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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长白山的阴影(2 / 2)

苏瑶的清心铃骤然响得急促,暖光如潮水般涌去,吸血鬼们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迅速融化成黑水。

“看来血煞教确实在这里活动过。”苏瑶蹲下身,指尖拂过地面残留的黑色冰晶,“这是暗影能量凝结的‘蚀骨冰’,碰一下就能冻穿骨髓。”

穿过冰缝区,幽王陵的入口赫然出现在眼前。巨大的石门上刻着与长白山冰洞相似的符文,只是颜色更深,边缘还残留着新鲜的血迹。林霄将镇邪玉牌贴在石门上,玉牌的白光与符文碰撞,石门缓缓向内开启,一股混杂着血腥与腐朽的寒气扑面而来。

陵内比外面更冷。甬道两侧的冰壁上嵌着无数骷髅头,眼眶中闪烁着幽幽绿光。走至尽头,便是一座空旷的冰殿,殿中央的冰台上,一枚巴掌大的黑色碎片正悬浮着,散发着与玄铁义肢同源的气息——正是第二块暗影碎片。

“拿了碎片就走。”林霄刚要上前,却被苏瑶拉住。她指着冰台周围的地面,那里刻着极细的血色纹路,组成一个巨大的阵法:“是‘血祭阵’,一旦触碰碎片,阵法就会启动,用闯入者的血献祭。”

楚沐雪取出罗盘,指针在碎片与冰台间疯狂转动:“阵法的阵眼在冰台下方,我能用锁灵藤暂时困住阵眼,林霄你趁机取碎片。”

锁灵藤如灵蛇般钻入冰台底部,绿色光藤与血色纹路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林霄抓住机会飞身跃起,指尖刚触到碎片,冰殿突然剧烈震动,冰壁上的骷髅头同时睁开眼,无数黑影从眼眶中涌出,竟是被封印在陵中的暗影生物!

“果然有埋伏!”林霄握紧碎片,斩邪飞剑化作金光横扫,将扑来的黑影斩成两半。黑影落地后迅速重组,反而变得更多。

“它们怕光!”苏瑶急中生智,将清心铃抛向空中,铃音化作一轮小太阳,照亮了整个冰殿。黑影们纷纷后退,身体在强光下逐渐消散。

就在这时,冰殿深处传来一声冷笑。一个穿着破烂血袍的中年男人缓步走出,脸上布满冰裂般的伤痕,手中握着一柄骨杖:“不愧是破了血瞳祭坛的人,竟能找到这里。”

“你是谁?”林霄皱眉,对方身上的血煞之气虽不如血屠浓烈,却带着一股更阴邪的气息。

“血煞教右护法,血冰。”中年男人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骨杖指向林霄手中的碎片,“交出碎片,我可以让你们死得痛快点。”他周身突然冒出寒气,地面的血祭阵纹路瞬间亮起,“这幽王陵,就是你们的坟墓!”

冰殿的地面开始结冰,苏瑶的暖光被冰层压制,渐渐暗淡;楚沐雪的锁灵藤被寒气冻结,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血冰的骨杖一挥,冰壁上的骷髅头齐齐喷出黑色冰锥,如暴雨般射向三人。

“瑶瑶,护住自己!”林霄将镇邪玉牌塞给苏瑶,自身灵力爆发,斩邪飞剑与玄铁匕首同时出手,金光与银光交织成网,挡下大部分冰锥。楚沐雪趁机催动最后灵力,锁灵藤突然暴涨,缠住血冰的骨杖:“快走!我撑不了多久!”

苏瑶将镇邪玉牌贴在楚沐雪背上,玉牌的白光渗入藤身,冻结的藤蔓竟重新泛起绿意。林霄则抓住血冰被牵制的瞬间,将暗影碎片收入特制的玉盒中——碎片离体的刹那,血祭阵的光芒骤然暗淡。

“找死!”血冰怒吼着挣脱藤条,骨杖化作一道冰龙,直扑林霄。林霄侧身避开,玄铁匕首反手刺向血冰心口,却被对方身上突然浮现的冰甲挡住。

“我的‘玄冰甲’,比血瞳的义肢更硬!”血冰狂笑,冰龙掉头又来,林霄被冰龙的寒气扫中,左臂瞬间结上一层薄冰,灵力运转都变得滞涩。

“用这个!”苏瑶将一枚燃烧着火焰的符箓掷来——那是张天师特制的“离火符”,专克冰系邪术。林霄接住符箓,灵力注入其中,符箓化作一道火龙,与冰龙撞在一处,冰火交融产生的蒸汽弥漫了整个冰殿。

趁着蒸汽弥漫,楚沐雪的锁灵藤再次窜出,这次直接缠上血冰的脖颈。苏瑶的清心铃响得震天,暖光如利刃般割向冰甲的缝隙。林霄则祭出斩邪飞剑,金光穿透蒸汽,精准地刺入血冰未被冰甲覆盖的咽喉。

