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它从大黑身上感觉到了什么？
“不清楚。”
江凡打算装傻充愣。
对于这个答案，小乌龟显然是不愿意买账。
“不清楚？你自己的契约兽，你会不清楚？”
“我在契约它之前，它就是变异妖兽，我怎么知道它是怎么变异的？”
江凡的回答可谓是滴水不漏，小乌龟没找出丝毫破绽来。
见小乌龟一直沉默，江凡没管它，再次闭上眼睛。
还没开始调息，小乌龟的声音就又又响起。
“你为什么能破开灵兵的祭炼封印？”
江凡皱眉，它算是看出来了，这小乌龟就没打算让他好好调息。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或许真是那位正义教圣子的功劳吧？”
“就他？也配？呵！”小乌龟语气中满是不屑。
“你老实交代，别敷衍我！”
江凡彻底无语了，“我要是一早就知道怎么破开祭炼封印，早在和你们打的时候就破开了，又怎么会被你们伤到？”
闻言，小乌龟认同的点了点头，自言自语起来。
“我就说吗？就你也配？呵！”
江凡“……”
是是是，他不配，圣子也不配，大家都不配。
“这下你可以让我好好调息了吧？”
“你调息你的，我又没打扰你。”
“……”
真是懒得一只小乌龟计较。
就在江凡准备重新闭上眼睛的时候，小乌龟的声音又又又响起。
“我问你，一个月前你有没有契约一大批一星二星妖兽？”
其实小乌龟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人是他主人，但还是没忍住问了这么一句。
而听到这话的江凡骤然睁开眼睛，心中不断翻滚着惊涛骇浪。
它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这件事的人少之又少，除了他和胖子、元武校长以及疯老头几人知道。
或许……
闫天阳也知道。
应该知道吧。
这是他的猜测。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小乌龟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胖子告诉它的？
不对啊，胖子并不知道自己就是江凡，又怎么会告诉小乌龟这件事？
小乌龟原本只是随意的问上一句，但在察觉到江凡的反应很大后，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你……你怎么不说话？”
江凡强行安奈住心中的诧异，神色镇定的说道：“我只是好奇，你怎么突然问了这么一个古怪的问题？”
只是因为这个，所以他的反应才那么大的？
小乌龟心里暗想着。
但总感觉哪里不对。
“你先别管我问的问题古不古怪，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江凡瞳孔微不可察的缩了下，沉默两秒后淡淡开口。
“我都已经有三星妖兽了，又怎么会契约一星二星那种垃圾？”
闻言，小乌龟深深的松了口气。
对于江凡的话，它没有半点怀疑。
身为驭兽师，灵魂力有限，一般不会同时契约好几只妖兽。
更何况这人还只是二品中段的武者，以这个阶段能契约三星妖兽就已经很天赋异禀了，又怎么会有余力去契约其他妖兽。
当然，在契约妖兽天赋这一块，还远远比不上它家主人。
别说它家主人了，就是它家的小胖子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