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刀刃精准地刺入那片浅色鳞片，墨麟蛇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身体剧烈扭动起来，黑色的毒液溅落在竹叶上，瞬间腐蚀出一个个小洞。林霄迅速抽刀后退，避开毒液的同时，反手又是一张镇邪符贴在蛇头上。
符纸金光一闪，墨麟蛇的动作骤然停滞，身体渐渐僵硬，最后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只留下一颗黑色的蛇胆落在地上，泛着淡淡的灵力光晕。
【成功击杀二阶妖兽‘墨麟蛇’，获得妖丹（残）x1，系统积分+300。】
【主线任务‘灵脉异动’完成进度50%，检测到附近仍有灵脉紊乱源。】
林霄捡起蛇胆收好，正想跟苏瑶报平安，手机里却传来她急促的声音：“小心！你东北方向五十米，有股更强的能量反应，正在快速靠近！”
他猛地抬头，只见竹林深处的阴影里，一双幽绿色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伴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地面都在微微震动。
【警告！检测到三阶妖兽‘赤瞳熊’，肉身强度极高，建议暂避锋芒！】
林霄心里一沉，三阶妖兽已经不是淬体境四重能轻松应对的。他迅速后退，同时将破灵刃横在身前，灵力运转到极致。
“吼！”
一头半人高的黑熊从阴影里冲了出来，皮毛呈暗棕色，双眼是诡异的赤红色，胸前还有道月牙形的白毛，每一步都让地面震颤。它显然被刚才的打斗惊动，此刻正对着林霄发出威胁的低吼。
“林霄！它的能量核心在胸口白毛但它的皮毛防御很强，普通攻击没用！”
林霄一边闪避赤瞳熊的冲撞，一边快速思考对策。这黑熊速度虽慢，但力量极大，刚才被它撞断的竹子堆在一起像座小山，硬拼肯定不行。
他瞥见旁边有棵歪脖子古树，突然有了主意。在赤瞳熊再次冲撞过来时，林霄没有躲闪，而是猛地矮身，借着灵力加持横向滑出，同时用破灵刃在地上划出一道弧线。
“嗤啦！”地面的落叶被灵力卷起，形成一道屏障。赤瞳熊收势不及，一头撞在古树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古树摇晃不止，几片带着露水的叶子落在熊头上。
就是现在！
林霄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将全身灵力灌注到破灵刃上，纵身跃起，瞄准赤瞳熊胸前的白毛猛地刺下！
“铛！”
刀刃刺在熊身上的瞬间，竟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只刺入不到半寸就被弹开。赤瞳熊吃痛怒吼，反手一掌拍向林霄，带着呼啸的劲风。
千钧一发之际，林霄感觉体内突然涌起一股暖流，竟是“双人协同”技能自动触发，一层淡青色的灵力护罩出现在他身前。虽然只挡住了三成力道，却让他有机会借力后退，避开了这致命一击。
“灵力护罩？”苏瑶的声音里满是惊讶，“是‘双人协同’技能！我这边能感觉到你的灵力波动，你试着引导我传给你的灵力，集中攻击它的左眼！”
林霄依言照做，果然感觉到一股温和的灵力从手机传来，与自己的灵力汇合在一起。他不再犹豫，借着后退的惯性再次跃起，这次没有攻击胸口，而是瞄准赤瞳熊的左眼刺去！
“嗷——”
破灵刃精准地刺入熊眼，黑色的血液喷涌而出。赤瞳熊彻底狂暴，在竹林里疯狂冲撞，林霄则借着灵活的身法不断闪避，同时寻找下一次攻击的机会。
几分钟后，赤瞳熊的动作渐渐迟缓，失血过多让它的力量大幅下降。林霄抓住机会，再次凝聚灵力，一刀刺入它胸前的白毛——这次没有阻碍，刀刃深深没入。
赤瞳熊发出最后一声哀嚎，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化作一缕红光消散，留下一颗赤色的妖丹。
【成功击杀三阶妖兽‘赤瞳熊’，获得妖丹x1，系统积分+700。】
【主线任务‘灵脉异动’完成，奖励已发放：系统积分500，随机技能书《基础身法·随风步》。】