血冰的身体在金光与暖光中冻结,最终化作一座冰雕,随后碎裂成无数冰晶。

冰殿的震动渐渐平息,黑影们随着阵法失效而消散。林霄捂着被冻伤的左臂,看着玉盒中静静躺着的两块碎片,眉头紧锁:“还有最后一块碎片,不知道藏在哪里。”

苏瑶用清心诀帮他化开左臂的寒冰,轻声道:“不管在哪里,我们都会找到的。”

楚沐雪望着陵外依旧呼啸的风雪,锁灵藤在她掌心轻轻颤动:“或许……最后一块碎片,就在暗影世界的边缘。”

林霄看向手中的玉盒,碎片表面的纹路似乎在微微发光,像是在呼应着什么。他握紧玉盒,转身走向陵外:“不管是哪里,总要去看看。”

风雪依旧很大,但三人的脚步却异常坚定。极北冰原的寒风中,清心铃的暖音、锁灵藤的绿意与斩邪飞剑的金光交织在一起,如同一道不灭的光,穿透了无尽的黑暗。

两块暗影碎片在玉盒中不断震颤,彼此的纹路渐渐重合,竟在盒底映出一幅残缺的星图。楚沐雪对照着星图翻遍了据点的藏书,终于在一本泛黄的西域古卷中找到线索——最后一块碎片,藏在撒哈拉沙漠深处的“遗忘绿洲”。

“那地方在传说里是阴阳两界的交汇点。”苏瑶用指尖划过古卷上的手绘地图,“古卷说绿洲中心有座太阳神庙,碎片很可能就藏在神庙的圣坛下。”

踏入撒哈拉时,热浪差点掀翻三人的灵力屏障。楚沐雪的锁灵藤在干燥空气中卷成了细条,只能靠林霄的灵力滋养才能保持生机;苏瑶的清心铃悬在头顶,铃音化作薄如蝉翼的水膜,勉强隔绝着灼人的沙粒。

“看那边。”林霄指向远处的海市蜃楼,绿洲的虚影在热浪中晃动,“紫阳真人的手札提过,遗忘绿洲会随星象移动,只有用暗影碎片引动才能显形。”他取出玉盒,两块碎片刚接触到阳光,便射出两道黑光,直指沙漠深处。

跟着黑光走了三日,脚下的黄沙突然变成青石板。一座被黄沙半掩的神庙出现在眼前,残破的门楣上刻着太阳图腾,与古卷上的太阳神庙分毫不差。庙门紧闭,门环是两只衔着宝珠的金乌,宝珠上布满细密的裂纹。

“是‘灼日阵’。”楚沐雪摸着门环上的纹路,“需要用至阳灵力才能开启,林霄你的斩邪飞剑属金火,正好合适。”

林霄祭出飞剑,金光落在金乌宝珠上。裂纹中突然窜出火苗,顺着纹路蔓延至整个庙门,火焰熄灭时,神庙大门“吱呀”一声向内开启,一股混杂着檀香与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神庙内比外面凉爽许多。大殿中央的圣坛上,果然悬浮着最后一块暗影碎片,碎片周围盘旋着无数黑色沙粒,细看竟是缩小的暗影生物。圣坛两侧立着十尊石像,形态与血煞教教徒相似,手中都握着弯刀,刀尖对准圣坛——显然是守护碎片的机关。

“小心石像。”苏瑶的清心铃突然轻响,她指着石像的底座,那里刻着与血祭阵相似的符文,“它们靠暗影能量驱动,碎片一离开圣坛,这些石像就会活过来。”

楚沐雪取出三张符纸,指尖灵力催动,符纸化作三只纸鹤飞向石像:“这是‘定身符’,能暂时困住它们。林霄你速去取碎片,我和瑶瑶来挡机关。”

纸鹤落在石像头顶,符光闪过,石像果然僵在原地。林霄飞身冲向圣坛,指尖刚触到碎片,整座神庙突然剧烈摇晃,石像底座的符文同时亮起,纸鹤的符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比预想的快!”楚沐雪急忙催动锁灵藤,藤蔓顺着地面蔓延,缠住石像的脚踝。苏瑶则将清心铃掷向空中,铃音化作无数水箭,射向石像关节处的缝隙。

就在这时,圣坛下突然传来沉闷的笑声,一个穿着白袍的老者从阴影中走出,兜帽下露出半张被灼伤的脸:“等你们很久了。”他抬手掀开兜帽,另一半脸覆盖着黑色鳞片,“血煞教,大祭司血影。”

林霄心头一凛——这人身上的暗影能量,竟比血屠还要浓烈!

