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雨柔彻底傻了:
“????不是?你有病吧?!白庚!白庚你给我回来!”
她气得跺脚,赶紧也跟着钻进了树林。
这时,胡破虏举着那只烤得外焦里嫩、滋滋冒油的羊腿,满脸谄媚地走了过来:
“王爷!您尝尝这羊腿!您放宽一百个心!
陛下都跟末将交代了,等北伐战事一起,立马就给您官复原职!
到时候您还是威风凛凛的梁王殿下,豫州牧!
整个豫州都得指望您呢!
末将以后估计也得在豫州扎根了,还指望王爷您多提携提携…王爷?王爷人呢?!”
胡破虏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原地转了三圈,别说白庚,连暮雨柔都不见了。
胡破虏的脸瞬间白了,手里的羊腿“啪嗒”掉在地上:
“我滴个亲娘乖乖!这哪是要扎根啊!这怕不是要直接长眠了!
我的爷啊!您这又是作的什么幺蛾子!!”
他这一嗓子,终于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柳青赶紧问:
“怎么回事?谁看见殿下了?”
沈幼楚举手,一脸天真:
“我看见了!我看到白庚拉着雨柔姐,嗖一下钻小树林里去了!”
众人:“……”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微妙。
郭言成靠在囚车上,挑起一个大拇哥,语气带着点钦佩:
“不愧是殿下!真乃吾辈楷模!这旅途劳顿,抽空还不忘办点正事,精力旺盛啊!”
胡破虏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强行解释道:
“呃…这个…许是…许是王爷王妃内急,结伴去…去方便一下?
咱们…咱们再等等,再等等。”
大部分人也都觉得,可能是白庚这小子终于憋不住,拉着媳妇去解决生理需求了。
然而,此时的暮雨柔,正在逐渐昏暗的树林里彻底迷失了方向。
“白庚!白庚!你出来!我生气了!”
她不安地大喊,回应她的只有被惊起的飞鸟和越来越浓的暮色。
“白庚!你在哪儿啊!你要跑也带上我啊!你把我这监督员扔下,按规矩我可以直接申请扬了你的啊!” 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依旧无人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