林霄拄着刀喘着气，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刚才那一战惊险万分，若不是苏瑶的远程支援和“双人协同”技能，后果不堪设想。
“你没事吧？”苏瑶的声音带着担忧。
“没事，”林霄擦掉脸上的血污，嘴角却忍不住上扬，“搞定了，三阶妖兽，收获不小。”
手机那头传来苏瑶松了口气的声音，还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我记录了它的能量波动规律，下次遇到类似的妖兽，我们可以提前准备克制的符箓。”
“好啊，”林霄抬头望向夜空，月光穿过竹叶洒在他身上，“等我回去，给你讲讲赤瞳熊的弱点，说不定能改进你的探测器。”
“嗯！”
挂了电话，林霄收拾好战利品，转身往公园外走。竹林里恢复了宁静，只有风吹过竹叶的声音，像极了苏瑶刚才紧张的呼吸声。
他摸了摸兜里的妖丹，又想起刚才触发的“双人协同”技能，心里清楚，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在战斗。
修行之路或许充满凶险，但有这样一个能在千里之外与你并肩的搭档，再强的妖兽，再难的关卡，似乎都有了攻克的底气。
走出公园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林霄看着东方渐渐亮起的天色，握紧了手中的破灵刃，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新的一天开始了，而他的修行之路，才刚刚加速。
林霄回到实验室时，天边已染上朝霞。苏瑶竟没睡，正趴在桌上对着电脑屏幕写写画画，手边的咖啡杯空了大半，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
“你怎么还没休息？”他放轻脚步走过去，看清屏幕上是赤瞳熊的能量波动图谱，标注着密密麻麻的红色箭头。
苏瑶猛地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倦意，却很快被兴奋取代：“我把墨麟蛇和赤瞳熊的数据对比了一下，发现三阶妖兽的灵脉干扰频率有个共同频段！”她指着图谱上重合的波峰，“如果能做出针对性的屏蔽装置，以后探测妖兽会更精准。”
林霄拿起她手边的空杯，转身去接了杯温水：“再急也得先补觉，数据跑不了。”他把水杯塞进她手里，指尖触到她微凉的指腹，“我带了张叔给的灵米，等你醒了煮粥喝。”
苏瑶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又看了看自己屏幕右下角的时间——凌晨五点半。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合上电脑：“那我去休息室躺会儿，有事叫我。”
林霄点头，等她的身影消失在休息室门口，才拿出那两颗妖丹。墨麟蛇的妖丹虽残缺，却仍能感觉到里面蕴含的阴冷灵力，赤瞳熊的妖丹则散发着灼热的气息，握在手里像揣了个小暖炉。
【系统提示：可将妖丹熔炼为灵力结晶，墨麟蛇妖丹（残）可转化100点灵力，赤瞳熊妖丹可转化300点灵力，是否熔炼？】
“熔。”
两颗妖丹在他掌心化作两道流光，一道幽蓝一道赤红，盘旋片刻后融入体内。林霄只觉丹田处一阵温热，灵力储备条瞬间涨了一小截，系统面板上的数值变成了“灵力：480\/1000（淬体境四重）”。
他又点开那本新获得的技能书《基础身法·随风步》，书页化作金光涌入脑海，无数关于步法的玄奥信息在意识里炸开又重组。片刻后，林霄睁开眼，试着按照心法挪动脚步，身形竟真的轻盈了几分，脚尖点地时几乎听不到声音。
“这身法不错。”他低声自语，刚想再试一次，休息室的门突然开了，苏瑶揉着眼睛走出来，头发有些凌乱。
“你在练新身法？”她走到他身边，目光落在他脚下——刚才踱步时带起的气流，竟让地面的几张废纸微微浮动。
“嗯，系统给的《随风步》。”林霄演示着侧身滑步，“练熟了应该能提升闪避速度。”
苏瑶托着下巴看了会儿，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个小巧的传感器：“我给你测测步频和灵力消耗？说不定能优化动作轨迹。”
