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啊……你这才刚要嫁进去,就已经开始准备‘宫斗’了吗?
为师跟你说,这可不行啊!不可争宠!”
萧羽无奈:“师傅!我认真的!”
襄子也是成了精的人物,看徒弟这神色,再联想到她今早回来后支支吾吾说的那些话,心里猛地咯噔一下,声音都有些发抖:
“你……你昨天不会跟梁王说……如果要娶你,他就必须去‘进步’吧?”
萧羽点了点头:“算是吧,他可能理解错了。”
襄子瞬间觉得眼前一黑,仿佛苍老了十岁,捂着胸口:
“这……这叫什么招式?‘以身入局’?!”
萧羽摊手,一脸“我也很无奈”:
“不然我想不通啊!
大婚前一天突然说要娶我,我说没必要,如果他想当皇帝,我愿意……咳,愿意辅佐他,没必要非得娶我啊。
然后他就连夜赶制嫁衣,大早上把我送回来待嫁了。
这除了是他同意‘进步’,并且对我情根深种,还能有什么解释?”
襄子只觉得头晕目眩,任谁看这架势,都会误解白庚这是要“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得到她不惜去抢皇位啊!
他颤声问:“那……那你怎么想?这不正好顺了你的意了吗?”
萧羽脸上露出一丝纠结:
“呃……我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劝进’成功。
但是……这是不是也说明,梁王他……真的对我有意思?”
她心里有点乱,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在滋生。
襄子看着徒弟那难得的小女儿情态,哼了一声,引用了一句不知从哪儿听来的歪词:
“如果这都不算爱,你有什么好悲哀?”
萧羽叹了口气,说出真心话:
“师傅,说实话……我真不想嫁人啊。您……您有什么办法没有?”
襄子眼神绝望地在屋里扫了一圈,最后从柜子里翻出两根麻绳,走了回来,一脸悲壮:“有办法!”
萧羽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襄子把一根绳子递给她,自己拿着另一根,语气沉痛:
“咱爷俩,现在就去后院,找棵结实点的树,一块上吊。
你就不用嫁了,为师我也就不用天天担惊受怕,哪天被你这‘劝进’的徒弟连累得满门抄斩了!”