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说毛巾在执念焦点附近。
她开始在卫生间里仔细找。毛巾架上挂着她自己的，浴室柜关着……最后，目光落在滚筒洗衣机的胶圈上——那里好像卡着一小团粉色的东西。
她屏住呼吸，尽量不看那喃喃自语的灵体。轻手轻脚打开洗衣机门，用手指小心抠胶圈内侧。
果然！一条小小的、柔软的粉色儿童方巾卷在里面，因为潮湿有点发硬。
她捏着小毛巾转身，心还在打鼓。尝试开口，声音因紧张发干：“那个……张阿姨？您的毛巾……是这条吗？找到了。”
低着头的女鬼猛地一颤。她极其缓慢地、僵硬地抬起头。长发滑开，露出一张模糊但激动释然的脸。她没有瞳孔的眼睛“看”向毛巾，又“看”向苏小小。
她没有靠近，但周身的悲伤开始消散，变得平和。她伸出半透明的手，朝毛巾虚抓一下，仿佛感受到了它。
“找到了……找到了……谢谢……谢谢……”她喃喃着，声音不再焦虑，变得轻柔，“可以……去见妞妞了……”
话音落下，她的身影从脚开始，化成无数细碎的、柔和的白色光点。像被风吹散的萤火虫，轻盈向上飘散，越来越淡，最终消失。
卫生间里那股阴冷感也瞬间没了，恢复夏末午后的温度。
同时，一颗比之前更微弱、但同样温暖的白色光点出现，融入苏小小身体。清晰的暖流散开，虽然弱，却让她精神一振。
几乎同时，脑中系统提示和手机App同步响起：
【新手引导任务（2\/2）完成。引导地缚灵（张娟）往生，功德+0.1。】
【叮！全部新手引导任务完成！】
【综合评估中……评估通过！】
【职级提升：见习摆渡人 -＞ 正式摆渡人！】
【权限更新：】
【基础阴阳眼】永久解锁！可意念控制开关。
【兑换商城】已解锁！
【紧急情况汇报】已解锁！
【物品分析上交】已解锁！
【摆渡人积分】系统正式启用！
苏小小愣愣看着手机屏幕上刷新的信息。感受着体内壮大一丝的暖意（功德10.2了），和脑中如何开关阴阳眼的模糊意念。
这就……转正了？正式工了？能自由开关阴阳眼了！太好了！不用再怕一睁眼看见不该看的了！
她迫不及待点开【兑换商城】。里面东西很多，但价格看得她倒吸凉气。又点开【物品分析上交】，看着不再灰色的图标，心里一阵激动——调查窃天盟，总算有像样的工具了！
然而，还没等她仔细研究新功能，手机又“嗡”地一震。一条新推送弹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