“三块碎片聚齐,暗影之门才能真正开启。”血影的鳞片突然张开,里面钻出无数黑色沙虫,“你们帮我找齐碎片,真是省了不少事。”

沙虫落地便化作黑影,扑向楚沐雪与苏瑶。两人的灵力屏障被黑影撞得摇摇欲坠,楚沐雪的锁灵藤被沙虫啃噬,正以惊人的速度枯萎;苏瑶的水膜早已破碎,只能靠清心诀的白光勉强支撑。

“瑶瑶!沐雪!”林霄将三块碎片塞进玉盒,转身祭出斩邪飞剑。金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黑影被金光扫过,瞬间化为飞灰。血影却毫不在意,反而张开双臂:“来得好!让我看看,你的血能不能滋养暗影之门!”

他周身的鳞片突然脱落,化作一道黑色旋涡,旋涡中隐约能看到长白山冰洞的符文——竟是缩小版的暗影之门!

“他想在这里重开大门!”林霄将镇邪玉牌抛给苏瑶,“用玉牌护住圣坛,别让他吸收能量!”

苏瑶接住玉牌,拼尽灵力将其按在圣坛上。玉牌的白光与圣坛的太阳图腾相呼应,竟在半空织成一道光网,将黑色旋涡罩在其中。楚沐雪趁机催动最后灵力,锁灵藤突然疯长,顺着旋涡的边缘缠绕,结成一个绿色的茧。

“就现在!”林霄体内灵力毫无保留地爆发,斩邪飞剑与玄铁匕首合二为一,化作一柄丈长的光刃,“惊鸿·碎影!”

光刃穿透光网与绿茧,正中黑色旋涡的中心。血影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被光刃劈成两半,黑色旋涡瞬间溃散,三块暗影碎片从玉盒中飞出,在白光中寸寸碎裂。

神庙的震动渐渐平息,石像轰然倒地,化作一堆碎石。林霄扶住脱力的苏瑶,看着空中飘散的碎片灰烬,长长舒了口气。

走出太阳神庙时,沙漠的落日正染红天际。楚沐雪的锁灵藤抽出新芽,在晚风中轻轻摇曳;苏瑶的清心铃恢复了清脆的声响,与远处商队的驼铃声交织在一起。

“结束了?”苏瑶靠在林霄肩头,声音带着疲惫。

林霄望着漫天星辰,星图上的暗影标记已彻底消失:“嗯,结束了。”

他低头看向手中的镇邪玉牌,玉牌的白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明亮。或许未来还会有新的邪祟出现,但只要身边有彼此,有无数守护苍生的修士,这人间烟火,便永远不会熄灭。

三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沙漠的夜色中,只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脚印,很快被晚风吹来的细沙轻轻覆盖,仿佛从未有人来过。

三年后,长白山联合据点的樱花又开了。苏瑶正坐在石桌旁教小修士们叠纸鹤,阳光透过花瓣落在她发间,清心铃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响声。

林霄从了望塔下来时,手里捏着一封来自西方的信。伊莎贝拉的字迹依旧凌厉,信上说圣骑士团在黑海沿岸剿灭了最后一批血族残部,附上的封印石样本已交由玄门联盟查验。

“苏沐雪呢?”他将信纸递给苏瑶,目光扫过空荡荡的药圃。

“去南疆送新培育的解毒草了。”苏瑶笑着将一只纸鹤塞进他手心,“她说那边的苗寨最近闹蛇患,锁灵藤能派上用场。”

纸鹤的翅膀上沾着点朱砂,是苏瑶特意画的平安符。林霄指尖摩挲着符痕,忽然听见山下传来熟悉的喧哗——是张天师带着龙虎山的弟子来了,还抬着一坛刚酿好的米酒。

“小林子,快来看!”张天师的声音隔着老远就飘过来,他手里举着一块晶莹的玉佩,“这是西域佛国送来的‘镇心玉’,据说能安神定魂,最适合给清鸢练手札上的清心咒。”

苏瑶刚要起身,却被林霄按住肩膀。他朝山下扬了扬下巴,只见楚沐雪正牵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走来,小姑娘手里捧着个竹篮,里面装着南疆特有的紫浆果。

“是苗寨的阿雅,”楚沐雪笑着把篮子递过来,锁灵藤在她腕间绕了两圈,“她说上次帮他们挡住毒蟒,非要送些果子来谢我们。”

阿雅怯生生地朝林霄鞠躬,眼睛却好奇地盯着苏瑶腰间的清心铃。苏瑶取下铃铛递给她,指尖灵光一闪,铃身立刻浮现出几朵小小的樱花纹。

“哇!”阿雅捧着铃铛直拍手,楚沐雪趁机拽了拽林霄的袖子,“刚收到消息,极北冰原的幽王陵那边又有异动,不过这次是好动静——封印上长出了新的冰莲,说明地脉的阳气在恢复。”

