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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董卓的应对,铁腕镇压不服者(1 / 2)

长安城的夜,来得比往日更沉。

相国府一场惊天动地的“雷霆之怒”,像一颗投入深潭的巨石,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至全城每一个角落。董相国当众撕毁“万民书”,痛斥“劝进”者,并下令将为首的几个乡老、豪杰投入大牢,听候发落。

消息传出,百姓们懵了。他们想不明白,为何这份发自肺腑的拥戴,换来的却是相国的震怒。难道,相国大人真的如他所言,对那刘氏的破烂江山,还存着几分忠心?

而另一边,在那些幽深府邸的密室里,幸灾乐祸的冷笑和压抑的兴奋正在悄然蔓延。

“哈哈哈哈!成了!”太原王氏的代表王晨,一扫之前的颓丧,兴奋地在密室中来回踱步,“那董贼,果然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他竟真的信了!”

“他越是愤怒,越是撇清,就越说明他心虚!”荥阳郑氏的家主郑泰也捋着胡须,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意,“如此一来,他在百姓心中的‘明君’形象,必然大打折扣。而我等,则可以借此机会,暗中宣扬他‘名为汉臣,实为汉贼’的真面目,分化民心。”

唯有杨彪,坐在主位上,端着茶杯,沉默不语。他的眉头微锁,总觉得事情顺利得有些反常。那董卓,当真如此愚蠢?他想起那份精准如刀的税法草案,心中那股不安的感觉愈发浓重。

“杨公,何故愁眉不展?”王晨见状,笑着劝道,“此乃大喜之事!下一步,我们只需静待司马家那边的消息,便可里应外合,徐徐图之。”

杨彪刚想说些什么,密室的门却被“砰”地一声,从外面粗暴地撞开。

众人大惊,齐齐回头。只见杨府的管家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指着外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未等杨彪开口呵斥,一阵沉重而整齐的脚步声,已经由远及近,清晰地传入密室。那声音,像是无数只铁锤,不偏不倚,正正地砸在每个人的心坎上。

“咚、咚、咚……”

声音在密室门外戛然而止。

死寂。

一种足以将人骨髓都冻结的死寂。

密室内的几位士族家主,脸上的笑容还未完全褪去,便已僵在脸上,显得滑稽而可怖。他们面面相觑,都能看到对方眼中那迅速升腾的,名为“恐惧”的火焰。

“吱呀——”

门,被缓缓推开。

门外站着的,不是杨府的家丁,而是一队身着漆黑甲胄,面覆铁甲的卫士。他们手中没有拿常规的环首刀,而是一种造型奇特的短柄武器,通体漆黑,散发着金属的冷光。为首的一名校尉,手中拿着一卷纸,他没有看惊慌失措的众人,只是将目光锁定在了王晨的身上。

“奉相国令。”校尉的声音,平直得像一把尺子,没有任何情绪,“太原王晨,勾结白波贼郭太,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其罪,当诛。”

“什么?!”王晨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你……你胡说八道!我何时勾结过白波贼?!”

“证据在此。”校尉晃了晃手中的纸卷,“你与郭太往来的书信,已尽数在此。信中,你许诺事成之后,将上党郡划归白波军,可对?”

“血口喷人!这是污蔑!是栽赃!”王晨状若疯狂,他知道,自己完了。这罪名,根本不容辩驳,一旦扣上,就是死路一条。

校尉根本不理会他的咆哮,只是冷冷地一挥手。

两名黑甲卫士上前,一人一边,如同抓小鸡般将王晨架起。王晨拼命挣扎,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可在那两只铁钳般的大手下,他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

“杨公!救我!杨公!”王晨绝望地向杨彪投去求救的目光。

杨彪浑身冰冷,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敢动。他看着王晨被拖出去,看着那扇门在自己面前缓缓关上,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终于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董卓不是愚蠢,他是在演戏。

他不是不知道这“万民书”是圈套,他恰恰是利用这个圈套,将计就计。他当众发怒,是为了撇清自己与“篡逆”的关系,是为了维持住“汉室忠臣”这块遮羞布。而他真正的屠刀,却在夜幕的掩护下,精准地挥向了那些自以为是的“聪明人”。

“勾结白波贼”,多么完美的借口。既能名正言顺地杀人,又能顺便将白波贼这个隐患也捎带上。一石二鸟,狠辣至极!

几乎在同一时间,长安城内,另有七八处府邸,同时上演了相似的一幕。

“荥阳郑泰,私铸钱币,扰乱金融,罪大恶极!”

“颍川荀氏旁支荀攸之叔,窝藏朝廷钦犯,意图不轨!”

“……”

一个个在白天还弹冠相庆,以为自己棋高一着的士族代表,在黑夜中,被用各种不容辩驳的罪名,从温暖的卧房中拖出。没有审讯,没有对质,只有冰冷的罪名和黑甲卫士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

整个长安的士族圈子,在这一夜,被一场突如其来、精准无比的外科手术式打击,彻底阉割。

血,染红了长安的深夜。但这场杀戮,却诡异地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百姓们只是在第二天清晨,看到菜市口的木桩上,又多了十几颗面目狰狞的人头。而告示栏上张贴的,是他们“通贼”、“私铸”、“窝藏钦犯”的累累罪状。

“该杀!这些吸血的豪强,没一个好东西!”

“就是!相国大人减我们的税,他们就在背后搞鬼,死有余辜!”

百姓的议论,非但没有谴责董卓的残暴,反而让他那“明君”的形象,又多了一层“为民除害”的光环。

……

相国府,书房。

陈默打了个哈欠,将最后一本奏章扔到一旁。李儒恭敬地站在他身侧,脸上那道被掌掴出的红印还未完全消退,但眼神中,却再无半分失落,只剩下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与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