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说的做。”
苏晚星没有解释，直接下令，接着又低声交代了几句关键。
冯慧慧听着，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虽然对方看不见，她还是用力点头：“明白了，辛总！我这就去！”
冯慧慧深吸一口气，回到报名点，提高声音宣布：“各位！请安静一下！由于本次报名人数远超预期，为了确保培训质量和选拔出真正有诚意、有潜力的学员，我们决定，本次培训将收取一千元报名费！”
话音一落，现场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一千块？！”
“抢钱啊！找工作还要先交这么多钱？”
“太黑了吧！之前不是说免费的吗？”
“就是！你们晚江美妆是不是想圈钱跑路啊？”
人群里顿时怨声载道。姜蓉和李玲更是脸色一变，在人群中忍不住跟着喊起来：
“哪有这样的道理！我们是来找工作学技术的，不是来交学费的！”
“就是！太黑了！大家别信！肯定是骗钱的！”
“走！不报了！谁爱当冤大头谁当！”
她们俩喊得格外起劲，试图煽动更多人离开。喊完，两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挤出人群，掉头就走。她们本就是带着“偷师”任务来的，怎么可能自己掏一千块钱？
傻子才干！
有人带头离开，那些本就犹豫观望、冲着免费来的、或者经济确实紧张的人，也跟着呼啦啦走了一大片。
刺眼的阳光下，冯慧慧看着短短几分钟内走了将近四五十人，长长舒了口气，心里对辛总的佩服又深了一层——这一千块，简直是照妖镜！瞬间就筛掉了别有用心的人和大量意志不坚、只想占便宜的人！
现场剩下的大约四五十人，虽然也被一千块惊到，但显然对“晚江美妆”的招牌和机会更为看重。他们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问：
“冯老师，为什么要交培训费啊？之前不是不用的吗？”
“能不能缓一缓？我身上没带那么多……”
“交了这钱，就保证能进风晚或者云裳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