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叶其蓁朝着江凡看去。
卫苍岳也朝着江凡看了过去。
二人的目光太过炙热，江凡无奈转头，看向二人，神色平静。
“我不是他徒弟。”
“你真不是李师的徒弟？”叶其蓁凝视着江凡问，试图从其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端倪。
江凡神色如旧，眼底无波无澜。
“真不是。”
难道他猜错了？叶其蓁心里琢磨了下后，目光重新回到了疯老头的身上。
“李师，他真不是你徒弟？”
“他不是回了吗？你耳朵不好使？”疯老头说完便仰头将杯中酒饮尽，咂吧着嘴，回味了酒的滋味。
“还真是好酒。”
旋即看向叶其蓁，“你还不走？没听到我说，我已经收过徒弟了？”
叶其蓁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下，“李师，就算您已经收了一个徒弟，也不耽误收第二个。来之前我就向闫帅保证过，一定会尽己所能拜您为师。不能您一句话，我就被打发了，如此，岂不是显得我太没有决心和毅力了？
我想过了，今天您不答应不碍事，明天我还来，后天依旧，直到您被我的决心和毅力所感动，收我为徒为止。”
“嘿！你这小子，跟我玩三顾茅庐是吧？我告诉你，老头子最不爱死缠烂打那一套，我看上的人，对方就算不拜师也得拜，我要是不想收徒，就是在我门前跪断双腿，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疯老头哼哼道。
叶其蓁并没有因为疯老头的话知难而退，而是继续道：“您有您的原则，我也有我的坚持。我认为有些事就算再没希望，也是要试试的，万一呢？哪怕千万分之一的机会，试了总归有希望成功。但若是遇到难题就避开，那岂不是成了逃避困难的胆小鬼？我辈武者，就该敢于争勇，敢于当先不是吗？”
本来疯老头还因为叶其蓁的话有些不爽，现在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到底多了几分欣赏。
“你这小子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倒是有点欣赏你了。你是初级精神念师，达到多少精神念力了？”
感受到疯老头的态度转变，叶其蓁心下一喜，连忙回：“2163p，前几天刚测的。”
“才两千多。”疯老头似是在自言自语，他悄咪咪的瞥了眼还在收拾垃圾的江凡看去。
他虽然不知道这小子有多少精神念力，但可以肯定的是，江凡的精神念力远超于叶其蓁。
叶其蓁继续道：“我于去年高考前才发现自己有精神念力，到了大一不到一年，就从200p增长到2163p。”
成为初级精神念师的精神念力需要达到1000p，所以并非所有人都像江凡这样，通过系统精神念力直接达到这个标准，而是一步一步的将精神念力修炼上来，最终达到1000p，成为一名真正的初级精神念师。
“一年的时间，就成了初级精神念师，不错，还算你有点天赋。”疯老头道。
闻言，叶其蓁心中一喜，“所以您这是打算收我为徒了？”
疯老头摆了摆手，话锋一转。
“不过想成为我的徒弟，还差点。好了，言尽于此，别再继续在我身上浪费功夫了。一个徒弟都够我操心的了，再收一个？呵呵。你走吧。”
这话一出，叶其蓁和卫苍岳皆是错愕不已。
细品疯老头的话，可以得出一个结论，疯老头收的徒弟，其天赋绝对远超于叶其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