看着她瞬间清醒的眼神，林霄无奈又好笑：“首席研究员，你的休息时间还没到。”
“灵感来了就睡不着嘛。”苏瑶笑着把传感器贴在他手腕上，“就测三组数据，很快的。”
晨光透过实验室的窗户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林霄按照苏瑶的指令一次次演练随风步，她则盯着平板上跳动的曲线，时不时喊停调整参数。传感器的微光与林霄运转灵力时的淡青色光晕交织在一起，在空气中织成淡淡的光网。
测到第二十七组数据时，苏瑶突然“呀”了一声：“找到了！你在转身时灵力消耗比理论值高15%，是因为脚踝转动角度多了3度，这里……”她踮起脚尖，伸手想指出他脚踝的发力点，却没注意到林霄正好停下脚步，额头不经意间撞上了她的鼻尖。
“唔……”苏瑶疼得捂住鼻子，眼里瞬间泛起水光。
林霄也愣住了，鼻尖还残留着她发丝的清香，刚才触碰到她额头的地方有些发烫。他慌忙退后一步：“没事吧？我看看。”
“没事没事。”苏瑶放下手，鼻尖红扑扑的，脸颊却比鼻尖更红，“是我自己不小心。”她低头假装看平板，手指却无意识地划着屏幕，“数据……数据差不多了，我整理一下。”
林霄看着她微颤的睫毛，突然想起昨晚赤瞳熊拍来的那一掌，想起那层及时出现的灵力护罩。他清了清嗓子，轻声说：“昨天……谢谢你的灵力支援。”
苏瑶的动作顿了顿，声音细若蚊蚋：“是‘双人协同’技能的效果啦……”
两人一时都没说话，实验室里只剩下仪器的低鸣。阳光渐渐升高，照在墙角的盆栽上，叶片上的露珠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极了此刻空气中悄悄涌动的情愫。
过了好一会儿，苏瑶才抬起头，故作自然地转移话题：“对了，青灵石粉的事我问过张叔，他说城郊的‘灵材市场’偶尔有卖，我们今天下午可以去看看？”
“好。”林霄点头，看着她眼里重新亮起的专业光芒，心里那点莫名的悸动渐渐平复，却又多了些别的什么——像是并肩走过险地后，悄然滋生的、名为“默契”的藤蔓，正将两人的世界缠得越来越近。
他拿起桌上的灵米，转身走向茶水间：“先煮粥吧，补完觉，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苏瑶看着他的背影，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平板上的曲线还在缓缓跳动，那是林霄演练随风步时留下的轨迹，蜿蜒曲折，却始终朝着一个方向——那是她所在的方向。
窗外的天空已经彻底放晴，湛蓝如洗。新的一天，确实有很多事要做，比如修复温汤司令牌，比如优化随风步的参数，比如……在这条充满未知的修行路上，继续做彼此最可靠的搭档。
午后的灵材市场藏在城郊的旧货市场深处，入口挂着块不起眼的木牌，上面用朱砂写着“聚灵阁”三个字，只有修士才能看见字间流转的淡淡灵力。
林霄跟着苏瑶走进市场，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吸引——摊位上摆着的不是寻常旧货，而是泛着灵光的兽骨、叶片带锯齿的灵草，甚至有个老汉在卖装着青色雾气的琉璃瓶，瓶身标注着“一阶灵雾，炼器辅料”。
“这里的摊主大多是退隐的低阶修士，东西保真但价格浮动大。”苏瑶熟门熟路地穿梭在摊位间，手里捏着张纸条，上面是张叔给的青灵石粉卖家信息，“张叔说找三号摊的李伯，他手里可能有存货。”
三号摊在市场最里面，摊主是个干瘦的老头，正用布擦拭一块暗红色的石头。看到苏瑶，他眼睛一亮：“小苏丫头，好久没来啦？你上次要的灵植营养液配方，我给你弄到了。”
“李伯好。”苏瑶笑着点头，“今天是来买青灵石粉的，要提纯过的那种。”
李伯的目光转向林霄，在他身上停顿片刻，眼里闪过一丝讶异：“这位小友是……淬体境四重？年纪轻轻不错啊。”他从摊位下摸出个小布包，“青灵石粉不多了，就剩这么点，够你用的。”
布包打开，里面是淡青色的粉末，入手微凉，还带着微弱的灵力波动。苏瑶用随身携带的检测仪扫了一下，屏幕上立刻显示：“纯度85%，含灵量中等，适合修复低阶灵具。”
“多少钱？”林霄问道。
