,围着中间一块发光的珊瑚,像是在“开会”。
海鳗把翻译器放在发光珊瑚旁边,对着周围的鳗鱼们晃了晃脑袋,翻译器突然传来它的声音:“大家……别慌……这个方块……会说……人类的话……我们……可以让它……帮我们……跟人类……说句话……”赵一一愣了愣,对着翻译器喊:“你们想跟人类说什么?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翻译器转达着海鳗的话:“最近……有好多……大铁盒子(指科考船)……在上面……吵……我们……睡不着……还有……有的鳗鱼……去浅海……就没回来……是不是……被人类……抓走了?”赵一一赶紧解释:“那些大铁盒子是我们的科研船,我们只是来研究你们,不会伤害你们;浅海的鳗鱼可能是迷路了,我们可以帮你们找!”
没想到海鳗一听,突然兴奋起来,用脑袋碰了碰翻译器:“真的?那……你能不能……跟我们……走?我们……带你们……看我们的家……你帮我们……告诉人类……别再吵了……”说着,海鳗用身体卷住翻译器,就往岩洞外游,其他鳗鱼也跟着围过来,有的在前边带路,有的在旁边“护送”,俨然把翻译器当成了“贵宾”。
接下来的半天,翻译器成了鳗鱼谷的“专属导游”——海鳗带着它去看“鳗鱼幼儿园”,一群小鳗鱼围着翻译器晃身体,翻译器用稚嫩的声音学它们说话:“姐姐……你好亮……”;带它去看“鳗鱼粮仓”,一堆发光的浮游生物堆在岩石上,海鳗还特意挑了几只最亮的,塞进翻译器的接口里,说是“礼物”;甚至带它去看“鳗鱼禁地”——一片布满尖锐岩石的海域,海鳗说:“这里……有大鲨鱼……别靠近……”
赵一一和林小满跟在后面,把鳗鱼谷的地形、鳗鱼的生活习性都拍了下来,还记录下了它们的“求助信息”。临走时,海鳗把翻译器还给赵一一,用身体轻轻碰了碰她的手:“方块……下次……还来吗?我们……给你……留了……浮游生物……”翻译器的东北腔里带着不舍:“放心吧大长虫!我下次来给你带好吃的虾干!还教你说东北话!”
回去的路上,翻译器突然用海鳗的语气说:“赵一一……鳗鱼谷……好好看……下次……还想……去……”赵一一笑着摸了摸翻译器,把它放在膝盖上:“行!下次来,我给你装个‘鳗鱼语言模块’,让你跟它们聊个够!”林小满看着窗外渐渐远去的鳗鱼谷,尾巴尖晃个不停:“没想到这次普查,不仅完成了任务,还多了一群鳗鱼朋友,太值了!”
回到实验室,赵一一立刻整理了“鳗鱼求助信”,发给了总部,建议科考船调整航行路线,避开鳗鱼谷的休息时间;还把翻译器记录的“鳗鱼语言”整理成词典,在末尾加了一句:“本词典特别鸣谢‘鳗鱼谷导游’海鳗先生,以及它的鳗鱼朋友们提供的‘现场教学’。”
晚上,赵一一给翻译器充电时,翻译器的屏幕上突然跳出一行字:“赵一一,我今天跟海鳗约好了,下次要教它说‘老铁,没毛病’,你可别忘了给我带虾干!”赵一一笑着点头,给翻译器旁边放了一包虾干——她知道,下次去鳗鱼谷,不仅有科研任务,还有一场热闹的“方言教学会”,而她的翻译器,再也不是普通的工具,而是连接人类和深海鳗鱼的“友谊桥梁”,这大概是她做科研以来,最温暖也最有意义的一次“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