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旧守护者靠的是‘共生’，守界派靠的是‘约束’，而你靠的是‘融合’——混沌与源核本是相悖之物，你却能让它们相生相成，这是连旧守护者都没能做到的事。”
林凡看着晶壁上旧守护者牺牲的画面，又摸了摸胸口的噬灵玉，轻声道：“或许……是时代不同了。旧守护者时，病毒尚浅，只需共生便可；守界派时，病毒已深，约束无用；而现在，病毒与源噬纠缠太深，唯有融合，才能找到共存之法。”
“共存……”星络重复着这两个字，两点星光微微亮起，“旧守护者临终前也曾说过，源噬的未来，不在于‘吞噬一切’，而在于‘与万物共存’。只是我守了百万年，见惯了掠夺与对抗，早已忘了这句话的深意。”
它转向林凡，体表的螺旋纹路与林凡眉心的图腾同时亮起，形成一道淡淡的光桥：“林凡，你通过了测试，也让我看到了旧守护者未能实现的可能。从今日起，我愿信你一次。”
“星络前辈……”林凡心中一暖。
“核心层的法则过载已到临界点，病毒母巢随时可能再次爆发。”星络没有再多说客套话，指尖指向晶壁深处，“旧守护者在晶壁后留下了一道‘法则天平’，那是他为平衡源噬法则所设。若你能让天平归位，或许就能缓解源噬的过载，为清除病毒争取时间。”
它侧身让开道路，星光构成的身影微微躬身，竟是对林凡行了一礼：“源噬的未来，就拜托你了。”
林凡连忙扶住它，摇头道：“前辈不必如此。清除病毒，不仅是为了源噬，也是为了蛮荒部落的族人，为了所有被病毒牵连的生灵。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他看向殿外的苏媚等人，他们虽隔着屏障，却都在用力点头，眼中满是信任。
“走吧。”林凡转过身，对星络道，“去看看那法则天平。”
星络点头，率先朝着晶壁深处飘去。林凡紧随其后，掌心的灰金色能量与星络的星光交织在一起，在晶壁上投下两道长长的影子。
记忆晶壁的光影在他们身后缓缓消散，仿佛百万年的往事终于找到了归宿。而前方，晶壁深处的光芒愈发璀璨，一道由本源能凝聚而成的巨大天平虚影，正缓缓浮现。
那是旧守护者留下的希望，也是林凡必须抓住的——破局之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