“看在小苏的面子上，给五百积分吧。”李伯摆摆手，“这可是矿脉边缘采的，市面上不好找。”
林霄刚想答应，系统突然提示：【检测到青灵石粉中混有微量‘蚀灵砂’，长期使用会损伤灵具，建议压价至三百积分。】
他心里一凛，不动声色地指了指布包：“李伯，这粉末里好像有点杂质？”
李伯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干笑两声：“小友好眼力，确实混了点别的，那就……四百积分？”
“三百。”林霄语气平静，“蚀灵砂清理起来也费功夫。”
李伯愣了愣，随即哈哈一笑：“行！小友是个懂行的，成交！”
付了积分，苏瑶忍不住小声问：“你怎么知道里面有杂质？”
“系统提示的。”林霄低声解释，“看来这市场水不浅。”
苏瑶恍然大悟，悄悄把检测仪调到最高灵敏度：“那我们得再仔细看看别的。”
两人又逛了几个摊位，苏瑶买了些灵植培育的辅料，林霄则收了块能稳定灵力的“稳灵玉”。路过一个卖符箓的摊位时，林霄突然停下脚步——摊位上摆着的一张黄色符箓，竟与他之前用的火焰符有些不同，符纸上的纹路更复杂，隐隐有红光流动。
【系统提示：发现改良版‘爆炎符’，威力比普通火焰符强50%，需积分200，是否购买？】
“这符怎么卖？”林霄拿起爆炎符问道。
摊主是个年轻修士，瞥了他一眼：“三百积分，不讲价。”
林霄刚想还价，苏瑶突然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看符箓角落。那里有个极淡的印记，与她之前在古籍上见过的“残符”标记一模一样——这种符箓威力虽强，却有三成概率会灵力紊乱，伤到使用者。
“不用了。”林霄放下符箓，拉着苏瑶离开摊位，“假货。”
年轻修士脸色一变，却没敢多说什么。
走出市场时，夕阳正染红天际。苏瑶看着手里的青灵石粉，眼里满是期待：“回去就能试试修复温汤司令牌了，说不定能测出更多功能。”
林霄点头，目光落在市场入口的木牌上。刚才离开时，他似乎看到木牌背面刻着一行小字：“每月十五，高阶灵材交易会”。
【系统提示：触发隐藏任务‘高阶交易会’，需在十五日前凑齐一万积分，可兑换参加资格，任务奖励：未知。】
一万积分？林霄心里盘算着，目前他只有一千多积分，看来得抓紧时间完成任务了。
“在想什么？”苏瑶注意到他的神色。
“没什么。”林霄笑了笑，“回去吧，早点修复令牌。”
两人并肩走在夕阳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偶尔交叠在一起。灵材市场的喧嚣渐渐远去，只有晚风带着灵草的清香，缠绕在他们身边。
林霄看着身边认真研究检测仪数据的苏瑶，突然觉得，这修行路上的积分、任务、妖兽，似乎都因为有了这样一个搭档，而变得生动起来。
修复令牌，参加交易会，突破更高境界……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身边有她，似乎就没什么好怕的。
夕阳最后的余晖落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像是为这对特殊的搭档，
回到实验室时，夜幕已经降临。苏瑶立刻将自己关进操作间，桌上摆着温汤司令牌、青灵石粉，还有她调配好的修复液——里面混合了灵胶、纯水和少量凝神草汁液，能最大限度减少修复时的灵力损耗。
“准备好了吗？”苏瑶戴上白色手套，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林霄。操作台上的聚灵阵已经激活，淡青色的灵光在凹槽里缓缓流转，将令牌托在半空。
林霄点头，将那块稳灵玉放在阵法边缘：“随时可以开始，有异常我就切断灵力。”
苏瑶深吸一口气，用特制的银勺舀起青灵石粉，小心翼翼地撒在令牌背面的凹槽里。粉末接触到令牌的瞬间，立刻泛起微弱的青光，那些被灵脉侵蚀的裂痕，竟隐隐有了愈合的迹象。
“果然有用！”苏瑶眼睛一亮，拿起浸过修复液的软刷，轻轻擦拭着令牌表面，“青灵石粉的灵力正在填补裂痕，但速度有点慢……”
林霄见状，指尖凝聚起一缕灵力，小心翼翼地注入聚灵阵。阵法的光芒顿时亮了几分，青灵石粉的反应也变得剧烈起来，令牌上的“温汤司”三个字开始微微发烫。
