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陛下,您刚刚在里头不是还信誓旦旦,拍着胸脯说绝对不是您的女儿吗?这怎么……”
白穆痛苦地捂住了脸,声音从指缝里闷闷地传出来:
“那天……那天朕和高丽王他们都喝断片儿了!
醒来他们就跟朕说,朕跟他们夫妻俩拜了把子!
具体发生了什么,朕……朕哪知道金雅那孩子到底是不是……唉!”
白庚如遭雷击,僵在原地,声音发颤:“不是……爹?真……真是啊?!”
白穆和林简疏闻声猛地回头,看到白庚目瞪口呆地站在身后,脸上瞬间写满了“坏事被抓包”的尴尬。
两人对视一眼,极其默契地同时转身,脚下生风,几乎是跑着上了御辇。
“起驾!回宫!”白穆的声音带着一丝仓皇。
“爹!您说清楚啊爹!这到底是不是我亲妹妹啊?!”
白庚在后面追着喊。
任他如何追问,那御辇就像后面有狗撵一样,飞快地消失在了街角,连点灰尘都没多留。
白庚失魂落魄地回到王府客厅,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他目光无意中扫到沈幼楚怀里那只长得巨像他的傻兔子,一人一兔默默对视。
白庚:“……” 别说,这懵逼的眼神,真他娘的像!
金雅像只轻盈的蝴蝶般飘了过来,很自然地挨着他坐下,声音甜腻:
“欧巴~你干嘛去了呀?”
白庚抱着头,发出一声崩溃的哀鸣:“阿西吧——!”
这时,萧羽拿着几张纸走了过来,神色恢复了平日的冷静与干练:
“相公,国书的事确实要抓紧了。我已经拟好了内容,明天上朝的时候,请陛下让礼部按此内容以正式国书范式拟好两份,签上字盖上玉玺。我们找机会拿给西齐签订就行了。”
白庚接过那张纸,认真看了起来。
本来看着觉得没什么问题,甚至好多都是对西齐有利的。
但看着看着,他的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微微张开。
里面的坑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