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楚院中,战场转移。
被“暴力”洗漱干净的白庚,像条咸鱼一样被沈幼楚直接扔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弹了两下。
白庚酒现在是全醒了,他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说道:“幼楚我们可以搞纯爱的。”
沈幼楚默默的抽出腰间的匕首。
白庚:“我爱你,来吧。”
沈幼楚想到早知道这样就行了我费这个事。
沈幼楚说道:“来之前我想问一件事。”
白庚立马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爱妃你问,我一定知无不答。前提是你先把刀放下。”
沈幼楚将匕首扔在一边对白庚说道:“你能给我找点事情做吗?”
白庚一听是这个要求心里顿时放下心来说道:“怎么突然想做事了?”
沈幼楚不满的撇撇嘴说道:“雨柔姐天天操持一个王府,萧羽也时刻跟在你身边做事,全家好像只有我没有事情干。”
白庚说道:“哪没有事情干,我不在家的时候,别人来闹事,你不就有事干了。”
沈幼楚气的又要抄匕首。
白庚急忙按住她:“我哪一点说错了?”
沈幼楚叉着腰说道:“白庚,你真当我傻。有哪个白痴在京城来你这闹事,谁敢啊?”
白庚心想:孩子长大了不好糊弄了。
白庚说:“又不是你一个人闲着,你看我现在不也是没啥事做,天天出去应酬。”
沈幼楚匕首出鞘四分之一。
白庚急忙补充:“那不是没机会吗,宗正司现在又不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