【系统提示：温汤司令牌修复进度10%...30%...】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操作间里只剩下仪器的低鸣和两人的呼吸声。苏瑶全神贯注地控制着修复液的用量，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林霄则稳定地输出灵力，目光紧紧盯着令牌上的纹路，生怕出现灵力暴走。
当修复进度达到70%时，令牌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表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细小符文，像是某种古老的阵法。苏瑶的检测仪发出急促的警报：“灵力过载！快降低输入强度！”
林霄立刻收回部分灵力，聚灵阵的光芒随之减弱。令牌的震动渐渐平息，那些符文却没有消失，反而顺着裂痕缓缓游走，最后在令牌正面形成一个完整的阵图，阵图中央，正是缩小版的“温汤司”三个字。
【系统提示：温汤司令牌修复完成60%（未完全修复），已解锁基础功能‘灵脉引流’，可短暂稳定半径十米内的灵脉波动。】
“呼……”苏瑶瘫坐在椅子上，长长舒了口气，“虽然没完全修好，但至少能用了。”她拿起令牌，发现上面的裂痕淡了很多，原本晦暗的青铜色也变得温润起来。
林霄拿起令牌，试着注入一丝灵力。令牌立刻散发出柔和的青光，操作间里原本紊乱的灵力瞬间变得平稳——刚才修复时残留的灵力波动，竟被它悄悄抚平了。
“这功能不错。”林霄惊喜道，“以后再遇到灵脉紊乱的地方，用它就能暂时稳定环境。”
苏瑶笑着点头，拿起检测仪对着令牌扫描：“它的核心阵法应该是‘聚灵阵’的变种，可惜损坏太严重，不然说不定能直接引导灵脉能量。”她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期待，“等我们找到更高级的修复材料，说不定能解锁更多功能。”
林霄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想起那个高阶交易会的隐藏任务。一万积分虽然多，但如果能在交易会上弄到珍稀材料，不仅能修复令牌，或许还能帮苏瑶升级她的探测设备。
“对了，”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今天在灵材市场看到，每月十五有高阶交易会，要不要去看看？”
苏瑶立刻来了精神：“高阶交易会？听说那里有修士卖天材地宝，还有失传的功法残卷呢！不过……听说入场资格很难弄。”
“我有办法弄到资格。”林霄故意卖了个关子，“但需要先攒够积分，接下来几天可能要多接几个任务了。”
“没问题！”苏瑶拿起平板，调出附近的灵脉异常点分布图，“我早就整理好任务清单了，城西的废弃工厂有灵植异动，城南的老宅疑似有阴物盘踞，还有……”
看着她飞快滑动屏幕的手指，林霄无奈地笑了。果然，只要涉及灵脉研究，这位首席研究员永远精力充沛。
当晚，林霄在系统面板上接下了三个任务，都是三阶难度，完成后能获得近三千积分。他看着面板上“当前积分：1200\/”的字样，握紧了手里的温汤司令牌。
令牌的青光在夜色中泛着柔和的光，像是在回应他的决心。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操作台上——那里，苏瑶手绘的修复方案旁，放着两颗并排放置的妖丹，一颗幽蓝，一颗赤红，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像极了两颗紧紧依偎的星子。
林霄知道，攒积分的日子肯定不轻松，但只要想到身边有个能一起研究、一起冒险的搭档，再枯燥的任务，似乎也变得有意义起来。
毕竟，修行之路漫漫，有人同行，才能走得更远。
他将令牌收好，点开任务详情开始研究。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眼神明亮而坚定。离十五号还有十天，一万积分，必须凑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