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玄武见僵尸露头，毫不犹豫抬手扣动扳机，砰砰砰几声，子弹射过去。
僵尸反应快，猛地侧身，还是被一颗子弹擦中胳膊，腐肉飞溅……。
顾玄武脚一跺地，冲上前。僵尸嘶吼着反扑，利爪抓向他面门。
他侧身躲开，挥拳一记重击砸向僵尸脑袋，僵尸没想到这人类肉搏能力这么强……。
僵尸被打得趔趄，顾玄武趁机欺身，膝盖顶向它胸口。
僵尸被顶得后退，撞在岩壁上。顾玄武跟进，木棍横扫，打在它脖颈。
僵尸脑袋歪向一边，顾玄武没停，抬脚踹向它肚子。
僵尸撞断岩壁上的矮树，摔在地上。顾玄武扑上去，按住它肩膀，木棍直捣它面门。
那僵尸反应极快，竟侧身躲过他的直拳，枯瘦的爪子带着腥风抓向他面门——果然智商不低，还懂得闪避反击……。
“有点意思！”顾玄武低笑一声，手腕翻转扣住僵尸手腕，借着对方的力道猛地旋身，另一只拳头攒足了劲，狠狠轰在僵尸胸口。
“砰”的一声闷响，僵尸像个破麻袋似的倒飞出去，撞断了身后一棵碗口粗的大树才停下，喉头发出嗬嗬的怪响。
没等僵尸爬起来，顾玄武身后突然腾起黑压压一片蝙蝠，正是之前跟着他的那群。
它们像收到指令，蜂拥而上，尖利的爪子和牙齿瞬间覆盖了僵尸的身体。
僵尸发出痛苦的嘶吼，双臂疯狂挥舞，想要拍开蝙蝠，可蝙蝠数量太多，密密麻麻地缠在它身上，啄咬着它的皮肉。
它挣扎着撑起身体，刚想扑向顾玄武，就被蝙蝠拖得一个趔趄，重新摔倒在地。
顾玄武抱臂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蝙蝠们像是完成了任务，扑棱棱飞起，盘旋两圈，又落回顾玄武身后，隐入他的影子里……。
……………………
顾玄武踏进洞口，挥剑利落解决掉僵尸陈魁，随即在洞内仔细搜寻。
他在山洞里来回走动，目光扫过石壁缝隙和堆着的枯木。
脚边踢到块碎石，弯腰拨开藤蔓，发现第一具尸体——躺在凹坑里，衣襟沾着黑渍，脖颈处有两个青黑牙印。
他伸手将尸体拖出来，尸体手臂僵硬地弯着，指甲缝里卡着泥土。
又在石笋后找到第二具，胸口塌陷，衣服被撕开个口子，露出的皮肤上布满灰斑。
………………
他把两具尸体并排摆好，捡来枯枝堆在周围，划火柴点燃。
火苗舔着枯枝，发出噼啪声，尸体表皮很快焦黑。
他蹲在旁边盯着火焰，直到火势渐弱，用石块将灰烬压实，才起身走出山洞。
顾玄武确认洞内再无隐患，转身就走，脚步带风。
“茅山明这个坑货！”他咬着牙骂出声，拳头攥得死紧，“这点事都办不利索，害得文县十几户百姓遭殃，纯粹添乱！”
他大步流星往外赶，心里火直冒——非得找那老道士说清楚不可，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