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莫名其妙出现契约兽那一栏后，系统就陷入了怀疑人生的状态。
江凡也懒得继续搭理系统。
“嗡嗡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响起。
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一看，发现是疯老头打来的。
想到疯老头，江凡一阵心疼。
当然不是心疼疯老头，而是心疼日常在疯老头身上赚取到的积分。
电话一接通，就被疯老头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你这臭小子，到了1号要塞这么久，也不知道给我打一通电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父？”
江凡听得笑眯眯的。
“怎么，想我了？”
“我呸呸呸！都是大男人，你恶心谁呢？”
说归说，其实疯老头还是很想江凡的。
嗯，只是想他做的菜，不得不说，这小子做的菜是真的好吃。
对，就是这样。
只是菜而已，无关其他。
“说吧，你选了哪个分院？”
江凡依旧笑眯眯的，“你猜。”
隔着电话疯老头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还能是什么？不是战技学分院就是兵器学分院。”
“你再猜。”
“嗯？”疯老头准备喝酒的动作微微一顿。
“你别告诉我不是！”
“嘿嘿！真聪明，还真不是。”
疯老头两眼瞪大，“你小子该不会跑去学阵法了吧？还是说你财迷心窍学炼丹了？”
阵法是辅助，炼丹更容易赚钱。
疯老头觉得前者可能性不是很大，至于后者，以江凡的财迷性子，都能半夜三更去陈文化家里偷黄金，说不定真能干出这种事来。
想到这，疯老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臭小子，你特么的要是敢去学炼丹，老子这就冲到元武把炼丹师分院给拆了！”
“你那么大年纪了，不至于发那么大的脾气。”
“屁话少说，你就说你究竟有没有选择炼丹师分院？”
“没有。”
疯老头脸色稍微好看一些。
“哼！算你小子逃过一劫。”
缓了缓，疯老头又问：“阵法师分院也不允许去，去了我一样拆。”
开什么玩笑，要是传出去他的徒弟跑去学阵法当辅助，老脸还用不用要了？
“炼器也不行！”
“放心都不是。”
怕疯老头会被直接气死，江凡也不再继续跟对方闹着玩了。
实话答：“我去了驭兽师分院。”
听到不是炼丹师分院，也不是阵法师分院，更不是炼器师分院，疯老头一颗心才算放下来。
“只要不是那三系都行，驭兽师分院……驭兽师好啊，驭兽师有前途，驭兽——等等！”
念着念着，疯老头发现不对劲了。
江凡始终笑眯眯着。
“你，你刚才说什么？驭兽师？你说驭兽师分院？！”
疯老头这下彻底没有了喝酒的兴趣。
江凡笑的眼睛都要变成月牙状了。
“对，你没听错，是驭兽师分院。”
疯老头嘴巴张大，神情木讷。
“你该不会是故意拿我老头子开涮吧？”
“怎么会？这种事你一调查不就知道了？”
江凡笑成了一朵花。
虽然隔着电话看不到疯老头的表情，但这妨碍他能想象到。
嘶——
疯老头倒吸一口凉气，拿着手机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起来。
他究竟收了怎样一个妖孽？
武者实力突破的跟火箭似的也就算了，小小年纪年仅十七岁就成了中级精神念师，现在又成了万中无一的驭兽师！
还有什么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缓了好半天，疯老头才慢慢镇定下来。
“你初次测灵魂力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