林霄望向远处的天池,湖面波光粼粼,倒映着雪山与流云。三年前的血腥味早已被风雪洗去,只剩下湖水特有的清冽气息。

张天师不知何时开了酒坛,米酒的香气混着樱花味漫开来。小修士们围着石桌抢果子,阿雅举着清心铃追纸鹤,苏瑶的笑声落在风里,和远处天池的水声缠在一起。

林霄忽然想起三年前在撒哈拉沙漠的那个夜晚,苏沐雪的锁灵藤抽出新芽,苏瑶的铃音混着驼铃声。原来所谓的守护,从来都不是剑拔弩张的对峙,而是这样寻常的午后——有朋友在侧,有爱人在旁,有需要守护的人,也有值得奔赴的远方。

他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樱花瓣,花瓣落在苏瑶叠的纸鹤上,像是给翅膀添了点粉白的颜料。远处的了望塔上,新换的弟子正学着绘制符箓,金光透过窗棂,在雪地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或许未来还会有新的暗影滋生,或许封印的边缘仍有异动。但此刻的长白山,樱花正好,人声正好,掌心的纸鹤带着朱砂的暖意,正如那些需要守护的人间烟火,岁岁年年,从未熄灭。

五年后的长白山,早已没了当年的肃杀之气。联合据点的范围扩大了数倍,东方的飞檐斗拱与西方的尖顶塔楼相映成趣,玄门弟子的符箓与圣骑士的圣光在训练场上交织出柔和的光晕,成了极北之地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林霄站在新落成的藏经阁顶端,手里翻着一本泛黄的手札——那是紫阳真人年轻时游历四方的记录。风从天池方向吹来,带着湖水的清冽,掠过他手腕上的镇心玉,玉坠轻响,与远处苏瑶教孩子们吟诵清心咒的声音遥遥相和。

“在看什么呢?”苏瑶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她手里端着一碗温热的雪莲羹,鬓边别着朵刚摘的白山茶,“张天师说西域那边送来一批新的经文,其中有几卷记载了上古时期镇压暗影的阵法,让你去看看。”

林霄合上手札,接过汤碗:“在想紫阳真人手札里的话,他说‘守界者,守的从来不是界,是界中的人’。”他望向训练场,楚沐雪正带着几个弟子调试新改良的锁灵藤阵,藤蔓上开出的淡紫色花朵在风中摇曳,“你看,阿雅现在都能单独操控锁灵藤了。”

苏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个曾经怯生生的苗寨小姑娘,如今已是个眉眼灵动的少女,正指挥着藤蔓编织防御网,动作有模有样。“她昨天还说,想回苗寨教孩子们画清心符呢。”苏瑶轻笑,“说要让南疆的每座村寨,都有能驱散邪祟的铃铛声。”

正说着,楚沐雪带着阿雅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火漆封口的信。“是黑海那边来的,”楚沐雪的锁灵藤轻轻卷开火漆,“伊莎贝拉说他们在海底发现了座 a(古老的)神殿,里面的壁画和长白山冰洞的符文很像,想请我们去看看。”

阿雅凑过来,指着信上的插画:“沐雪姐姐说,这神殿里可能有净化暗影残留的方法,等我们学会了,是不是就能让极北冰原的幽王陵,开出更多冰莲?”

林霄揉了揉她的头发,目光落在远处天池的湖面上。阳光下,湖面如碎金般闪烁,五年前那层薄薄的雾气早已散尽,露出底下澄澈的蓝,像一块被岁月打磨得温润的玉。

“想去看看吗?”他看向苏瑶和楚沐雪,眼中带着笑意。

苏瑶将鬓边的白山茶取下,别在阿雅发间:“正好,新酿的米酒可以带上,伊莎贝拉总说想念这个味道。”

楚沐雪的锁灵藤在掌心绕出一个圈,藤蔓上的紫花轻轻颤动:“我已经让弟子们备好了行囊,阵法罗盘也校准过了,随时可以出发。”

藏经阁的风铃声突然响得欢快,像是在为这趟新的旅程伴奏。林霄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紫阳手札,最后一页空白处,不知何时被苏瑶画了个小小的太阳,旁边题着一行字:“人间烟火,岁岁长安。”

他合上手札,与苏瑶、楚沐雪相视一笑。阿雅已经跑去收拾她的清心铃,训练场上传来小修士们欢呼的声音,远处的天池依旧碧蓝,雪山的轮廓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或许未来还会有新的挑战,或许暗影的余烬仍在某个角落蛰伏。但只要这人间的烟火气还在,只要身边有并肩的伙伴,有需要守护的温暖,他们的脚步,便永远不会停歇。

一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长白山的山道上,只留下风中飘散的茶香、花香,还有清心铃那清脆的声响,与天池的流水、训练场的笑语交织在一起,在岁月里轻轻回荡,年复一年,从未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